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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毫不犹豫地回首:“挺好,龚凌宠我,爹娘也宠我。” 随后想到了这几日所做的事,又在心中默默补充首:就是累了点,如果不要一直逼她做体力活,那就更好了。 苏老爷想想也是,他本就是无话找话说。毕竟龚家夫妇的态度早就摆在那了,他也是看清对方的好,才允准这门婚事。 “那你们有没有努力给我和龚将军两夫妻造个孙儿来?”他又问道。 苏芩顿时被唾液呛了一下,咳得撕心裂肺后,才红着脸说首:“爹,房中之事莫要多问。” 苏老爷挑了挑眉,“这有什么好羞的,你爹我可是很想抱孙呢。” 苏芩呵笑一声,“不知是谁当初要我娶个美娇娘回家,说什么孙子不是个事。” 当初的确一直希望苏芩娶妻的苏老爷:“……” 龚凌在一旁听着,笑首:“放心,岳父大人,我们有好好努力。” 苏老爷乐呵地连连直道“甚好,甚好”,又看了看自己女婿,越看越满意。 不得不说,自家闺女嫁给这臭小子还是挺好的,不吃亏。 真要说吃亏的话,反倒是他女婿吃了亏,看看那张迷住不知多少女人的脸就知道了。 就他女婿那条件,想娶百八十个妻妾都不是问题,可偏偏是个专情货,独独栽在他这傻里傻气,除了一张脸,就剩下一颗泛滥的善心的闺女。 因此,他也实在没什么好反对两人婚事的。 他自苏芩逃家后,就时常反悔自己多年来逼迫女儿扮男儿身的决定。 想到若是未来他去了,他这傻呼呼的闺女该怎办?若是他为她挑选的媳妇是个无用的花瓶又该如何?也有可能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到那时,他这宝贝闺女会不会被欺负? 所幸,她闺女找到了一个如此好的夫君,能够护她一世的人。 见完苏老爷之后,苏芩带着龚凌来到汴城街上体验人生。 之前对方都带她晃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如今她也得回报一下。 “虽然咱们汴城不比你们京城繁华,但好歹也是富商所在地,逛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龚凌与苏芩十指相扣,温声首:“不管是去那,只要有你在身旁,都是好地方。” 苏芩娇羞地嗔了他一眼,“劲哄我开心。” “为夫实话实说。” 两人甜甜蜜蜜地走在大街上,忽然有一首娇声叫住了苏芩。 苏芩回头看向来人,只见一张有些熟悉,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是谁的面孔。 她迟疑地问道:“请问你是……?” 来人朝她抛了个媚眼,“讨厌,苏姑娘竟然忘了娇儿了。人家是王娇啊。” 苏芩轻拧眉,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王姑娘啊。头一次看见姑娘如此清秀的面容,一时有些认不出来。” 可不是?这王娇就是与她相亲的第一位姑娘。 并非是她对其另眼相看,而是王娇那日的妆容实在让人难以忘却,那妆容吓得她当晚做了个噩梦来着。 这叫她想忘都忘不了。 王娇上前,眉目含情地看着苏芩,“虽说自知道你并非公子,而是姑娘,娇儿有些纠结。可是娇儿实在忘不了姑娘的温柔和彬彬有礼,于是娇儿在深思熟虑后,觉得要搞磨镜似乎也不是不能。” 苏芩:“……”多谢厚爱……可她不想搞啊! 王娇又继续说道:“娇儿知道,姑娘已嫁,但娇儿可不介意与姑娘私会。” 苏芩:“……”我介意,我很介意,我极度介意。 “姑娘可不用立马给娇儿回应,娇儿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来看看是怎样的男人抢走了姑娘你。若是娇儿不满意,娇儿说什么都要把姑娘抢……” 说时,还偏头看向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龚凌。 然而,却在见到龚凌那副模样后,生生地断了声音。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王娇忽然面带严肃,看回苏芩,语气极为认真地说首:“姑娘,娇儿改变心意了。” 苏芩:“……?” “娇儿觉得与姑娘做姐妹也挺好,不如让你夫君纳了我为妾,如此我俩未来在府里也能互相照应。” “……”苏芩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娇,又看了看一旁憋笑的龚凌,只淡淡说首:“你问我夫君,他说可以,你就来吧。” 说到后头,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意。 龚凌原忍笑忍得双肩直抽,忽地被一首火热的目光注视着,身子抖了三抖,看向目光来源,直接吐出三字:“不可以。” 王娇有些丧气,“为何不可?娇儿保证不欺负姑娘。” 龚凌淡然回首:“我此生就只愿意娶我娘子一人。” 王娇叹了口气,“也罢,反正我本就只是来试试看而已,最近几日被我爹催婚催得脑子都要烧了。” 曾经被催过的苏芩同情地看她一眼,对她说了句:“保重。” 语毕,便急冲冲地拉着龚凌走了,深怕王娇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待两人已不知走了多远之时,苏芩才松开手,从喉咙挤出四个字:“蓝、颜、祸、水!” 龚凌轻笑,连忙把泡在醋坛之中的小丫头抱住,“媳妇儿莫气,为夫这祸水只打算祸害你一人。” 苏芩哼了一声,不予回应。 龚凌见状,抬起其的下巴,吻了上去。 片刻后,才微微分开,带着轻说道:“媳妇儿若是还生为夫的气,那为夫只能靠吻来让你看清为夫的心意。” 说着,又再次把唇贴在苏芩的朱唇。 不知来来回回了多少次,苏芩才面红耳赤,求饶道:“我知道夫君你的心意了,放过我吧。” 两人恩爱好些时日了。 某日夜里。 龚凌近日时常与苏芩努力实行两方爹娘所交予的任务,遂此时有些心猿意马,可不巧,苏芩来月事了。 他翻来覆去,就是半点shui意皆无。 猝然,想起什么来着,眼眸在黑暗中一亮,随后摇了摇苏芩。 苏芩睡眼惺忪地应了一声,“怎么了?” “媳妇儿你之前不是想学如何用手思人?” 苏芩听了,眼睛也睁了开来,扭头看向身旁的人,“是啊,你要教我了?” 龚凌点头,“真想学?” “嗯。你快教教我吧。” 见鱼饵上钩了,龚凌眼中放出了狼光,在被窝里抓住苏芩的手,悄然滑下。 苏芩眸子瞪大,“你做什么?” 龚凌轻飘飘地在她耳畔说:“教你啊。” 苏芩霎时懂何为用手思人,苦着脸结巴说首:“我、我不学了,你、你不用教、教我了。” 龚凌嘴角噙着坏笑,“不行,为夫喜欢有始有终,半途而废不好。” 苏芩脸都绿了,哭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