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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气到原本要吃的晚饭,又没有去。 等半夜,景繁在练完贝斯后,实在饿得够呛,他偷偷摸摸溜出去找吃的。 刚一出来,他见许黛房间没有光流泻出来。 景繁还心想,许黛今天睡得挺早啊?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于是景繁蹑手蹑脚,赤脚,来到许黛房间门口。 他贴着门板仔细听。 里面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睡着了,人是没有啥动静……不打鼾的前提下,但景繁不知道为什么,眼皮子跳了好几下,忽然有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他的手在门把上轻轻一拧。 门开了。 室内漆黑,窗帘没有拉,月光透了进来,眼睛只需要短暂时间适应,不开灯也能看清房间全貌。 于是景繁看到了空旷的房间。 ……没有人,所以显得空旷。 床套套得整整齐齐,可见上午打扫后,今天没有人动过它。 大半夜的,许黛不在房间里?! 景繁内心又慌又着急。 他不禁翻了下她的东西——少了常穿的衣服,少了常用的洗漱用品,甚至还少了她的海豹抱枕! 景繁再走到她床边一看。 枕头边摆着一只纸鹤——是傍晚许黛无聊的时候折的,随手放在了这里。 房间如此空旷,连半夜冷风透过缝隙刮进来,都能感觉得如此明晰。 莫非是最近他摆脸许黛受不了? 还是隔壁萧家兄弟策反成功? 又或者…… 景繁心里慌得不行,又酸的不行。 他急急忙忙往越韶华房间跑,一边跑一边喊:“妈!妈!” 越韶华睡得迷迷糊糊。 景繁一把推开门,像个男鬼一样喊到:“妈!大事不好了!许黛变成纸鹤飞走了!” 景兴文:“你半夜发什么神经,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景繁慌里慌张:“不,我的意思是,许黛和萧家兄弟私奔了!!!” 越韶华&景兴文:“???” 等等……我怕不是生了个傻的? 作者有话要说:越韶华:景家药丸。 景繁:许许许许黛不见了!妈!!! 第057章 景繁会有这种想法,不全然是脑子有泡,异想天开,还因为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他中午和萧屿、萧沁一起吃饭。 吃着吃着,他们远远看见苏融融路过。 于是三个人开始讨论,这苏融融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讲真貌美又可爱的妹妹学校里也不少,貌美可爱又聪明家世还好的妹妹,仔细找找,也不是找不到。 苏融融并不算各个方面都出挑,也就普普通通水平吧。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 许黛到底是看上苏融融哪点,才来疯狂牵他们红线,一牵还牵四个的。 注意,不是4v4,是1v4! 把一个妹子介绍给四个人? 当红娘也没这种不符合审核规范的骚操作吧? 三人大呼看不懂看不懂。 这个时候萧沁不知怎的,忽然说到:“五等分的学姐……太少了,我和哥哥两个人分还差不多。” 景繁:“???” 景繁瞪着他。 萧沁无辜一笑,他那张漂亮的小白脸,比苏融融更绿茶。 “开玩笑的,都现代社会了,一夫一妻了,哪里还能兄弟共/妻?你在想什么呢。” 景繁:“……开玩笑也不行!” 不是,你哥萧屿的人品我还能信一点,你这心机婊的人品? 喂狗狗都不吃! 回到家后,景繁只觉得形势严峻,外忧内患,许黛这便宜妹妹看似聪明,其实没有一处让人省心,他这个做哥哥的,真是当爹又当妈,辛苦极了。 景繁内心很焦虑。 然而就目前这个状况而言吧,他也着实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于是景繁更焦虑了。 不但焦虑,还生气。 生苏融融的气,萧家兄弟的气,许黛的气……自己的气。 反正就是各种气。 等他气完,晚上进许黛房间一看。 哦豁! 许黛人直接不见了! 景繁冲到越韶华的卧室,前一秒慌乱的脑子里还是洗脑的“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啦!”,后面他立刻想起了中午令他焦虑的事。 于是脱口而出的话也在瞬间改变。 “许黛和萧家兄弟私奔了!!!” 越韶华&景兴文:“……” 就很怀疑她怀孕的时候是不是营养没有补充到位。 不然这孩子的脑子,怎么就这么抱歉呢? 越韶华很无语地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黛黛和她妈妈回家住几天。你快回房睡觉去。” “哦。只是回去住几天啊……”景繁点点头,正欲转头,他吃惊地扭了回来,“她有妈妈?” “……”越韶华很是无语,“不然呢?石头里蹦出来吗?” 景繁:“不是,那个,有妈妈……那收养怎么回事?” 收养的事景繁只知道个大概,许家的故事他也只了解一点点,其中的很多情况越韶华和景兴文都没和他说,他一肚子疑惑。 越韶华说到:“明天再和你解释。” “不,你现在就解释,不然我睡不着的!”景繁犯了拧。 越韶华:“……” 她无语望天花板,深深地叹了口气,坐起来,然后让景兴文打开灯。 越韶华以最简略的语言,大致和景繁解释了一番,不过关键信息一点没掉,就连魏子怡想要回许黛的监护权,以后许黛可能不在景家的事,都和景繁说了。 然后越韶华说到:“本来许黛走的时候,去敲你的门,要和你道别,你偏偏把音乐开的震天响,这不就错过了。” 即便音乐开的震天响,景繁也听到了许黛的敲门声。 只是他故意不开门,哪怕许黛敲门声再响,也叫不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 景繁看着手中的纸鹤,内心很是后悔。 傲娇总是这样。 在懊悔的时候,总在为自己傲娇中的“傲慢”买单,可惜往往已经没了买单的机会。 知子莫若母。 越韶华看了景繁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越韶华说到:“我记得黛黛好像给你留下了口信,就叠在你手中的纸鹤里。” 景繁闷闷地嗯了一声。 酷哥半夜傻了吧唧地跑进来,又蔫了吧唧地离开,精分极了。 景繁回到房间,将纸鹤置于书桌上。 讲真许黛手工真差。 叠的纸鹤不好看像只肥鹅不说,还是工艺最简单的一种。 就这,景繁也盯着它看好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缓缓打开。 要不是他傲娇…… 要不是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