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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绷着。想着魏绪那个不近人情的手段极黑的人会不会把我给弄回去。” 池柳:…… 她一脚丫子踢在王雪曼的小腿上:“姐妹,你真的没有发现,你和那个陈公子,真的是能活到现在,完全靠的是家族的庇护吗?” 王雪曼:“你还是不是人了?能不能不要把我和那个败类混在一起说。” 池柳无语了一会儿,干脆把天圆也叫过来,叫了几个人很久没有吃过的炸鸡,顺便开了几罐啤酒。 外面枝桠光秃,夜色浓郁,满天的星辰在夜空中闪烁,从顶层的落地窗往外看,恰好一抬头就能看到北斗星。 “果然是人间美味啊。” 天圆喝了两罐啤酒,开开蓝牙音响,流放出来的是池柳日常听的摇滚,声音响亮喧嚣。 她心里对这两个天天因为和男人而闷闷不乐的少女同志们,非常的同情。 “所以你真的要和陈公子退婚?” 王雪曼迟疑点点头,“不退婚怎么办?等着结婚以后他家暴我?” “那你家里那边怎么说?” 陈家和王家当初联姻,本来就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这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好解绑。 “先这么拖着吧,等那个混·蛋出国就好了,我又是自由自在的小天使。” 王雪曼瘫在客厅里从法国订购回来的地毯上,“先在这里住几天,过两天去你家。你和你大哥二哥说一下,尤其是你大哥,让他不要那么龟毛。” 天圆:…… 池柳直接笑了出来。 魏绪打过来电话的时候,池柳已经喝了三瓶啤酒,上了好几趟厕所。 她已经完全忘了魏绪。 魏绪听她略微有些发虚的声音,直接拨通了视频过来。 “在哪里?” 池柳只照一小片地方,那些零食外卖啤酒罐子,宛如ktv现场的打光,都没有照进来。 魏绪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不同:“你和谁在家里?” “你怎么知道?” 池柳虽然知道她身边有人跟着,时不时的像魏绪汇报她的行程,关键时刻还能出来保护她的安全,但她在家里的情况,那些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魏绪挑了一下眉,“你一个人在家,会在一楼客厅?不是总是窝在家里的床上吗?” 池柳:…… 这男人果然是阴险狡诈。 “好吧,是和天圆雪曼。” 池柳把镜头扫过去,特意让魏绪看清楚,她在家里不是搞黄色趴体,没有野男人在场。 魏绪轻晒了一下,眼尖的看见了啤酒,“你喝酒了?” 池柳赶紧摇摇头,“怎么可能?都是雪曼喝的,她有些不高兴。” 她怕魏绪不相信,还故意凑近镜头,“不然你闻闻。” 魏绪直接被气笑了。 “行了,记得早点睡觉。” “好好。” 池柳忙挂了电话。 魏绪那边看起来还在开会,一溜烟的文件,如果堆给她的话,想象就头疼。 她回身,把音乐继续调大声音,本来瘫在地上的王雪曼此时像诈尸一般坐了起来。 “你骗我。” ?? “你不是说你和魏绪两个人冷若冰霜吗?为什么他还给你打电话,你还亲亲他?” “哪里有亲亲?那是向他证明我没有喝酒。狗男人都是这样一副德行,自己在外喝酒就可以。” “对,都是狗男人。” 王雪曼轻易就相信了,重新躺在地毯上,没多大会儿就发出来轻微的鼾声。 天圆推了推她,王雪曼都不动地方。 他们两个只好认命,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搬到一楼的客房。 天圆也喝多了,找了王雪曼隔壁的房间歇下, 魏旭那边接到陈盛誉电话时,一点也没有觉得意外。 两个人在圈里的关系只能用泛泛之交来说,陈家自诩书香门第,走的路子和他们这些做生意的自然不同。 魏绪被找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和整个圈子都显得格格不入。 也就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帮了方城,方家对他感激不尽,方城自然而然和魏绪走得近了。 陈盛誉能通过秘书打过来这个电话,完全是因为王雪曼。 这位在国外也算是混出一片天地的小少爷,头一次被人泼了一脸的汤汁,当时的感觉的确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魏绪不冷不热的接起来,陈盛誉因为要求人,声音特地放缓了很多,用着和他平日说话不一样的调子。 “麻烦尊夫人给开一下门,我在你们小区楼下。” 魏绪单手插在兜里,从窗玻璃反射的镜面上,可以看到他嘴角扯起的弧度。 “抱歉。” 魏绪直截了当的拒绝,“我太太已经休息了。” 陈盛誉:…… 他低骂了一声,“我未婚妻在你们家,开个门我带她走。” “抱歉。” 魏绪的声调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这事需要我太太做主,她已经休息了。” 陈盛誉直接挂了电话。 他是疯了才会给魏绪打这个电话。 别看魏绪现在一句一个抱歉,一句一个我太太,谁不知道从前他是什么人,谁不知道他和池柳之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偏偏王雪曼还不接电话。 这事他没有和王家多提,单纯的想看在从小认识王雪曼份上,把事情压在他这里。 那一碗汤他就权当让这位大小姐高兴了。 陈盛誉在光明谷等了有半小时,才极其不情愿的开车离开。 - 隔日,日上三竿时,池柳才睁眼醒过来。 她打了哈欠,隐隐约约听见有声音从客厅传来,她直接开开门出去。 天圆不知道什么时候正蹲在门拐角的地方,见她出来,冲着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客厅里赫然是陈盛誉。 王雪曼此时悔不当初,因为拿了外卖的功夫,这位爷不知道怎么的跟了上来,直接登堂入室。 现在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陈盛誉仅仅一晚上的功夫,就恢复了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金丝边眼镜戴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如果他不开口的话,的确还能算的上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偏偏这人长了嘴。 王雪曼低垂着头,用冷暴力对抗着陈盛誉,大有一副你想怎么样的样子。 陈盛誉见她这样,反而慢条斯理,绕有兴致地给自己泡了茶,推了推眼镜说:“你跑到这里有什么用?我就不会抓到你了?” “你有本事往月球上跑啊。” 王雪曼抬了一下眼皮,宿醉让她有些头疼,脸色十分不好看。 “你以为我不想吗??” 她腾地站起来,“一想到和你这样乏陈可谓的人联姻,我恨不得现在就住到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