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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可不要轻易跟陌生人走啊。” 金满点点头,就是,陌生人太不靠谱了,害她花了好多钱。 “不过小朋友很聪明,识破他之后骗他进了人多的餐厅,还大声喊出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警察阿姨竖了个大拇指。 金满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一看就知道那人是想骗她的饭吃,怕要是不喊,那人就丢下她在那里付钱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最后也还是她付的钱,金满伤心了一会儿。 “还有这个小朋友也很机警呀,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对劲,还通知了家长。” 严煞抿抿唇,嘴角牵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警察阿姨又问了些细节,金满回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严煞便都补充完整了。 外头,几个警察在闲聊,“哎,里面的到底是哪家的小千金哦,听说刚刚好多家都派人来电话问进度。” “估计来头不小,而且肯定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培训,万一被绑架了怎么办,所以才能把绑匪都给忽悠了。” 那头的绑匪承认得倒也痛快,两人都是楼引致公司以前的员工,因为造成重大损失被开除了,心有不甘,又欠下赌债,在公司的时候隐约听说楼引致有个私生女,不过还没听到辟谣就被开除了。 他们觉得,既然楼引致跟林又温在一起,那私生女的存在一定是秘而不宣,也不敢声张的,自以为牵住了有钱人的把柄,这才动了歪脑筋。 “我俩是初犯啊,我发誓,我以前从来没做过坏事,你可以查,就这么一次昏了头,还被那小孩儿给坑惨了,根本啥也没来得及做就被抓了啊,警察叔叔你一定明察啊。” 直到回到了家,金满好像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坐在小床上呆了一会儿,然后无助地抱起小元宝玩偶,扁扁嘴,“呜。” 严肃拍拍她的背,“害怕了?” “我的钱包空了好多啊。” “……” “对了,上次任务成功申请的奖金怎么还没下来啊?”金满突然想到。 她下界这么久,财神爷不会已经忘了她了吧?这怎么可以! “不行,我要催催财神爷。严肃,你能帮我联系到财神爷吗?” 金满看严肃拨通了电话,然后立刻接过手机,听到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是严大……” “财神爷!是我!满崽!我被绑架了!” 电话里的人一惊,“满崽?绑架?”财神爷擦擦脑门儿,“那你现在在哪儿呢?还好吗?怎么会拿着严肃的手机呢?” “不过绑架没成功!”呵,你还挺遗憾?财神爷松下一颗心,他就说,以金满的身手,怎么看都只有她绑别人的份儿。 “但是我的心灵受到了好大的伤害呢。”金满委委屈屈。 “所以……” “所以财神爷可以给我一点安慰吗?” “比如……” “比如一袋金灿灿的小元宝呀。” 财神爷他就知道。不过金满去了人间,倒是更会说话了,还特意加个“金灿灿”的修饰词,知道金的比银的值钱。 “还有啊,财神爷,我让拆线办的主任转告的话你收到了吗?我的奖金什么时候才能到呀?我的小元宝全换成人间的钱了,我现在连一个小元宝都没有了,好没有安全感。” 财神爷干咳几声,“别急,奖金审批需要走流程的,你再多等等吧,而且这几天司里要报销的人多,太忙了。” 金满低下头,戳了戳小玩偶,“那好吧。” “嗯,满崽乖,好了,叫……严肃来接电话吧。” “严肃,财神爷说要跟你讲话。”金满把手机递给严肃,自己跟严煞出去数钱去了。 走出房门前,她顿了顿,好像听到财神爷说了一句:“她还是……” 严肃答应了一声。 “……多照看……一点……相信她会……” “嗯,我会的,你放心。” 他们在说谁呢?是她吗?是告状呢还是夸她呢?金满好奇地想。严肃淡淡地瞥她一眼,金满连忙假装没听到,拉着严煞走了。 金满差点被绑架的消息没传播得太广,不过在富人圈子里,倒是流传开来。 一是听说有好几家为了那两个之前都没听说过的小孩儿奔走,觉得稀奇,二是她传奇性的逃生经历广为流传。 甚至还有人找上了楼引致,想让金满帮自家孩子培训一下求生技能,传授一下经验。 然而金满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她至今还觉得那两个人只是看她好欺负,想蹭她的饭。 楼引致只好回复:“成功是不可复制的。” “那个叫什么满崽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儿?”胡父戴着副老花镜,正举着报纸看新闻,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胡玥当时也动用了点家里的关系找人,所以胡父一开始就有所察觉了,而且这个名字他在跟老伙伴一起打球的时候又听了一次。 “也没什么,是楼家的一个小侄女,东航也很喜欢她,差点被绑架了。” 年纪大的人对孩子都是关心的,尽管他都没见过金满,“听说后来逃出来了?” “是啊,人家是凭自己逃出来的,厉害吧?而且也没受伤,还把那俩绑匪劝得主动承认罪名了。”胡玥说得有荣与焉。 只可惜她现在一想起金满,就会想到她的歌喉,就心有余悸,不然她还能再喜欢她一点。 胡父放下心来,转而想起胡玥刚刚说的东航,“你跟那小子……” “我们好着呢!”胡玥抢着说。 其实前不久任东航还跟她说,打球时遇到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小朋友,相处下来,让人简直恨不得立刻也生个女儿。 而在那天遭遇了几首父亲赞歌的洗礼之后,胡玥也把这件事告诉了任东航,两人一说是楼家的小朋友,就立刻对上了。 这可真是一个神奇的小朋友。 想到这里,胡玥说:“爸,她跟你绝对有共同话题。” 难得没被顶嘴的胡父都有些不习惯了,但还是老生常谈:“什么共同话题,你别扯别的,我看任东航那小子那个闷嘴葫芦的性格,跟你不合适。” 胡玥耸耸肩,“您这是偏见。” 绑架的事逐渐淡出视线,金满又开始了自己的拆红线工作,她本来只等着享受丰收的硕果了,然而左等右等,金满也没等到任东航分手的消息。 她悄摸摸地问了问钱子。 “他俩的关系?好好的呢,而且我觉着好像还越来越好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劝姐姐听爸爸的话了,她还可开心地答应了。”金满挂断电话喃喃自语。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倍受打击,对严肃诉苦:“我明明都舍身卖唱了,还活活唱了一下午呀!谁听了不说又好听又感人,怎么会失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