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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已经消下去不少。 “这,这……”孙三爷咕咚吞了下口水,觉得胞姐这些年怎么就觉得前头那位留下的儿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谢明泽话锋一转:“这两味药你还买不买啊?怎么,之前不还想要的么?别是看到是我就不敢买了吧?那我也不能便宜卖给你啊,我那继母在府里抢我娘的嫁妆,你这别是……要抢我的药草吧?”说着,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孙三爷已经成了强盗的代名词。 孙三爷咬着牙,他想大气说不要! 可如今被这么多人盯着,脑海里闪过孙氏之前的叮嘱,让他一定要得到这两位药草。 可孙氏也没说这两位药草现在在谢明泽这崽子手里啊? 又被这么多人盯着,孙三爷觉得里子面子都丢了,想着左右不是他掏钱,孙氏堂堂一个相爷夫人,三万两还不跟玩儿似的? 为了交差又为了早点摆脱面前的状况,直接让管家给钱走人。 管家傻了眼:老爷这、这是脑子不正常了? 三千两反手就是三万都买? 可管家也就只是一个管家,赶紧掏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孙三爷带人匆匆离开,谢明泽心情不错,余光察觉到有人看过来,坦然站着,多看两眼就多看,能有三万两香吗? 金玉宝直到坐上马车抱着自己买的东西,还在傻眼:“恩、恩恩恩恩恩人你这……一趟出去赚了两万七?”大家都是人,怎么他就只知道花钱恩人就是行走的招财猫啊? 谢明泽笑眯眯摸了摸他的头:“小意思啦。” 金玉宝眼睛放光:“恩人你真像我兄长,像我金家人。” 褚厉本来觉得金玉宝只把谢明泽当兄长,难得看他顺眼了些,听到这又淡漠看过去。 金玉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会赚钱的都是我哥!” 谢明泽没忍住乐了:“那你这哥……有点多啊。” 谢明泽这边揣着金满钵回府,孙氏一直等到天黑发现孙三爷都没把两位药草给送来,她急了,谢玉娇也着急,生怕万一丢了这两味药草,到时候不好让神医见自己。 这两位药草对旁人来说没用,神医研制一种药却需要这两株药草。 结果,他们还没等来孙三爷,先等来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 说是相爷和孙氏这么久都不澄清,怕是事情是真的,听说那个前头生的长子都承认他们的奸情了。 孙氏气得脸都黑了,她吓得不轻,怕谢相回来会再次发怒,可这次谢相甚至懒得来见她。 孙三爷终于姗姗来迟:“这、这是那两株药草。” 谢玉娇赶紧去看,等发现真的跟上辈子宁婉婉拿出的两株药草一样时松口气,她朝孙氏点点头。 孙氏心头的气稍微平息一些:“怎么这么迟?一共多少银钱?” 孙三爷有些心虚,一直低着头,声音也支支吾吾的:“三……嗯嗯……” 孙氏没听清:“多少?三千两?”她只听到一个三。 孙三爷深吸一口气:“三万两。”总不能让他吃亏吧?他钱都花了。 孙氏和谢玉娇齐齐看过去:“多、多少?三万两?”就这两株破药草? 孙三爷被两人这样看着,心里也有气,可也不敢得罪,把在黑市的事说了,最后忍不住嘀咕,“这事就这么凑巧我能怎么办?他当着人的面那么说大姐和姐夫,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名声,怕他再说出别的话,再说,大姐你当时嘱咐一定要得到手……要是我不买下来,难道你改天还要亲自去找他买不成?”到时候可就不只是丢人这么简单,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孙氏气得差点撅过去:三万两! 她卖了这么多铺子庄子才一共十万两! 这别的几样还没买就去了三万两! 孙三爷看她表情可怕,赶紧找个借口溜走了,东西给了,她总不能短了他的银钱,改天再来拿。 孙氏想骂人,可孙三爷是她不敢轻易得罪的,她已经失去相爷的心,如果得罪娘家人,到时候她腹背受敌。 她慢慢转过头,死死盯着还抱着两株药草的谢玉娇:“你最好祈求你能找到神医,否则……” 孙氏没说完,她慢慢站起身,她最近运气太差,似乎一桩桩一件件都跟谢玉娇有关。 要不是这是她生的,她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克她了。 谢明泽晚上躺在床榻上,因为太早,他睡不着。 干脆翻身坐了起来,想到他平白丢掉的五十个生命值,越想越觉得可惜。 他百无聊赖趴在那里,扭头瞧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突然想到什么,漆黑的瞳仁滴溜溜转了转。 将烛火一熄,抱着自己的玉枕就慢悠悠散步般晃到隔壁的院子,探头一看,果然还亮着烛火。 他故意弄出动静,低咳一声走进去,走到一半,主厢房的门推开,厉四诧异走出来,等瞧清楚是谢明泽,眼睛大亮:明天是七夕,夫人这么晚过来,还抱着枕头…… “夫人,你怎么来了?”厉四明知故问。 谢明泽摸了摸鼻子:“哦,这不是睡不着,过来找夫君聊会儿天,夫君睡了吗?” 厉四立刻摇头:“还没呢,刚好爷已经洗漱过,属下想起还有事,就先过去。” 谢明泽还没什么,厉四已经没影了。 这练过武的就是不一样,跑起来可够快的,都出残影了。 谢明泽磨磨蹭蹭到了回廊下,探头:“夫君?”一抬眼,褚厉正坐在桌前翻看一本兵书。 闻言抬眼:“怎么不进来?” 谢明泽抱着枕头踏进来,把门关好。 褚厉这才看到他手里抱着的玉枕,敛下眼是神色间闪过异色,不动声色继续翻看:“现在要歇了吗?” 谢明泽本来还想找借口怎么留在这,听到这立刻顺杆摇头:“还不困,我陪夫君看会儿书。” 说是看书,谢明泽随意找了本,发现旁边摞的都是兵书。 谢明泽不看还好,越看越困,直到头猛地向下一点,被一只修长微凉的手指扶住。 谢明泽茫然抬眼,对上褚厉清明的目光,而他的几根手指抬着放在自己的下颌,而他像是脑袋搭在他掌心。 谢明泽:“……”这姿势怎么这么gay里gay气的。 谢明泽赶紧把脑袋收回来,站起身掩唇打了个哈欠:“哈哈,不小心睡着了。” 褚厉已经合上书:“那就睡吧。” 谢明泽赶紧推着褚厉的轮椅去了床榻前,要是等下真的睡着了,还怎么忽悠便宜夫君说出那句话? 只是等轮椅到了近前,谢明泽犯了难,他要怎么把便宜夫君给抱上去? 结果还没等他出手,褚厉一只手掌漠然放在床榻上,也不知对方怎么动作的,只是轻轻一撑,顿时身轻如燕,一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