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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燕天是不相信燕时梨会有分寸的,毕竟燕时梨做事有时候完全不计较后果,一心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 到最后,还不是得他给燕时梨擦屁股。 燕时梨点了点头就想往楼上走,燕天却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早饭吃了吗?午饭想吃什么,让王妈给你做。” “我不想吃。”燕时梨摇头拒绝,“我回房休息,你和嫂子吃吧。” 燕天一听又忍不住絮叨:“不想吃?是胃又不舒服了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 燕时梨听得脑壳疼,无奈的打断他,说道:“哥,你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怎么在我这就婆婆妈妈个不停呢?” 他微微皱起了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消停会儿,我听着难受。” “人都说长兄如父,我这不仅给你当爹,还天天给你当妈,你居然还嫌弃上了。”燕天有些不悦,“反正身体上的事情绝对不能马虎。” “你要是不想吃,就先上去休息,等起来了再让王妈给你做,听到了吗?” 见他终于说完了,燕时梨打了个哈欠,挥挥手打算上楼:“知道了,午安。” 燕天摇了摇头,对他是真的没办法。 凌桃腿上的燕与岭咿咿呀呀的动来动去,燕天起身过去捏捏他的小脸,心累的说道:“你以后可不能跟你小叔一样难侍候。” “小梨就是不想你禁锢他的生活,哪里难伺候了。”凌桃拍了燕天的手一下,不让他在儿子脸上作怪。 燕天撇撇嘴:“小时候跟个霸王似的抢我东西,长大了不知道消停。” “你大他八岁,让让他怎么了。”凌桃瞪了他一眼。 这回燕天彻底委屈了:“连娶回来的老婆都不心疼我,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燕天无比庆幸自己娶了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妻子,从来不对自己为燕时梨做的事说什么。 “行了行了,多大人了还撒娇。”凌桃笑道。 燕天挑了挑眉,凑过去在自家爱妻嘴上啵了一下,得意的说道:“那有什么,跟自己老婆撒娇可不丢人。” 凌桃脸红了一下,看着小孩伸手在他爸爸脸上抓了几爪子,结果害的燕天跳脚的样子。 嫁给燕天是真的很幸福,她不禁想。 小番外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梨树国的小皇子已到娶妻之年,皇上皇后和太子整日为小皇子物色天下倾城倾国之姿,因为那小皇子拥有梨树国最好的美貌,所以理应寻找到一个能够与之匹配的。 可这小皇子生性骄纵,怎么也不肯听从安排,于是便在某日悄悄偷跑出了皇宫。 他的第一次单独出去,身边就跟了一个侍卫,开心的不得了。 梨树国当今皇上圣贤,治国有道,所见之处一片祥和,即便是晚上更是热闹非凡,到处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小皇子在枯燥的皇宫了就没见过那么多稀奇玩意儿,他穿梭在人流涌动的夜市里,戴着刚买的花脸面具,手里拿着一吹就会旋转的风车,享受了一回从未体验过的乐趣。 侍卫一直在后面跟着叫他慢些,可是他哪会听,把买的小东西都丢给他之后,就又跑向下一个地点。 他迎着风奔跑,上了弯弯的拱桥,看着在桥下经过的小船,还有水面放的莲花灯。 小皇子觉得这皇宫外简直美极了,然而下一秒,他看见了和着世间一样美的人。 他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衣,头发高高束起,在灯笼的照耀下,美的不可方物,小皇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可惜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那人早已不见。 小皇子回到皇宫后,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皇上皇后脸上满是担忧,又问太医他是不是病了,结果只是得了相思病。 后来小皇子叫人画了画像,怎么也得把人找出来,说要娶她为妻。 全国轰动,最后找到了江南的祁家,他们自然是惊讶的,毕竟不知道小皇子怎么就看上了自家儿子,但如果不从,,那可是杀头之罪。 于是,祁家上下哭着将唯一的儿子披上了艳红的婚服,大张旗鼓的送进了宫。 宫里最受宠到底小皇子大婚,到处一片繁忙热闹,大大的红色囍字贴满了各处,唢呐的响声不绝于耳。 高高兴兴的小皇子和心爱的娘子拜了堂,牵着送入了洞房,他拿了秤掀起了娘子的红盖头,握着他的手说以后会好好待她。 他们一起喝交杯酒,一起吃桂圆红枣,到了真正要入洞房的时候,小皇子前所未有的紧张。 行夫妻之实时,他手都在颤抖,宽衣解带的速度慢的像乌龟。 下一秒,他突然被自己的娘子压在了床上,一脸绯红的小皇子满脸震惊。 他的衣服被扒光,一直没吭声的娘子一开口说话,竟然是个男声,下面的东西更是比他还要大。 小皇子吓得一脚将人踹下了婚床。 可是那人对他邪邪的笑了,说他一定会好好服侍相公的。 当天晚上,小皇子被折腾的气若游丝,喊都没力气喊。 他哭着想,真的不应该被美色所诱惑,怎的能将一男郎认错,还娶回家给自己当娘子,结果苦的也是自己。 不知道能不能悔婚,这实在是太疼了。 他要休了这奸贼! 第十八章他确实可以 第十八章:他确实可以 熟悉的沉痛感再一次爬满全身,整个人像是陷进黑暗的巨大漩涡里,被铺面而来的海水瞬间席卷。 下坠的过程缓慢而煎熬,寒冷刺骨的恐惧从脚底板渐渐往上蔓延,流至尾椎,背脊,直冲大脑神经。 他想要挣扎,想要闯破那钻心的痛感,但却只能无力的往下沉。 突然,一种触电般的感受让他抖了抖,身体开始被火烧的灼热侵袭,令他昏昏沉沉更加乏力。 冰冷和滚烫相互交替,他只能像是个认宰的羔羊,困溺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当中。 燕时梨知道自己又做噩梦了,可是他仍然无法挣脱,仿佛那股恐惧会就此绑着他一辈子,再也恢复不了正常。 无论他如何反抗,都不能将它赶走,自己要永远永远与它共生。 他被掐住了脖子,宛若一只死鱼躺在砧板上,等待着那东西手起刀落,彻底失去呼吸。 可是燕时梨不想死,他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就是为了能够活下来,然后迎着夏日五彩斑斓的晚霞和微热的轻风,奔跑着去赴祁禾别的约。 于是他便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胸腔剧烈起伏,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感受着自己微弱但依然跳动着的心脏。 耳边一片嘈杂,工具相碰的声音,说话交谈的声音,还有伤心的哭喊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 他已经分不清是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