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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些释放,于是很顺从地笑着,“好, 我只能碰你、也只能感受你。” ——可是他不该这么乖的。太听话的反应只会激起另个人正在疯涌的侵占欲。 艾星的眼色暗下去,沉声说,“哥,你这样会让我得寸进尺。”一面滑落下去,舔他的喉结,在他细白的脖颈上留下啃咬后的齿印。 宁河想揉艾星的头,却因手腕被捆而无法做到。他呼吸不稳地说,“就算我不答应,你不也做了么......”口气里满是无奈又纵容的意味。 艾星齿间衔咬着宁河的锁骨,听见他呼痛的抽气声,一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条发带。那是几天前宁河在一场商演时做过的造型,回家以后将其随手取下了一直还没收拾。 宁河似乎是知道艾星要对自己做什么,终于有点慌张,“艾星、别这样......” 可是艾星没有停手,他用发带罩住宁河的双眼,又在脑后束紧,宁河瞬时跌入一片漆黑。艾星扳着他的脸,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动,引诱他湿滑的舌尖一同纠缠。或许是因为目不能视,宁河的反应变得格外敏感,挺立的分身很快从前端溢出薄液。 “哥...我还没怎么碰你呢。”艾星凑到他耳边,邪恶的气声若有若无拂撩着泛红的耳廓。邪恶的气声若有若无拂撩着泛红的耳廓,“你看你下面已经这么硬了。”说着,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细嫩前端,立刻激起宁河一阵轻颤。 宁河无助地咬紧下唇,黑色发带和腰带在他白皙的身上束缚出-种引人失控的情色意味。艾星明知道他渴望什么,却吝于给他满足,反而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隐忍难耐地喘息,对他说,“不准射,哥,要等着我才可以。” 可是艾星的时间一向长得可怕。加之他们近来每晚都在一起,宁河很清楚他可以把自己拖到如何难堪的境地。 当那处紧窒的后穴被两根手指侵入时,宁河终于没能忍住,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有些恐慌地意识到自己被艾星完全掌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艾星已经渗透到敏锐感官的最深处,可以对他予取予求。 更可怕的是,宁河发觉自己渐渐沉溺其中。他竟然觉得兴奋刺激,肾上腺素飙升,艾星的每一次爱抚和套弄都让他想要毫无保留地迎合上去。 这一晚的前戏不如往常温柔。艾星很快就将他翻转过去让他跪在沙发上,手里掰开宁河浑圆的臀,扶着昂扬硕大的分身一寸一寸往穴肉里捣挤。宁河浑身紧绷,整个人无力地下陷,抖着声说,“慢、慢一点……” 可是完全没用,他双手被缚又失去视力,神经末梢变得异常敏感。艾星扣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深捅到底,宁河整个人都好像被钉在了那根滚烫的柱体上。可是不管多么痛不可当,身体的渴望却又一点一点漫涌上来,让他出口的呻吟愈发清晰撩人。 艾星今晚很坏,明知道他被掌控住了,还要一再刺破他脆弱的底线。让他求自己,让他叫出声。宁河根本没办法,他什么也抓不住,欲火在每一寸皮肤上灼烧。艾星动得慢了,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他听见自己出口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纵情迷乱,“艾星,求你.....”他不自主地向身后的少年靠去,想让他给予自己更多。 那根贲张的性器就抵在他最难以忍受的一点上,却没有更深入的顶挺。 艾星并不满足,附下身咬住宁河的后颈,恶劣地问,“就这样么?没有诚意啊,哥.......” 宁河已经带了哭腔,羞耻心碎了一地。他将脸埋入臂弯里,再度哀求,“艾星,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你动一下....” 艾星真就退出来,然后大力地深捅了一下,听见宁河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叫。 他继续问他,“就一下么? 一下能让你满足?” 宁河匐在皮质沙发里,光滑细致的背脊起伏不停,原本清亮的歌者嗓音变作撩拨娇喘的泣声,“不、不够,求你...求你肏我...” 艾星也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将他纤细的腰身完全压下,臀部抬高,开始凶狠猛烈地贯穿他。 宁河很少被他这样毫无怜惜地对待,内壁在强烈刺激下发出淫靡的水声,一面承受着巨大性器的侵犯,一面又无法矜持地任由穴肉搅紧了那根快感的来源,将其吞纳得更深。 艾星被他的反应激得头皮发麻,手里掐住他的腰骨,一下一下深捅到底。宁河很快就不堪承受,张着嘴仍然不能呼吸。他的唇角溢出银丝,被艾星扳住了脸,迫使他侧过头和他接吻。 整间客厅都充斥着放纵的爱欲和意乱情迷。宁河的呻吟和低泣都被艾星吞下了,可是艾星仍不满足,在热吻的间隙命令他,“叫我的名字。” 宁河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身后承受着剧烈的冲撞,失神地叫着,“艾星、艾星......” 最终在艾星强势地禁锢和抽插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一道耀目的白光从眼前掠过时,他恍惚地感到少年将他搂得很紧,低哑性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哥...等我成年,我们就结婚吧。” 作者有话说:完整章节请见微博加州星河 Chapter 23 第24章 会有人吃自己的醋么? 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求婚? 宁河本来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而有些意识不清,可是艾星说的话又让他一下回过神。 他仍然被蒙着双眼,身处眩晕之中,两手在帆布带里使劲挣扎,被艾星一把摁住了。 “手腕已经磨红了。”艾星低声说,仍然从后面抱着他,“可是怎么办...我还不想给你解开。” 但他说完以后又做出一点让步,把宁河眼上的那条发带给摘了,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宁河翻转过来,却在看清宁河的瞬间一下愣住。 宁河被发带蒙了太久,泪水染湿长睫,眼尾也压着红晕,这一切都以白肤为衬,那种深透的黑、妖娆的红、如玉的白,此刻都奇妙地糅合在一起,将他平日里刻意隐伏的美艳全都在这一刻绽放出来。 艾星见他抬起两只手想要拭泪,抓着帆布带将他拦住,低下去慢慢吻他的眼角,说,“怎么有你这么好看的人?......说好了,等我成年我们就结婚。” 如果说艾星的第一次求婚还带有征求意见的口吻,这一次就是决然而笃定的语气了。宁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艾星似乎不在意他的答复,又开始在他体内顶弄起来。 一边继续舔着他的眼尾的泪痕,一边说,“不是说好等我一起射吗?该怎么惩罚你?” 宁河下面收缩得很紧,艾星被他夹得有点受不了,根本无法温柔地对待他。于是将他压在沙发里,不容他拒绝地扳起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以这个可以足够深入的体位继续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