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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之前胡乱涂写的废稿被展平放在桌上,上面是她毫无章法的字迹: 我爱的人比我整整大了二十岁,经验阅历丰富如同一本有故事的书,值得我守着读一辈子. "噗嗤"一笑,感情这男人只看到"大了二十岁"几个字,害怕比她先老去呢?真是可爱到要命的老男人. 山中猎户 第二日,宁宛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补了一个饱足的觉,睁开眼,便见屋顶漏出点点天光.这要是下雨该怎么办呐! 她翻了个身,能感觉出身下的棉被是全新的,还散发着太阳晒过的香气.整个房间里,也就这张床最为结实,底下垫着整块整块的石砖.试想一下,霍云山这么粗壮的汉子,睡在一般的木床上不早就塌了. 也不知是不是系统搞怪,这次她穿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寡妇身上.说起原身的遭遇,实在是凄惨无比,她十四岁嫁到同村程家后,丈夫便得了不治之症,没撑过两年便撒手人寰.程家人以她命硬克夫为名,将她赶回娘家,虽然她生得貌美、手脚又颇为伶俐,但克夫的名声在外,从此无人问津,只得与年迈的老娘缝洗浆补、偶做针线绣活换钱,维持生计. 当媒婆为山中猎户霍云山上门求亲时,尽管老娘一口答应,但她过够了没有土地、粮食只能换买的日子,嫌弃那猎户是个独门独户的外来人口,无田无地,遇事都没个帮衬,还是早年死了媳妇的鳏夫,将媒婆骂得狗血淋头. 宁宛便是在这之后穿来的,她知道原剧情里,寡妇在拒绝霍云山之后,没一年霍云山救下了家中败落的千金小姐沈碧落,尽管她娇娇弱弱不事生产,但霍云山待她好到极致.两人相互扶持,将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寡妇渐渐看得眼红,暗恨当初自己眼拙.又在瞧见两人在野地苟合之后心猿意马,生了旖旎心思的她勾引霍云山被拒,遭村中早就觊觎她美貌的二流子陈二狗瞧见,悄悄潜入寡妇家将原身奸淫,后沦为几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背地里的玩物,羞愤不堪,投河自尽. 天呐……原身如此行径,活脱脱就是小肉文里猥琐的偷窥狂,勾引别人丈夫的小三,最后被后妈作者用来写NP纯肉的凄惨女配嘛…… 幸好……此时一切都未发生,攻略霍云山什么的都还来得及.要改变原身的命运,首先便得顺利嫁给霍云山,于是她穿来后又假意被老娘刺激答应婚事,喜得本有此意的老娘厚着脸皮再去求媒婆,成就此事. 只是,原身本来口齿伶俐,一张嘴得势不饶人,是个万事不吃亏的性子.她不能擅改人设,否则在愚昧的山村恐被人当成邪灵上身,无意间增加了攻略的难度. 将上个任务获得的20个属性点全部加在"体质",宁宛翻身起床.照旧是破旧的屋子,霍云山打猎用的弓箭绳索已经不见,猜想是进山打猎去了.再到隔壁用作厨房的茅屋,还冒着热气的灶锅里,蒸着一块粉面揉做的饼子. 吃完后,宁宛便开始致力于改善当前的生活环境,要她像个野人似的在这个世界完成任务,她会选择狗带. 她先是撸起袖子,将竹篱笆围着的院落里的杂草统统拔掉,有些扎根深的,不得不拖出屋里一把类似铁锹的东西连根铲起来.接着揪了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洗一遍.还把晾衣绳上的腊肉条通通挪到房屋侧边,使它们既能晒着太阳,也不会有烟熏的味道四处飘扬. 一天下来,她扫、洗、搬、挪、擦、晒等不一而足,累瘫的时候,宁宛感慨一句: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啊. 撸完剧情简介啦~~ 图文无关,我只想说这么帅的和尚给我来一打好不好,好不好 明天调下顺序 山中猎户 当霍云山背着猎到的一头肥獐子,踏着秋日流金的黄昏归来时,站在自家小院门口,再三反复确认才敢进去. 这……整洁一新的小院,真的是他的家吗?他踟蹰着脚步,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厨具铁器置于房檐下的一方石台,分门别类摆好.墙上挂着风干的几种作物一溜儿排开,狐疑地侧头,悬挂在绳索上的有浅蓝碎花的女人衣裳,下方还摆着他昨日归来时穿的草鞋,泥点子刷得干干净净…… 等他确认这一切都是那个据说好吃懒做的女人带来的改变时,心下莫名一动……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霍云山抖着粗黑的眉毛,小心将猎物搁在地上,四处寻找那碎嘴的女人. 屋内未掌灯,略显昏暗.仔细一瞧,她竟然直接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枕着他前些日新打的棉被,歪着脑袋,头发斜斜散了一肩…… 好看.霍云山盯着她柔和的面孔,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个形容,伸手将她抱在床上,只觉入手特别软,比他冬天猎过的狐狸毛皮还软.她一张鲜艳的嘴儿嘟嚷了几声,未曾醒过来. 来到厨房,灶台果然冰冷.他熟练地烧水,淘米下锅,又将刚刚打回来的獐子剥皮切块,用刀挑出最嫩的里脊肉,拿盐渍后切碎,扔进散发着甜香的粥里. 宁宛是被一阵新鲜的肉香给勾醒的,睁开眼入目先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肉粥,空荡荡的胃立即叫嚣起来,接着是虎背熊腰的男人.目测身高1米9,身着粗布短褂,手臂上肌肉鼓囊囊的,使点着油灯的房间更显逼仄,一时晃神. "吃."霍云山见她不吭声,将碗往床头重重一放,言简意赅. 宁宛噗嗤一笑,缓缓起身,双手捧起碗来,粥还很烫,她沿着碗沿边吹气边小口抿着,入口只觉肉质鲜香滑嫩,异常甘美. 唉,女人家吃东西就是秀秀气气的,这么个喝法不得捱到明天去?霍云山心里乱糟糟的,本想说两句好话,开口却是:"一个女人家连火都不会生,哪让男人打猎回来还得做饭的道理."灶台那里有几把一半烧得黑黢黢的柴火,多半是她弄出来的. "煮个粥只会放盐,你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宁宛美滋滋地喝完一碗粥,才回嘴道.明明生火的诀窍熟记于心,但操作起来那柴火就是不听使唤,能怪她吗? "喂!" 肉粥不放盐,那要放啥?霍云山琢磨着是不是该去镇上买些调料回来,见那女人兀自端着碗下了床,劈手一把夺过.明天,明天一定要教她生火,煮饭,洗碗. 夜色正浓时,简陋的小屋熄了灯,薄薄的棉被几乎全搭在宁宛身上.她向着墙面侧躺,呼吸清浅,两只耳朵捕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