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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书手术的时候他没陪在温南书身边,如果那个时候他好好陪着南书治病,也不至于后面一桩桩事,把温南书的身体折磨成这样。 裴煜坐在床边,握着温南书的手。 这一段时间他们两个人之间都好像隐隐地剑拔弩张,没几句话就要发火,现在温南书睡着,安静的睡颜,看得裴煜蓦然心里一动,软了一大片。 裴煜吻上了温南书的鼻尖,再轻轻的往下,唇瓣也日思夜想得太久… 温南书就像一株罂粟,最后裴煜在埋头在温南书的颈窝,贪恋地吻了吻,嗅着温南书身上的味道。 “南书,我大概知道你想证明什么了,我可能真的不会爱人…,我去学,你别不要我。我不限制你,你想做的就做,从今往后你只做你自己,我求着你。” 裴煜吻在温南书的脖颈,身下早就起火,颇为不灭不罢休的汹昂架势,这会子他要做下去就真是禽兽。裴煜不敢再留恋,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冲了半天也压不下去在温南书身上的点的火,最后只能在浴室里自己解决。 裴煜自从跟温南书上学那会第一次开荤之后就没用手这么“委屈”过自己,他动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以前温南书在他身下的样子,温南书的腰细,屁股上的肉却不少,他以前最喜欢让温南书穿上情趣内裤从后面干…,过了一会,裴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手里已经出来的东西。 操…! 真他妈再追不上老婆,他禁欲都要禁出病了…! 第七十二章:下药(2) 第七十二章:下药(2) 等裴煜一脸黑云的从洗手间出来,怎么睡又成了问题。温南书还在床上睡着,上床吧?裴煜犹豫了一下。 不说把温南书吵醒是一回事,他真怕他忍不住,再说明天早上要是让温南书看见他在床上....,裴煜想了想,觉得后果吓人,给温南书把被子盖好,关上灯去了客房。 温南书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早上醒的时候眼皮还沉沉重重的有些醒不过来,他一动,就发现有手被人牢牢的握住了。 温南书一看,他的手可不是正被人握着,裴煜就睡在他旁边,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在床下。 裴煜不知道从哪儿抱来了一床被子就垫在温南书床边的地毯上,他就睡在那一床被子上,盖着浅棕色的毛毯,一只手往床上伸着,握着温南书的手。 是怕他走了吗…? 这个姿势似乎很不舒服,裴煜轻轻的蹙着眉头。温南书醒了一会,头疼欲裂,拉开裴煜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他一松手,裴煜也醒了:“...你醒了?” “昨晚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儿?” 裴煜一整晚从客房折腾到这里,没睡好,就着地上坐起来:“才刚几点?你昨晚喝醉了,我刚好在这里。你饿了吗?我叫早餐。” 裴煜说着探身打了餐厅电话。 温南书试着回想,好像昨天他从洗手间出来正在跟人正聊天,聊着聊着就特别的困,后面就没什么印象了,再一看衣服,还是昨晚的那身,一身酒气。 裴煜知道温南书爱干净:“别想了,我什么都没做。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被你经纪人搀着,这样出去怕被拍到,我就把你接走了。你要不要先冲个澡?昨天本来想帮你洗,怕你跟我急。” 温南书自动忽略裴煜的后半句,一看手机果然有程风凌晨左右发给他的短信,大意就是喝的太醉了,昨天晚上从节目组跟车来酒店的狗仔和粉丝太多,里里外外怕被拍,还好碰到了秦总和裴总。 温南书也不知道程风是不是知道了他俩的关系,但昨天楚漾陆衍赵嫣然一行明星来的太多,狗仔闻风密切蹲人也是有可能的。 “.....,谢了。” 裴煜听到他说谢,就知道程风发的短信没问题,昨晚的事不告诉温南书是他的授意。 见温南书直接下床,裴煜凑上来,撑着手:“....你再睡会吧,酒喝多了头疼,我先去洗漱,你等等我。” 裴煜靠的太近,感觉在嗅他身上的味道,温南书往后: “你刚才不是让我先去吗?” 裴煜起身走向浴室:“可我现在又怕你趁我洗澡先走了,你再睡一会。” 裴煜还真算准了温南书,他一身酒味,连衣服上是,温南书皱着眉头,头也昏沉的不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温南书进去洗澡的时候,裴煜递给他两个装着衣服的购物袋:“那身酒味的衣服别穿了,我让秘书昨晚送的新的。” 裴煜何时会关心这些小事?温南书心里无端烦躁起思绪,不知道怎么面对裴煜一次次的小心示好。 等他们两个都收拾好,服务生已经把早餐推上来了。 “昨晚麻烦你了,我不吃了,先走了。” 裴煜拉住他:“你别有压力,就陪我吃顿饭,行吗?”裴煜拉着温南书的手摸自己消瘦不少的脸:“我最近都瘦了。” 温南书的目光落在裴煜的手上,上次在豢龙苑门口用红酒瓶砸的伤口结痂已经褪去了,手背骨节上剩下颜色浅一些的新长的嫩肉痕迹。 裴煜看温南书顿了一会,扯了椅子坐下,就知道魏思言那天晚上骂他的话一点没错,他是利用自己卑劣不堪,但是他现在只有这张牌了不是吗? 桌面上摆的是粤式早茶,两碗鲜香的鱼片粥配上虾饺、炖雪蛤、红糖糕点。 “你记不记得,以前咱俩在这儿住的时候,每天早上你都给我做鱼片粥,我要跟着他们做案子,你半夜还正睡着,我说饿,你就起来给我做夜宵。有一次你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面糊的冒黑烟,酒店的报警都响了,折腾一晚上,后来咱俩还是去外面的大排档吃了份炒饭。” 裴煜想到什么,忽而笑了一下:“结果咱俩都忘记带钱包,你跟老板说能不能把车钥匙压在这儿回去取,回去又发现房卡在我身上,来回跑了两趟,老板笑咱俩,说算了,炒饭钱免了。” 温南书的喉咙有些涩, “我现在特别后悔,”裴煜说:“怎么那会能让你为了十几块钱,深更半夜的跑两趟。” 那时候老爷子有心放裴煜去基层锻炼锻炼,没人知道裴煜是裴氏的太子爷,只当他是个管理部年轻的实习生,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