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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抓出来。” “哦。”那人自知理亏,随口附和了声,也扭头回去专心做自己的事了,深怕唐老爷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年少无知,担心审核,事后得修改拼音。 说的就是我。 40、唐温夫妇终回家 唐老爷很快便知道这谣言是从谁口中开始传出来的。 临近正午,他正要回唐府休憩,却见自家小儿子凑在人耳边,声音不减地说出那个谣言,甚至还虚伪地摆出痛心疾首的姿态,为自己哥哥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唐老爷气得就是扯住唐俊的耳朵,连自己儿子的求饶声都无法抿去他心中的失望,他一语不发地把人往府里带。 进到唐府后,便把人大力地甩到地上,大门狠狠关上,“蹦——”地一声昭示着唐老爷的熊熊怒火。 “你说说,你为何要到处胡说八道?”唐老爷愤怒到脸颊都红了起来,心里却是痛了起来。他从未想过,自己儿子会如此卑劣,连亲兄长的闲言闲语都要到处乱说,造谣生非。 唐俊并不知道自己在唐老爷心中已是如此卑鄙的形象,仍然嘴一瘪,一脸委屈地看着唐老爷,“爹,儿子没有,儿子什么都不知道。” 唐老爷伸出指头,激/动地在空中朝着唐俊的方向,戳了几下,“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儿子什么都没有做。”唐俊一脸倔强。 “唐温回府虚张声势,周荷以貌害人,这事难道不是你传出来的?啊?”唐老爷说到最后,从一开始颤抖的声音,变成怒吼。 唐俊不知唐老爷为何会听到这些谣言,他分明交代过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不能让他爹娘知道。他有些埋怨地想着,表面却是一脸无辜,“怎么可能是我,我可是很希望大哥可以回来,与我们相聚。” 忽地,有人嗤笑一声,嘲讽道:“这可真是不要脸,害了自己大哥和嫂子,现在装得跟白莲花一样,真当你干的勾当都没人知道?” 唐老爷闻声看去,见到龚凌身后的两个人,心里激/动不已,立马冲到他们面前,连坐在地上装可怜的小儿子都无视了。 唐俊原想破口大骂“关你何事”,却也在看到那两个人之后,失声了,只是怔怔地看着缓缓走来的唐温和周荷,脑中不断循环播放着“他们为何在这儿”的问题。 “温儿,你终于愿意回来看看爹娘了。” 唐温看着自己父亲溢着泪珠的眼角,鼻头一酸,眼眶也泛起红,“爹,孩儿不孝。” 已知事情来龙去脉的唐老爷早就不怪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惭愧地摇头,“是爹的错,爹不该就这样放任俊儿瞎说,是爹没教好。” “爹,您莫要这么说。”唐温看着唐老爷已有些灰白的鬓发,心里更是酸。在这几个月,想必他爹也没少操心过他们这些小辈的事儿。 唐老爷和自己儿子说完,也看向一旁的周荷,歉然道:“小荷,都是爹不好,爹错怪你了。” 周荷从一开始,就是最无辜的那个。她不过是夹在唐温唐俊两兄弟之间的牺牲品,一个能让唐俊得意、让唐温伤情的祭品。 可周荷却从未怪罪过唐家夫妇,毕竟天下父母心,所有父母都会先偏向自己儿子,唐家夫妇亦是,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怪的。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爹,儿媳不怪您,是儿媳未能阻止唐俊,这也是儿媳的失责。 要是她能够强势点,让唐俊婚后不到处捻花惹草,也许一切都会不同,即便她还是他的妻,但至少她会愿意和他好好过下去,愿意尝试爱上他。更甚至,她早应该在一年前的那天,坚持住自己的立场,让自己更加冷静地处理那件事,而不是大声喊冤就完事。 无论如何,事情会到今天这地步,她周荷也逃避不了责任。 唐老爷因心中有愧,此刻又闻周荷如此温和的回答,对她的印象更是大大提升,觉得唐温娶了她是正确的选择。 唐俊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恨恨地看着眼前正在演出重逢感人大戏的几人,手缓缓攥起拳头,趁着无人注意,转身就离去。 反正来日方长,他唐俊才不会就此放弃。 离家几月的唐温周荷终于回到自己的家,心中盈满着喜悦感动,笑看着两人的房。 曾经这房只凸显了唐温一人的孤寂,冷冰冰的,如同寒冬,可如今终于暖和了起来,心爱的姑娘终是能够进了这房。 “荷荷,过几日,我补你一个婚礼可好?” 周荷扭头看向唐温,笑着摇头,“不必,温哥哥,你爱我,这便够了。” 唐温缓缓抱住周荷,轻柔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够,我家荷荷如此好,为夫担心会有其他不长眼的小子抢走。为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天下女人皆望嫁予心上人,周荷人生的唯一缺憾只在于她拜天地的那人并非是自己的有情人,此刻听着唐温带着霸道却充斥着柔情的表示,更是感动,紧紧回抱住唐温。 她周荷的一生所愿终于要实现了。 “那好吧,不用什么大礼,只要能让人知道我永远是你的便好。”周荷柔笑道。 唐温垂下眸子,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姑娘。这一刻,他觉得他们所受的一年苦难都是值得的,只要为了成全他和周荷,一切都不算什么。 竹烟波月,有情人互诉真心,乃天下最美之事。 另一边,唐老爷为了向苏芩龚凌二人道谢,便为二人提供了房间。 入眠前,龚凌敲了敲苏芩的房门。 “来了。”苏芩走去开门后,见来人是龚凌,不禁疑惑问了句,“怎么了?” 龚凌自知深夜跑到一小姑娘的房里实在有些不妥,遂脸热地轻咳了下,才问道:“明日启程可好?” 苏芩思忖,心想事情已解决了,的确可以明早就离开此地,可不知为何,心里不太踏实,总觉得有些怪异。 她微微皱眉,提议道:“要不多待几日?” “为何?” 苏芩把房门打开,探头看了看外面,见无人,便侧身让龚凌进房。 “我总觉得唐俊不会就此罢休,他肯定憋了一肚子坏水,然后过几天会又来搞事了。” 龚凌想了想,的确是挺有可能的,可是…… “就算是那样,又跟我们有何关系?” 苏芩愣了下,“你不是打算帮他们吗?” “我是帮他们回来薰草镇,又不是帮他们把唐俊摁死。”虽然他每次都挺想摁死他,好一了百了。 苏芩这下懂了,敢情这人从一开始就只打算送佛送到途中就好。喜欢送到目的地的苏芩没好气地白了龚凌一眼,“咱们就不能送佛送到西吗?” 龚凌懒懒地反问道:“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