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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脏里仿佛有一万只哈士奇骑着羊驼的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没等她从脸红脑热中清醒,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哼声,顾维安转身,看见病床上的顾清平睁开眼睛。 此刻的顾清平还没有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感到胳膊巨痛无比。他睁开眼睛,还没有缓过神来,只是呼痛:“我的胳膊,好疼……” 脖子打了石膏,他没办法转头看如今的情况,只听见顾维安冷冷淡淡的声音:“胳膊没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 顾清平稍稍松了口气,仍旧紧张不已:“严重吗?伤口大吗?会留疤吗?麻烦你帮我照个照片看看——” “等一会吧,现在不太方便,”顾维安静静看他,“你的胳膊在另外一个地方。” 顾清平:“……” 白栀:“……” 眼看着顾清平从忐忑到希望再瞬间绝望的目光,白栀咬了一口香香嫩嫩的鸽子肉。 她庆幸自己不是顾维安的敌人。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 顾维安一句话让顾清平差点丧失生活的勇气,多亏白栀及时安抚,才让顾清平相信自己的胳膊腿都还在。 刚刚不过是顾维安在逗弄他的话。 顾清平有一肚子的话要和顾维安讲,但顾维安似乎对此不感兴趣,甚至懒得和顾清平多聊。 期间,顾维安还出去接了个电话,白栀隐约听到几个关键字眼。 “亿铂”“税务”“违规会所”。 多半是要朝顾万生反击了。 等顾维安回来之后,顾清平憋不住了,他问:“哥,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问你?”顾维安漠然瞥他一眼,“就你这比鱼大不了多少的脑子?” 顾清平:“……” 这句话,攻击力不高,侮辱性极强。 顾清平艰难开口:“我觉着现在有点缺氧。” “正常,”顾维安说,“毕竟你头里一半纸屑一半水,现在终于晃成了浆糊。” 白栀看不下去了,为可怜的顾清平作出解答:“你现在脑震荡,有缺氧感、呕吐反应都属于正常。” 顾清平宽面条泪:“……我怎么觉着我缺氧是我哥刺激的?” 为了顾清平的大脑和自尊心着想,白栀叫来了护士,给他吸氧。 等吸氧结束后,顾清平另一只没有大碍的那只手才能拿起手机,艰难地看看视频打发时间。 顾清平终于艰难地拿到手机。 上面,关于白栀的备注已经被顾维安改掉了。 原本是「白大宝贝」。 现在是。 「白大嫂子」。 顾清平:“……” 他深深吸一口气,刚准备改备注,就听顾维安凉飕飕的声音:“再敢胡乱改备注,你今晚的止痛泵就别上了。” 顾清平被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彻底刺激到了。 他不满:“哥,你怎么管这么多?管东管西,你凭什么?” “凭什么?”顾维安冷笑一声,“就凭你现在吃我的喝我的,再在这里多说话,就赶紧给我卷铺盖走人,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吧,我倒想看看你还能顺利活几天。” 顾清平顿时陷入沉默。 良久,他叹气:“我可总算体会到林黛玉寄人篱下的感受了。” “就你还林黛玉呢?”在旁边翻开营销部近期报告的白栀抬起头,调侃,“可别侮辱林妹妹了,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大傻子薛蟠。” 顾清平:“……求求你们快走吧让病人休息一会好不好?” 他痛心疾首。 好好的白栀,都被顾维安给带坏了! 什么时候,他那可爱漂亮聪慧的白栀嘴巴变得这么毒!简直就像是抹了极品鹤顶红! 顾清平晚上需要住院观察,顾维安和白栀自然回家。 回程路上,白栀还在看那些资料,顾维安微微后仰,闭眼休息。 两人彼此都没有说话。 直到回到家中,白栀忍不住问:“清平的事情,和顾万生有关系吗?” “嗯。” 白栀看顾维安脱掉外套,解开领带,一路尾随,追问:“那顾万生会不会还对他下手啊?” “一定。” “清平一个人住在外面,很容易中招啊。” 顾维安停下脚步,转身,左手按在白栀的小脑袋瓜上,阻止她进一步跟随:“你想说什么?” “我们家房子够大,房间也足够,”白栀直白地说出自己想法,“不如让清平也住进来。” 她知道,顾维安身边是最安全的。 只是白栀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眼下看来,似乎是最合适的一个。 她坦然地看顾维安:“让他住在楼下,我保证不会和他单独相处。” 顾维安看着她的眼睛,不怒反笑:“你倒是挺敢说。” 白栀目光清亮:“你觉着怎么样?” 顾维安没有回答她,他将扯下来的领带揉成团,丢到旁边的桌子上,迈步往卫生间走去。白栀紧随其后:“你——” “顾太太,”顾维安停在卫生间门口,左手撑着玻璃,低头含笑看她,“怎么?我开闸放水你也要看?” 白栀蹭蹭蹭后退几步,朝他鞠躬俯身,作出一个请的姿态:“您老慢慢放。” 晚上她自然而然地上了顾维安的床,今日的他仍旧穿着长袖的、极为保守的睡衣。 隔着布料,白栀觉着不如肌肤相贴的安全感更足,但也不太好意思主动。 白栀还是有点点羞涩。 顾维安没有答应她的提议,不过白栀现在也不去思考顾清平的事了。她紧贴着顾维安,刚想像以前一般搂他胳膊,而顾维安却挪走了。 白栀立刻睁开眼睛。 她坐起来,打开灯。 顾维安蹙眉看她:“怎么了?” “你怎么不让我抱了啊?”白栀直戳戳地问,还有点委屈,“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吃饱了?” “胡说些什么?”顾维安无奈地朝她伸出手,“过来,让你抱。” 白栀这才满意地关掉灯,开开心心躺下,重新钻进他怀中。 啊,人体暖炉果真是最棒的。 她在顾维安怀中蹭了蹭,好不容易找准角度,刚闭上眼,又察觉到不对劲。 自从顾维安回来之后,虽然嘴上仍旧调戏她,但好像没有再动手动脚。 以前还会使花招骗亲亲骗摸摸骗口口的,如今却规矩的像一个无欲无求的神,清心寡欲四个字形容他最合适不过。 简直像是要修仙。 白栀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她说不准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这种不安的源头。 或许来自于她从顾维安身上终于尝到甜头、如今却没有,也或许来自于她那该死的好胜心。 已失去的东西,总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