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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传出去损害了我的名声,对谁最有利?到时候您要选接班人时董事会那群老头子会把票投给我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吗,梅雪莲那点龌龊的心思,我不信你想不到!” “不许胡说!你梅阿姨前几天就出门旅游了,根本不在家,她都不知道这件事。” “是不是她做的,查查就清楚了。”周晨望直直看着周雄。 周雄眼神闪过一丝难堪,他长叹一口气,按着眉心,收敛了情绪,语重心长对周晨望说:“这件事再闹下去就是家丑,会让事情上升另一个高度,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尽快公关下来。”说罢似乎不敢和周晨望对视,看向大儿子周晨沐,“晨沐,你尽快联系公关团队,以最快的时间拿个处理方案出来,一定不能影响集团正在进行的几个收购项目,更不能影响集团的股票。” “是,我这就去办。”周晨沐恭敬道。 他走后,办公室只剩下父子二人,周晨望还站在办公桌前等着他父亲的一个说法,周雄抬起头,眼中布满疲累,看着周晨望的眼神也缓和下来,“小望,爸爸是相信你的,但是这件事情查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那就我一个人背锅咯?”周晨望失望又生气,“这些年那个女人明面上对我关爱有加,实际上恨不得弄死我,前段时间您刚提了一句累了想休息的话,她就等不及出手了,我真不明白,这样的女人到底哪一点比得上我妈,要是我妈还活着,知道您在她怀孕之前就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不知道该多伤心,我有时候真的庆幸她去的早。” “小望!”周雄喝止他,被提起亡妻,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 周晨望不再多说,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就准备走,这次的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了,既然老头儿不愿意查,他自己也要教训教训那个女人。 行至门口,周雄叫住他,“这段日子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等事情解决后再说。” 周氏集团的股价到底还是收到了波及,正在进行的几个大型收购项目对方也放缓了进度,周晨望这件事如今已经不是简单的桃色新闻了,这种丑闻不仅影响他一个人的名声,更是连带着影响着周氏集团的名声。 公关团队经过一个小时的商讨,得出了一个可行方案。 “什么?结婚!”第二天一大早,刚来到公司的周晨望就得到了这样一个重磅消息。 公关团队负责人说:“是的,这件事如果只是单纯的艳照门,非常容易就可以公关过去,可现在他们主打的是“嫖/娼”,这是犯法的事情,如果被商业对手利用了,您可是会面临法律制裁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假结婚,公开承认您和那位先生是正常恋爱关系,狗仔拍到的不过是情侣之间的争吵斗嘴,马上公布婚讯更可以堵住那些看热闹群众的悠悠之口,免得他们说我们资本操作,到时候还是摘不掉您头上这顶“嫖/娼”的帽子。” 周晨望越听越离谱,“我都不认识他,而且他还是做那个的,和他结婚,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我不结!” 周雄也似乎有些担忧,他问公关经理,“如今国内的同性婚姻刚通过没几年,让他和一个男人结婚,会不会对集团影响更大?” “这个您大可以放心。”公关经理笑道,“如今社会的包容度已经很高了,这不是坏事。至于对方的工作,就算有通过这项工作认识的人,他们也绝不会说出来引火上身。我们团队经过慎重的思考和决定,承认恋情并且协议结婚是目前处理这件事最好的办法,您可以考虑下我们的提议,不过最好赶在您商业对手行动前决定下来,最近扫黄打非还是挺严的。” 办公室一时陷入寂静,周晨望脸上还是一副十分不情愿的表情,但是公关经理的话他也听进去了,公关经理说的没错,他要是摊上一个这样的罪名,这辈子就完了,想的越明白心里对那个便宜后妈的怨恨就越深,连带着也恨起凌希来。 被人无端恨起来的凌希丝毫没有察觉,那天晚上看到新闻后他害怕的很,怕自己因为这件事被抓,可是一夜过去后他反而平静下来,相比较而言,对方应该比他更害怕,堂堂周氏集团的公子哥要是因为嫖/娼被抓进去,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们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凌希稍微放下心,趁着外婆还清醒,买了鸡肉粥喂她吃。 邱洛坐在一旁,耐心等着外婆吃完粥,迷迷糊糊又睡着后才拉着凌希出来,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邱洛难以置信问凌希,“那天他真的没给钱就走了?” 凌希点点头,之后又摇头,“后来给了的,给了五千。” “怎么还砍掉一半啊,这人也太没风度了,虽说你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年轻,可你还是个雏啊,他怎么也不能……哎算了算了,总比白嫖好。”邱洛做这行已经三年了,说起话来一向不太注意,周晨望那笔生意就是他介绍给凌希的。他瞧着凌希有些难为情的脸,暧昧一笑,拿胳膊撞一下他的肩膀,“还难为情呢,以后习惯就好了,对了,你戴套了吧?” 凌希点头不语,这件事邱洛叮嘱过无数次,凌希也记得牢牢的,所以那晚即便周晨望吃了药,凌希也坚持让他戴了。 邱洛这才放下心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这件事是我失误连累你被骗,今晚还有个大客户,为了弥补你,这大客户我不要了,介绍给你,人真的很不错,没什么特殊癖好,给小费也爽快,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凌希忙道:“小落,我暂时不想接了,我还是再卖几天酒试试吧,要是能出个大单,也不错。” “你卖酒出再大的单一晚上最多赚一千多,你这样手术费得攒到什么时候去,反正都做了,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邱洛劝他。 “我……”凌希正要再说,手机在口袋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以为是找他定酒吧包厢的客人,朝着邱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划开接听键,“您好。” 对方的声音从老旧手机的听筒传出,带着滋滋的电流,“你好,请问是凌希先生吗?” 凌希一愣,他在酒吧工作留的是化名,这人显然不是客人,“请问您是哪位?” “你好凌希先生,我是周晨沐,周晨望的哥哥,我们有点事想找你谈谈,请问你现在方便吗?”对方讲话很是客气,声音也绅士有礼。 凌希没料到会接到这样的电话,至于对方怎么会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消多问,他们这样的家庭想要找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凌希想了想,回道:“谈什么?” “我们在人民医院对面的咖啡店2号包厢等你,你现在如果有空的话希望能过来一趟,只耽误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挂断电话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