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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花穴又啃又吸的送她去了顶峰。 一夜下来,两人浑身疲乏,简司用腿箍住她。想到要分别二十来天,钳住她的四肢,往里收了收。 他知道自己的变化在哪里,也明白顺应这些变化会发生什么。 没人能够预防这种变化。 何况,等他明白过来时,什么抵抗都晚了。 安亦从火车站出来,许嘉清的车子正好到了南广场。她走过去放好行李,拉了拉后座的车门。 他没开。 安亦认命的坐了副驾驶。 两人都没说话,她臭着脸,两臂互抱。许嘉清瞥过来,低声轻喃,“也就在我面前,还有点小孩子脾气。” 安亦掀下眼皮,这话听得她想吐。 她在绥南,有三个住处。林梅的房子,高中时的宿舍,许嘉清的金屋。 许嘉清很警惕,从不会带她在一个地方住一年。这些地方,远离了许岸和林梅的活动范围,是二人永远都不会产生交集的地方。 大学后,她挣脱掉一半的束缚,不再那么听话。故意和许岸交换手机也没撑多久,许嘉清有的是法子折磨她。 简司是光明正大的坏,真小人。许嘉清在她眼里,纵使外表风光霁月,舒朗帅气,内心其实就是阴沟里散发恶臭,见不得光的老鼠。 026。脏东西 这次的住址在四环线外,安亦提前关掉了简司的地理位置共享。许嘉清不会日日过来,但凡来,总会将铆足了劲让她用上一两周去恢复。 两室两厅的房子简洁大气,许嘉清做好饭菜,陪她吃过一顿。他得去一趟公司,接她算是翘班了。 安亦行李不多,她洗完澡出来,随意找了个综艺来看。才看到开头,就睡着了。 醒来时,许嘉清裸着带有水汽的身体,伏在她身上,舔舐着她的颈侧。 “宝贝,”他一寸寸吻到她的眼睛,“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不用?” 安亦按下烦闷,“被人发现,扔了。” “撒谎,”他打横抱起她,“不过,我允许小孩子撒谎。” 许嘉清抱着她来到主卧的大床上,慢条斯理的剥下她的睡衣。两具温热的身体贴靠在一起,安亦搂住他。 她不是傻子,不会等到刀子真的划在手上,才知道疼。许嘉清花样百出,她要顺从,才能少受点罪。 “宝贝,叫主人。” “主人。” 他惯能克制,也将这种克制教给了许岸。 安亦身上一轻,许嘉清下床,推开衣柜,拿出一个牛皮旅行包。她睫毛轻颤,身体的记忆比脑袋的记忆更持久,许嘉清用了六年的时间教会她这个道理。 她的身体显然记住了。安亦咧开一些唇角,简司的身体,或许,记得更快。 “宝贝,”许嘉清挑出两个木质夹子,“今天没有录像,你得放松。” 说完,他含住她的唇瓣,温柔扫荡。大掌将胸前的玉乳抓握的千姿百态,膝盖抵住她的花户。 他从不会用牙去啃噬她的肌肤,反而总是温柔恣意的一寸寸使她的身体软化。 许嘉清一路吸到胸前,勾住她胸前的肉粒,舌尖来回扫弄。等乳尖挺立,复而埋下去啜吸。两边的酥乳颤颤巍巍,雪白可爱。 他不舍的离开,摊开手里的木夹。那夹子极小,薄薄一片,夹在人身上根本不会觉得疼。 安亦咬住下唇,看着他捏开夹子,夹口两下便各自吃下双乳上的肉粒。 十三岁时,她被这夹子,疼的连连大哭,苦苦求饶。今天的她,悲戚的发现,自己迷恋这样的疼痛。 阴阜里已是浪潮涌动,她想呻吟出声。 可她不敢。 许嘉清探索她的身体时,像是对待一个精密的仪器。他吸着她乳团的嫩肉,随手从旅行袋摸出手铐。 “我的乖乖,”手铐一转,安亦双手被缚,“你好美。” 他来到她的花穴,指尖在穴口打圈,搅出一滩水渍。 “这么敏感?”他微眯着眼,“你和许岸做了?” 安亦眸光闪闪,“你觉得呢,主人?” “宝贝,”他霎时眼内阴鸷,“你这样,我很生气。” “主人,总有这么一天。” 十五岁,许嘉清指奸她后,一时失控塞了半根肉棒,进入她狭窄的幽户。她吓得晕了过去,自此,许嘉清情愿用其它方法,也未真正得到她。 许嘉清低笑一声,猛地插入三指。 “唔!”安亦捂住嘴,双目失焦。 他指间带有薄茧,刮的肉壁上的褶皱纷纷缴械。一波一波的情潮喷洒而出,快到高潮时,他突兀住手。 一根震颤的大号按摩棒随即替入。想看更多文请加qun⑥③五肆八o⑨肆o 它被开到强劲模式,许嘉清甚至握住棒尾来回捣弄。一串串铃音,随着震动叮铃铃响着。 许嘉清翻过她的身体,迫使她跪趴在床上。安亦乳上被夹,花穴被堵,手腕的红痕越发明显。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痒,彷如时刻催她崩溃。 “啪。” 背脊上一阵刺痛。 “叫主人!” “主人!” “啪!”那是根极细的鞭子,抽打在软嫩的皮肤上,瞬间就能显出鞭痕。 “主人的奴隶,竟然把小逼给别人操,欠收拾。”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安亦痛到窒息,眼泪如断线珍珠滚到枕上。 “敢哭?”许嘉清暴虐般的掐住她的臀。 “啪!”这次直接抽到挺翘的臀瓣上。 冷白的翘臀须臾间纵横交错出几条红色鞭痕。 “还哭吗?” 安亦拼命咬住唇瓣,“不哭了,主人,您的奴隶不哭了!” 花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湿哒哒带出一股花液。许嘉清摸着那不停吸放的小嘴,嫌恶的用手接住,抹在她的后庭。 “不干净的东西!” 安亦腰被一扯,整个人躺回被褥里。夹在胸前的木夹登时蹭落。 许嘉清胯下早就喧嚣甚重,他却丝毫不急。在一众工具里找到两个小小的,银质的夹子,重新夹住她的乳尖。 “啊!”夹口呈锯齿状,它们卡进柔嫩的乳尖,比一万只蚂蚁的啃噬还要钻心。 “啪。”腹部被抽。 “主人允许你叫了吗?” 她已满脸浸湿,鼻尖泛红。禁锢的手想要去推开他,伸到一半,被迫停下。 许嘉清裸着身体,去客厅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给你这个脏东西消毒。” 他粗暴打开她的腿,毫不费力的拎高她的右腿,穴口冲上。安亦下意识摇头,他想干什么?许嘉清疯了么? “太脏了!” 他握住瓶口,对准还未闭合的穴口,倒灌下去。 “啊!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