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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胸膛传来,林易风闷哼一声,肉棒退出半根后,胯间猛然蓄力,狠狠的顶了进去,撞开层层迭迭的壁肉,直接插进了花心。 “唔嗯…..” 裴嫣扬起脆弱的脖颈,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凶猛,贯穿进花穴的欲龙愈发肿胀,填得暴满,几乎要撑裂了。 疼痛之后,酥酥麻麻的电流自腹下侵来,狂卷的席卷她身体的每一处。 娇躯重颤下,浮现出娇艳靡丽的粉色,连着绷紧的脚趾盖都粉了起来。 裴嫣杏眸热泪不断,已经看不清的男人脸了,只有他锐利猩红的目光,饱含着欲望,似要穿透她,将娇躯的每一处都打上记号。 他的眼神如同一团火在灼烧,下面更是如此,小穴都快被肉棒烫化,化成靡靡热流,恣意的流淌在大床上,味道熏人。 林易风贯穿她后并未急着开辟疆土,而是慢条斯理的磨,坚硬的龟头反复碾压过花心的嫩肉,时不时握住小屁股,肉棒抵着软肉左右晃动,再轻轻一捣。 动作可以说是极致温柔。 女孩不明白这是男人的心机,只觉得还未缓和多久,龟头轻戳的地方仿佛有蚂蚁在爬一般,氧意一阵一阵涌来,小穴的水也一圈圈往外流,将枕头湿了个彻底。 花穴开始不满足的翕动,不由自主的夹住棒身渴望它粗暴的对待。 她偏过头,紧紧的咬住嘴唇,却阻挡不了绵软的哼吟生从鼻腔发出,如同一只发春的小猫。 一声一声,听得人心都烫了。 林易风下颌绷住,压抑住狂插的冲动,勾过她的下巴,冷冷一笑, “裴嫣,现在你还能说是被我强迫的吗?” 男人握住女孩的小脑袋,薄唇含住她的小舌动情的啃吻,一一舔过她脸上的每一寸,包括她眼角的泪。 下面或轻或柔的操干,就要她难受。在女孩似满足却煎熬的呻吟中,唇移至耳垂,开始循循逼诱,如同一个无所不能的帝王。 “你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我干过了,卫衍知道后还会要你?” “他的家人还可能接受你吗?” 林易风一边说,肉棒一边嵌在她体内细捻慢磨,热气吹拂在女孩耳边,残酷沙哑的嗓音似要穿过她的耳朵侵入脑海, “别想我放过你,你走到哪我就追到哪!” “谁要是再敢碰你,我就杀了他,我说到做到!” 下面是他磨人的力道,耳边是他霸道得近乎可怕的威胁。裴嫣吓得泣出了声,呜咽声哽在喉咙里。 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明明还有一个月她就可以走了。 明明未来的生活如此美好,令她向往,她才能隐忍现在倍感煎熬的日子。 她不想要这样的人生,不想一辈子都被他操控,像个木偶一样! 女孩的反抗来得如此之慢,却那么坚决。她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如同垂死的小兽一般挣扎,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抓挠,唇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恨不能咬下一块肉。 林易风由得她咬,胯部如同脱缰的野马发狠的冲刺,又深又猛,他的大手掌住女孩的脑袋,舌尖钻入她的耳朵,和下面一样,死死的往里钻。 几十个深顶之下,女孩的呼吸都仿佛被阻断了。手里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松了,连着小嘴都被干得微张,娇吟的同时急切的喘息,几乎晕了过去。 林易风掰开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压在她头侧,将女孩最后的武器收了起来。 他低头抵在女孩的眉心,看着她被水雾弥漫的杏眸,模糊的嗓音带着一丝嘲笑, “还想反抗?” “就用你的这点力气?” 男人唇边吐出的字眼傲慢狂娟,一字一句的打击着女孩,说她的这点力道给他挠痒都不够,他单手就可以钳制住她,她的所有动作只会助长他的欲望。 言下之意,是她连逃跑的可能都没有,只有留在他身边。 只有爱他,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裴嫣眼眶充溢着泪花,逃避的晃着脑袋,不愿听他说这些。 偏头躲闪间,男人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他含住她的唇,下面开始剧烈的挺动,又重又快。 动作愈来愈猛,穴口处糊了一大圈白沫。被肉棒多次的撞回花穴深处,两颗晃荡的精袋,摔打着她娇嫩的阴户。 娇躯被他操干得瘫软,精神却分外紧绷,她的哭喊被男人吞入嘴里,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凶猛的捣击处,似要插进她的灵魂深处。 裴嫣脑中倏地一片烟花炸开,花穴开始喷出大量淫水,娇躯痉挛不停。 林易风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握住她颤抖的纤腰猛然的进攻,淫糜湿黏的啪啪声如同打桩一般响亮,不绝于耳。 一记凶横的深顶之后,在她体内爆发了出来。 作者:2000 ,后面有二更 昨晚更晚,今天早更,扯平啦,哈哈。 高冷校草41(高H) — 修罗场前奏(卫衍敲响裴嫣的房门) 如果说第一次的性爱是为了摧毁女孩天真的念头,逼到她认清自己力量薄弱,除了他身边,她哪也去不了。 那么这一次…… 是为了要一个承诺,承诺永远不会离开他。 男人的心底翻腾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不安。 她不爱他,没有一点好感。 她只是恨他,甚至想悄无声息离开他。 只要一想到她离他那么远,去一个遥远的国度,在一个没有他的地方生活。 他甚至有找不到她的可能。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男人都会发疯。 所以,凌乱的大床上,林易风正用女孩最害怕的姿势逼着她。 裴嫣岔开腿坐在男人的胯间,粉嫩红肿的花穴被肉棒撑得完全绽放,乌青的根部每每只看见一瞬,又啧啧一声没了进去。 穴口处糊了大圈白灼,更多的精液还涌动在女孩体内,随着肉棒的抽插撞回花穴深处。 林易风躺在床上,扣住她的双手,连小手撑在床上缓冲的机会都不给她,胯间大力的往上顶,将娇躯颠得连连晃荡。 女孩如同骑在一匹野马上,马儿只顾在草原上肆意的奔跑,全然不顾及马上的人是如何被颠得花枝乱颤,神魂尽失。 她的整个重心都落在男人的胯间,细嫩的花穴上下套弄那根粗巨的肉棒。剧烈颠簸间,结合处如同污浊的米浆,一摊又一摊的喷在男人的小腹。 只有快跌倒时,林易风才小小的扶她一把,随之而来的,是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