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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一撇,趁其不备,扬手挥出一把白色粉尘。 阿九忙屏息,依然吸入少许,舌尖喉咙一丝丝泛甜。 好奇怪的毒。 她不屑嗤道,“堂堂怀家世子,竟然出这种阴损招数。怀昌,你要踹就踹,我不会还手。” 怀昌像听见天大笑话一般哈出一声,“我阴损?怀英那个贱种可比我阴险百倍千倍不止。”不等她回答,他又哦一声,道,“也是,你委身于他,自然替他说话。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要替我说话了。” 什么委身,什么替谁说话? “萧姑娘?” 温润男声打断二人交锋。 刘洵听见室外声响,挣扎下床来看。见怀昌神色不对,忙将阿九护在身后。 怀昌目光在两人之间溜达一圈,挑了挑眉,“啧,不愧是狐精,竟然还有一个。” 阿九警惕,清润声线压低下去,“怀昌,以我修为,对付你绰绰有余。” 怀昌笑容阴森,“这是自然。” 听他这样说,阿九紧绷神经放松少许。然而对面男人忽然抽剑,利刃以迅雷之势刺穿刘洵胸膛,温热鲜血溅得阿九满头满脸。 刘洵尚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已被怀昌踢飞出去。 “区区凡人也敢来碍我的事。”会场满眼嫌弃地甩着剑上血渍。 阿九脑袋嗡嗡作响,看着刘洵胸膛血窟窿,只有茫然地不真实感。 他不是连刑苍的剑都躲过了吗,怎么会死在怀昌手上…… 怀昌?怀昌?她甚至记不清他名字…… 心脏咚咚猛跳,几欲挣脱肉体。 麻木恨意终于苏醒,排山倒海而来。 她非杀了他。 非杀了他不可。 阿九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嘴唇更是哆嗦得厉害,念不出法诀。 “怀……怀昌,我要、要你的命……” 出口句子破碎虚弱,她越激动,四肢越绵软无力。 怀昌捏住她下巴,拇指肆无忌惮掐入嫩滑肌肤,阴冷道,“啧啧,还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不可,你可以在床榻上要了我的命,如果——”他故意拖腔,欣赏她无用挣扎,“你没先被我采补死的话。” 怀昌以手作刀劈她后颈,阿九眼前一黑,彻底瘫软下去。 阿九是燥醒的。 腹间一团烈火,烧得她口干舌燥,香汗淋漓。 她的手脚被布条捆了绑在床架四角,口中也塞一团布料。 暗暗试了几下,没能挣脱,反倒唤醒腿间瘙痒,一波接一波地窜上小腹、头顶,直叫她酥麻打颤。 怀昌坐在暗处角落,闻着愈来愈强的甜腻之气,胯下喉间蠢蠢欲动,忍不住现身。 “可是下面痒得厉害?”男人眼露得意,“你要是求我,我倒可以替你解痒。” 紫梢花粉十分霸道,一星半点便能叫人周身麻痹动弹不得。这东西实则还有隐秘一用,稍多一剂,便可作淫毒,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否则五脏六腑受火烧之苦直至脱水而亡。 此物阴邪,有损德行,是以知道的人不多。 他刚才抛出整整半袋,不怕她屏息,触上皮肤照样发作。 听见异性声音,小穴像是有了自己意识,自顾自抽缩起来。亵裤早就湿透,粘黏住阴户娇嫩。抽缩之间,洞口咬着布料直往里吸。 阿九满面红潮,眼眶更是赤红,看上去妖艳异常。 她愤恨瞪他,怀昌不怕,反倒觉得这一眼十分妩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妖物果然魅惑,难怪勾得怀英一直留着她的命。 想到怀英,怀昌又觉通体舒畅,讥道,“我倒是很想看看怀英知道你被我上了之后,会是什么表情。”说着说着,他自己笑起来,“如果你伺候得好,不如我也学他留你性命,等被我干上几年,再把你还给他,如何?” “妖物,你说那贱种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不是,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 阿九被堵住嘴,哪里能回答。就算能出声,她也只会骂他。 怀昌也不是真要她答,等上片刻,继续自言自语,“定是喜欢,不然以那贱种奸诈,早把你掏空了事,何必留到现在。” “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天,也轮到我要他尝尝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滋味,哈!”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咱们有的是时间。今天,我偏要等你受不得了求我上你。这样讲给那贱种听才有意思。”怀昌兜不住笑意,光是想象怀英痛苦,就足以叫他兴奋得心跳加快。“我会详详细细告诉他,你是怎么缠着求我干你,我又是怎么肏得你又哭又叫,早就忘了他是谁。” 阿九神志渐渐模糊,全部注意力都用来遏制呻吟。 她浑身滚烫,里衣被热汗浸透,勾勒出曼妙曲线。 怀昌起先还有闲情欣赏她挣扎,随着阳物越来越涨,耐性也快消磨殆尽。 他倒不怕她真活活憋死了,一个妖物,死就死了,拿她首级回去照样邀功。只是气不过。 父亲也好、妖物也罢,为什么都只喜欢那个贱种。 他有什么好,不就一副骗人的皮囊。 怀昌坐上床沿,阴恻恻睨她,“我告诉你,这毒无药可解,你再忍下去只也只会流水流死。” 见她瞳孔涣散还是一声不吭,怀昌怒不可遏掐她脖子,“你就那么喜欢他?怎么,他把你肏舒服了?淫物,既然对个低贱的杂种都能张开腿,就别跟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懒得再等,转而扯她领口。他下身高涨,脸色阴沉,不知对谁说话,“是你逼我,你们都逼我。贱种逼我,父亲也逼我。他的东西,我就算抢来又如何,我才是嫡子!” 怀昌已然疯癫,一手用力卡住阿九脖子,根本不在乎她是生是死。 阿九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