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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杜尚:这是重点? 梅捷琳又想起来:“龙夕云,你知道不知道祈言到底是什么身份?听文森特的胡吹,什么‘实习顾问’肯定是唬唬别人, 方便祈言在指挥舰行走。按指挥的行事,连作战会议都不避着祈言, 祈言肯定另有身份!” “不知道。”龙夕云淡淡开口,“只知道技术部的洛伦兹觉得祈言比他聪明, 巴恨不得天天守祈言门口,被指挥强行摁回去了。” 梅捷琳语调上扬:“洛伦兹?洛伦兹已经是我们远征军最有脑子的人了!指挥到底是去哪里找来的小天才?” 龙夕云见他们三个在地板上躺成一排,整整齐齐,踹了最边上的杜尚一脚:“你们现在很像被串起来的火鸡,起来,再打一场,打完我要去带人进模拟战场训练了。” 杜尚蹦起来:“行,打完我也去带人训练!一会儿约个模拟对战?” 龙夕云颔首:“约了。” 两天后,祈言架构的“千里眼”干涉频率有了雏形。 “将军,你记不记得白隼?” 陆封寒当然记得。 几乎每个出任务的联盟军人都会配置,因为它能突破反叛军的录像干扰器,联盟内的录像屏蔽系统也不奏效。在勒托时,祈家庆祝江启考入图兰学院那场宴会上,“白隼”还起了个小作用。 “干涉频率和白隼、以及反叛军的录像干扰器是同一个理论逻辑。”祈言弃用了所有专业词汇,尽量说得简单又直白,“屏蔽录像功能,是放出干扰波,使得录下的影像空白一片。而干涉频率,同样是放出干扰波,只不过是将千里眼录下的影像,替换成我们预先设计好的、想让敌方看到的影像。” 会议桌边坐了一圈,梅捷琳几个都在,虽然凭借坐姿,一个个全得拉回第一军校重新训练,但都听得很认真。 祈言提供技术,他们就负责思考怎么利用。 太空中环境复杂,范围远近更非人眼可及,雷达探测系统和远程监测器就是两双“眼睛”。 雷达探测系统能识别出一定范围内,有高速能源体正在靠近,但只能确定数量和位置。而远程监测器,也就是“千里眼”,则能靠传回的画面,让人确定攻过来的星舰到底是主舰还是中型舰,型号是什么,武器配置又是如何。 梅捷琳手往桌面一拍:“这就是个作弊器!假设我开了十艘中型舰过去,反叛军那边一看千里眼传回去的画面——咦,来了一群小虾,不就是十艘微型舰吗,来,派十艘小型舰去迎敌!” 杜尚接话:“这种操作多来两次,等我们真的派出十艘微型舰时,他们不知真伪,以为我们依然是之前的套路,还是会谨慎派出中型舰来迎敌!” 梅捷琳越想越刺激:“还能用小型舰伪装主舰!让反叛军以为我们主舰都到了A坐标,等他们倾巢出动了,我们开着主舰从后面轰!啊,骗反叛军真快乐!” 龙夕云:“兵不厌诈,能伪装的时间不长也没关系,虚虚实实最唬人。” 陆封寒见祈言听得有兴趣,就颇为容忍地任他们讨论了一番,等梅捷琳激动地一只脚都快踏上桌了,他才屈着指节叩了叩桌面:“行了。” 指挥室立刻安静下来。 祈言开口:“现在还只是初步完成,我需要测试一下效果。” 梅捷琳打了个响指:“没问题!我们都听你的!” 祈言:“谢谢。” 杜尚在一边问起:“有名字吗?自从Y神后,好像新东西都会有个挺正式的名字。” 祈言回答:“有的,将军取的名字,叫‘蜃楼’。” 花了半天时间测试,确定干扰频率确实有很好的效果,祈言开始整理测试数据,修改其中一些细节。 而梅捷琳几个则兴冲冲地拉开星图,开始讨论战术,准备将反叛军第八军团当作实验的小青蛙。 新研发出来的东西,多具有时效性,前几次使用常常效果惊人,用过几次后,就会打一定折扣。 毕竟,反叛军不会只坐着挨打,会复盘研究,也能破解或想出应对策略。 例如祈言带来的新型探测系统“捕风”,在前两次战事中,几乎炸得反叛军心魂俱丧,但到后面,反叛军有了经验,无法破解没关系,但可以加强星舰的防御水平。 再过一段时间,伏击效果就会相应地降低。 所以,“蜃楼”自然要用在最恰当的时候,出其不意,发挥最大的价值。 梅捷琳他们有没有商量出结果祈言不知道,他在设备室里,一坐就过了几个小时。 捏了捏眉心,祈言问破军现在的时间,才知道已经凌晨一点了。 “将军睡了吗?” 破军回答:“还没有。” 祈言从程序中退出来,熄灭光计算机,起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太久没活动,手指泛冷。 或许是从工作状态里抽离出来,情绪回笼,他走两步后,步速加快。 这种想要更快地见到一个人的心情,应该是——急切。 设备室的金属门滑开,祈言踏出一步,立刻停住。 已经是晚上,通道内的光线调到了最暗,模拟夜色,金属壁上有指示灯微微闪烁。 拐角处,靠着一扇舷窗的位置,立着一道人影。背对,穿制式衬衣,身形挺拔,像出鞘的刀刃。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烟味,祈言记得,他在勒托的咖啡馆里尝过这个味道。 “将军。” 陆封寒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英气硬朗的脸。紧绷的下颌线条蓦地松缓,唇角自然带起笑:“嗯。” 对方走过来的同时,祈言也两个快步站到陆封寒身侧:“你还没睡?破军说已经凌晨一点过了。” 陆封寒:“我睡眠时间不固定,一般看情况。” 祈言好奇:“什么情况?” “你的情况。” 陆封寒捏了捏祈言的脸颊,“累不累?” 祈言摇头:“不累。”他脑子里刚刚看见的那道背影总挥不散,还是问出,“你刚刚抽烟了?” 陆封寒轻笑:“闻到味道了?” 他没敷衍,解释了原因,“等你的时候,顺便跟聂将军通了话。反叛军在勒托搞恐/怖/统/治那一套,形势僵持,很多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