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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凭什么啊,我不喜欢别人穿我的衣服。” “那就……”贝唯西对他笑,“随便买点。” 凌谦还是摇头:“没钱,我很穷的好吧!” 贝唯西挑了一下眉头,浅浅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逗你的。行李晚点我家里会帮我打包寄过来。” 他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嘟囔:“铁公鸡。” “我真的没什么钱啊,”凌谦很不爽,“我爸妈怕我不想结婚一声不吭跑路了,这几个月给我的生活费特别少,我平时开销都紧巴巴的。” 贝唯西将信将疑,打量了一圈这屋子。 “……日常开销不算,水电费买菜什么的阿姨会找我爸妈报销,”凌谦说,“你需要什么日用品也跟阿姨说就可以了,我给你她的电话。” “我没有手机。”贝唯西说。 凌谦愣了一下,心头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同情。 贝唯西的父母做得可真够绝的。 “你爸妈看起来不像是能狠下心的类型啊,”贝唯西又问,“他们现在每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 “我骗你做什么,”凌谦无奈极了,“他们一个月就只给我八千块钱,根本不够用。现在都月底了,我哪儿来的钱啊。” 贝唯西陷入了沉默。 “等等,你真就身无分文啊?”凌谦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学生,没有收入吗?” 贝唯西对他笑了笑:“我现在唯一的事业,就是做你的老公。” 凌谦呆滞了半秒,翻脸了:“滚你的!你就直说自己是无业游民呗?” “自由职业罢了,”贝唯西说,“但……我都被你爸妈运过来了,你至少也得负责一下我的日常开销吧?” “阿姨会来做饭,饿不死的,”凌谦说,“有什么想吃的你和她说就是了。” “饿不死是一回事。我口袋空空,出门连公交车都坐不起,每天待在家里,人都傻了,”贝唯西说,“我要是真傻了,怎么顺利骗到证件跟你去离婚?” 凌谦皱起眉来。 “那你完了,你这辈子就要跟我过了,”贝唯西说着,手一摊,“好像对我也没什么坏处,至少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干活,还挺轻松的。” “你什么意思,”凌谦紧张了,“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贝唯西走到沙发边,一脸惬意坐了下来,抬起一只手,大拇指对着食指和中指搓了两下,“想离婚是吧?来点诚意嘛。” 第4章 潦草的婚后协议 凌谦被这番厚颜无耻的发言惊呆了。 在原地傻站了两秒后,他怒了。 “你以为我只有离婚这一个选择吗?”他指着贝唯西。 贝唯西睁大眼睛:“你还真想跟我过一辈子啊?” 凌谦随手抄起一旁的玻璃杯子高举过头往前一步:“离不了婚,大不了就丧偶!” 贝唯西赶紧举起沙发靠垫护住头部:“别别别,有话好说,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凌谦深呼吸两口,把杯子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啪得一声,震得人耳膜都疼,也亏得质量好,竟没碎。 贝唯西缩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挪开了靠垫。 凌谦一脸凶悍,怒视着他,手依旧捏在杯子上,一副随时都能再给他一下的架势。 贝唯西冲他笑:“你看你,怎么这么容易上头呢,我跟你开玩笑呢,哈哈哈哈哈。” 凌谦眯起眼睛,眼神愈发锐利。 “你真的不觉得好笑吗?对不起啊,是我没分寸,我们的笑点好像不太一致,”贝唯西诚恳又无辜,“真是太遗憾了。” 他说完,还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凌谦心中狐疑,但毕竟对方已经示弱,他也撑不起方才的气势,便松开杯子坐了下来。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他问。 “我跟你分析一下,”贝唯西对着他掰手指,“首先,我向你保证,我也不想结这婚,也迫不及待能把婚离了。但是呢,我现在没钱、没证件,这样等于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我离婚是为了拥抱自由不是为了流落街头,你说对不对?” 凌谦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所以,我肯定得在保证自己生存的前提条件下,再考虑离开这里,对吧?”贝唯西说。 他的表情语气都极为真挚,凌谦听着,又点了点头。 但与此同时,他微微向后挪了一截:“……问我要钱啊?” “唉,你看看你,我们现在好歹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贝唯西难过,“这种反应很伤我的心啊。” “不是,我真的没钱啊,”凌谦也很苦恼,掏出了手机,“我给你看行不行,我现在就剩三百多块,还要过一个多星期。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打开了网上银行发来的交易提醒,里面有显示余额。 贝唯西凑过来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你这哪来三百多块,只有两百八十二块六毛了啊!” 凌谦收回手机:“……记错了。” “一个月才刚过了三分之二,你用掉了七千多块钱,还不算日常开销不算伙食费,”贝唯西看着他,“你都干什么了?” “不知道啊,”凌谦很无辜,“莫名其妙就没了,好奇怪的。每个月都这样,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盗刷我的钱。” “你记不记得自己还欠我三百块钱?”贝唯西说。 凌谦倒是不急:“下个月肯定给你,1号就给你。” 贝唯西闻言,却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拖这么久,总得算点利息吧?” “我翻倍给你,行了吧,”凌谦皱眉,“才不到十天,你别太得寸进尺。” “你看你,又来了,那么生分,好像我存心坑你钱似的,”贝唯西说,“再强调一次啊,我们现在是命运共同体,要一起为了结束这段不该存在的婚姻关系做出努力。这三百块只是小事,你不给我也没关系的。” 凌谦被他反复无常的发言弄得头晕了:“你到底想干嘛呀,能不能说明白点?” “简单的说,要保证顺利开溜,我至少得有一点点积蓄,”贝唯西说,“拿着粉笔在街上写字求施舍,终归不太稳妥,对吧?” “反正你就是管我要钱,”凌谦说,“我爱莫能助。” 贝唯西看了他一眼,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那完了,这婚也别离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你这就是要威胁我啊!”凌谦大声。 “我说得难道没道理吗,我就算想找份工作,也肯定需要时间啊,那之前我吃什么,住哪儿呢?你是不是一门心思想我死?”贝唯西问。 凌谦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你不是说你爸妈拿了三百万吗,他们一点都不给你?” “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