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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直隐瞒太太伤情。 夏雅之眼睛闪了闪。 所以…… 自从先生回来之后,一直没有和太太同房么? 夏雅之无意探查顶头上司的隐私,只是觉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忍受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 况且,太太知道的话,也会心疼先生对不对?说不定还会因此理解先生的苦心,由怜生爱,由爱生崽,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思及此,夏雅之笑眯眯地将衣服递给白栀:“太太,先生刚刚弄脏了衣服,现在需要更换。就在尽头左转的房间中,您要不要给他送过去?” 白栀盯着他递过来的东西:“你都递过来了还有我拒绝的余地吗?” 夏雅之眼睛弯弯:“没有哦。” 白栀:“……” 行吧。 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栀接过那衣服的袋子,看到里面是一整套西服,以及衬衫、领带。 哦,还有内衣。 她知道顾维安这个古怪的脾气,无论什么都要配套。只要换衣服,就必定从头到脚都要换一遍。 白栀偷偷地看了看顾维安的内衣尺码。 不愧是他。 屁股翘翘,XX优秀。 是能够配得上他尺寸的尺码了。 走到夏雅之说好的门前,白栀敲敲门,清清嗓子:“顾维安?” 沉寂两秒后。 顾维安打开门,垂眼看她:“你怎么来了?” “凑巧在这边,”白栀笑眯眯地看着他衬衫上的咖啡渍,“又是哪个小姐姐留下来的吧?” 她能猜到这些套路。 从高中时候,就有人试图通过往顾维安身上泼奶茶蹭巧克力来博得他关注了。 进入职场后,只怕也有人企图实现“女人,你成功引起我注意力”这个目标而朝他下手。 白栀原本还会唏嘘不已,自从看过某个“两男子为赢得领导赏识连夜刨领导祖坟”的新闻后,她就觉着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庆幸如今还没有小哥哥或者小姐姐们对顾维安家的祖坟下手。 顾维安没有回答,他冷淡地从白栀手中拿走衣服:“你回去吧。” 他肌肉紧绷。 只要白栀稍稍注意,就能发现,顾维安右臂的衬衫上,有一些不是咖啡渍的东西。 顾维安极力掩盖的,正是这点。 白栀不解:“你现在好像不太想看见我?” 顾维安笑了笑,放下袋子,左手揉乱她的头发:“怕你趁机对我起了色心啊,小兔崽子。” 白栀反驳:“呸,少自恋了,我对你才不感兴趣。” 顾维安靠近她,忽在她耳侧低声说:“昨天夹那么紧,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白栀瞬间炸毛,蹭蹭蹭后退几步,怒目而视:“无耻,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她有种被严重冒犯到的感觉,哼了一声:“我才没心情管你呢,好心当作驴肝肺,再见!” 白栀的脖颈和胸口都红了,她心跳慌乱,甚至没有看顾维安的眼睛,直戳戳地往外面走。 ——混蛋顾维安。 ——单单知道欺负她。 ——她在工作间隙中跑来给他送衣服,他还这样说,故意羞她。 白栀关门的时候,又恼又怒,用了很大的力气。 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顾维安笑容才消失。 他看了看衬衫的痕迹,面无表情地扯下领带。 顾维安并不担心白栀会去而复返。 换句话而言,以他对白栀的了解,在他刚才说出那种话之后,她断然不会再回来。 他看着白栀长大,看着她从一个胖乎乎的小白团子渐渐出落成少女。 旁人的青春是鲜明、亮丽的,而顾维安只有长久的沉寂安静。他不曾从父母那边得到过关爱,也没有从唯一手足那边体验过兄弟亲情。 顾维安没有家,拥有的不过是暂时蔽身的地方。 无人问他安好,无人关心。 他早已习惯独身一人做事,也适应了安静。 唯一曾陪伴他的,是白栀。 顾维安耐心教导她,指点她学习,听她抱怨自己学习亦或者生活上的不如意,听她疯狂的吐槽。 他太了解她的脾气了。 被娇惯长大的小公主,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平生没吃过什么大亏,却有种意外的倔强和敏感。 白栀本来就比自己年岁小,当初和她在一起是他不对。 顾维安承认自己窃取这本该怒放的花朵,掠夺她的青春。 他的确无耻。 栀子的确还带着孩子心性。 正如当初诱引他恋爱,又主动离开。 被他方才这么说了后,她一定不会回头—— 不回头也没关系,他早就习惯了。 与小朋友在一起,也要接受她的没心没肺。 顾维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白栀在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春天尚未归来,庭院中只有几枝稀稀拉拉的晚梅,开出洁白漂亮的花朵。 忽然,白栀停下脚步。 她在原地用力地跺跺脚,似是苦恼又纠结地转个圈,怔怔望天空两秒钟,忽然掉头,转身跑过来。 玻璃澄澈,她羊绒大衣下,隐约露出酒店的黑白制服,遮掩不住的鲜活。头发被风吹起,漂亮的犹如精美丝绸上落下的流光。脸颊被风吹红,鼻头也是红红的,因为快速呼吸,呵出寒冷的白雾。 唯独一双眼睛,明亮干净,犹如暴风雪后的晴空。 一丝杂质也没有。 日光辉煌。 本该被气走的栀子在朝他的方向奔来。 顾维安的心,忽而颤了一下。 两分钟后,白栀气喘吁吁,用力推开门。 她力气很大,连带着被她推开的门响剧烈。 脸颊因为快速运动和缺氧,呈现出绯红色。 白栀直直地走过来,抓住顾维安的手腕,眼睛盯着他右臂衬衫上的那片痕迹:“顾维安,你胳膊怎么了?” 第39章 金 想吃你 顾维安还没有说话, 白栀已然仰起脸,捏住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又问一遍:“怎么弄的?” 她的眼睛很亮, 犹如黑色的葡萄。 不止有被他蒙骗后的恼怒。 顾维安说:“浴室摔得。” “有本事你再摔一次给我看看,”白栀才不相信, 她盯着顾维安的眼睛,“别骗我了,你当我还是小孩?” 顾维安低头看,发现她的手在抖。 她力气本来就小, 现在抓住他的手腕, 也是虚张声势的模样,像是怕用力握疼了他。 说话间, 白栀按着顾维安、强迫他坐在房间中猩红色的沙发上。 因奔跑而急促的呼吸仍未平复,白栀胸口剧烈起伏,伸手就去触碰顾维安的领口,他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