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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将审神者往下放,两根肉棒同时插进两穴深处,念青能明显感觉到下腹由下至上被捅开的满涨感。他看不到自己的小腹,腹部随着肉棒的进入清晰鼓起的画面却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想象着自己就像鬼畜3d爱情动作片里的主人公一样被巨大的阴茎从穴口插到胃,内脏被顶开移位,或许连肺都要被顶破的画面,张着嘴急促地呼吸,恐惧又期待地呻吟道,“要被插破了……” 巨大的肉棒似乎长得没有尽头,每当念青觉得已经到极限的时候,一期和歌仙又进到了新的极限。 一次又一次,念青被一期和歌仙两人举起一分再落下两分,两个肉穴被扩张到极限,形成两个圆圆的肉洞将两个巨物裹住,每当肉棒抽出,穴里嫣红的淫肉都会因为被插得太紧而被带出一丝,常年在体内的媚肉被上下抛动产生的气流冲击下崩溃地抽搐,花穴里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不断被抽插的肉棒溅飞。 念青害怕自己掉下去,紧紧攀着一期的肩膀,在被上下震动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呻吟。 “呜……我要坏掉了……肚子要穿了……” “要破了……不要……再插了……” 涎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旁滑落,念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没有想到真正的3p会这么刺激,身体被两个人夹在中间,阴穴和菊穴里的敏感点同时被摩擦顶弄,整个人似乎一具性爱玩偶一般被狠狠凿入深处。 快感过于剧烈,念青的脑海里一片混沌的空白,嘴里说了些什么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 “哈……插我……”他口齿不清地呢喃道,“插坏我……” “呜……为什么又……大了……” 一期托着审神者的背,将他上下抛动着来回贯穿在自己和歌仙的肉棒上,听到审神者的自言自语,忍不住苦笑着喘息道,“主人,别再挑火了好么。” “现在的主人大概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歌仙耸动腰部在审神者的后穴里狠狠抽插,伸手捏住审神者的下巴让他侧过脸来,探头用嘴封住他的唇。 “唔——”念青本就是喘不过来气,被吻住之后氧气更是不足,略过了一会儿,就觉得眼前视野发暗,金星直冒。 窒息的恐惧让他不住地拼命摆头挣扎,四肢乱蹬乱踢。可是刀剑付丧神的力量哪里是他一个纯种人类能撼动得了的?挣扎的行为只能加剧氧气和体力的消耗,让他更快地流失了反抗的能力。 终于,在念青即将昏过去的时候,他终于被歌仙放开。 歌仙放开审神者后,双手握住审神者纤细的腰肢,与一期一起牢牢将审神者固定在他们的手臂之间,而后迅速有力地上下抛动。两根肉棒隔着柔软的肉膜相互摩擦,龟头甚至能够相对着靠在一起,抵着被夹在花穴和菊穴的甬道之间的前列腺死死摩擦戳弄。即便前列腺靠花穴这一边的肉膜较厚,一般无法触及到,但在这样被夹在中间顶弄的时候,念青第一次有了前列腺从花穴里也能被触碰到的认知。 这感觉太诡异,也太刺激。 “不行了——不要再戳了——”念青失声叫着,浑身抽搐,直直挺立的阴茎在上下摆动中甩出了一股精液,然后在身体摩擦之间被迅速打成白沫。 但是一期和歌仙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念青被一次次狠狠掼在两根巨大的肉棒上,身体里失控的兴奋越积越多,最后冲破了束缚,随着精液一起射向了空中。 “停!停啊——” 念青尖叫着,声音在身体的迅速移动中发着抖。 “又——又要射了……” 他哭叫着,酸痛的铃口射出的却是一股透明的体液——他的精液已经射空了。 “不要了,射不出来了——”念青满脸泪水地尖叫,第一次感受到刀剑付丧神和纯种人类之间的耐力差异。他都已经射了四五次了,一期和歌仙还是昂扬挺立。 他今天不会被操死在锻刀室里吧?念青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狐之助拖着一把崭新的太刀跑进锻刀室里。 “念青大人,时政赠送给新上任审神者的太刀到了……啊咧?” “啊——!”念青的腰部和膝盖都被紧紧扣住,两根肉棒刺入最深处,热流从顶端蔓延到更深的地方。 两个穴被同时内射了。 这个认知让念青浑身颤抖,前后穴不自觉绞紧,一股热流从红肿的阴茎顶端彪出来。 ------------ 正好落在狐之助拖动的太刀上。 一阵樱花雨,浑身雪白的太刀 男子抬起被淡黄色腥臊液体浸透的衣袖,活泼地笑道,“这可是惊吓到我了呢。” 念青瞪圆了眼睛,愣了好几秒钟才捂住羞红的脸恨恨骂道,“两个混蛋!都让你们停了!” 歌仙抱着已经脱力的审神者,好脾气地哄着,“抱歉,是我的错。” 一期抬手拂去审神者脸上的泪痕,笑问道,“那主人爽吗?” 念青嗫喏片刻,红着脸诚实地回答:“爽……” 鹤丸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主人这样的性格,看起来挺好玩的呢。 0008 鹤丸·探索身体,玩乳,阴蒂高潮,后入狠插,操晕 【鹤丸·探索身体,玩乳,阴蒂高潮,后入狠插,操晕,肚子涨是为什么】 距离那天与歌仙一期胡闹,召唤出鹤丸之后已经两天了,念青看到鹤丸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脸红,眼神时不时往鹤丸雪白的袖口扫。 ——应该是洗干净了吧?歌仙说时政特制的洗衣液连干涸在织物上的血迹精液淫水都可以洗干净的……一想到时政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念青就有点浮想联翩。 或许在这之后,特制洗衣液的说明里还会加上‘对尿液污染污染有效’? 念青盘腿坐在走廊上,身着浅色浴衣披着深色羽织,端着茶望着郁郁葱葱的庭院,看起来是一副品茶观景的模样。但仔细看看,他的眼神却是迷蒙又水光潋滟,两颊晕红,一看就知道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茶里或景里了。 刚做完房间清扫工作的鹤丸兜着手从走廊末端绕了过来,看到审神者的背影,嘴角一翘,低声道,“原来躲在这里。” 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