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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身起誓,定会助她再修三魂七魄,得道登仙。之后不足百年,禹帝身死灯灭,自此千年,轩辕一族小辈备出,俊杰者亦不胜枚举,然无一人有龙身。 族人皆当龙脉断送在了轩辕禹手上。那心头血何等珍贵,取一滴便寿命大损,他却取海碗用以温养白狐元丹。 谁想,迟了整整一千年,龙身因他重现。而那颗同样沉寂千年的元丹,也在同一天幻出人形——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女婴。 时也命也。 刑苍面色冷淡,“我已是轩辕弃子,见面不过徒增烦扰。” 燕奴怅然,一时不知如何宽慰才好。 眼角扫过一抹红,男人猛然抬头,与回廊上的阿九四目交接。 燕奴注意到他异样,也回身看,见是阿九,忙行礼解释,“殿下,姑姑交代奴婢来告知刑苍君今年祭祀事宜。”说罢,快步行至她面前,“殿下,您可是有事找奴婢?” 男人一言不发,幽暗瞳孔还在直直盯她。 阿九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偷听”,这次是,上次在燕奴门前也是。转开视线,阿九摆手,“没什么,我午后积食,随便走走,不小心走到这里。” 这话不算假,只是刑苍目光还凝在她脸上,阿九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其中锋芒。 勾引(600珠,黄暴预警) < 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勾引(600珠,黄暴预警) 燕奴细声说,“殿下,若您用不着奴婢,奴婢就先去姑姑那儿回禀一声。” 阿九点头,“你去吧。” “是。”燕奴屈膝,又转至刑苍方向行礼后小步离去。 燕奴身影已远,阿九还立在原地,想了想,抬脚便要走。 身后男人终于出声,“你来做什么。” 阿九收脚,回身看他。那双眼本就漆黑幽暗,今日似乎格外浓重,在她脸上逡巡刺探。 她莫名想躲,暗自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随便走走罢了。” 随便走到他院子里? 这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被他咽下去,只说,“进来。” 阿九犹疑一瞬,随他进屋,见男人反手关门,心头略过一丝异样。待他落座与她对视,她才反应过来那异样来自何处。 他刚才与燕奴共处一室时,门是开着的。 室外日头大好,书房内也算明亮,然而阿九却觉得甚是憋闷,身上燥热隐隐复燃。 刑苍见她眉心红痣赤红如血,便猜出一二,脸色倏地冷下去。 这淫物难不成还会为别的来找他? 心间恼火,他凉声道,“我当什么,原来是殿下发浪忍不了了。” 对于他突如其来地转变,阿九有不解也有释然,悠悠看向男人胯间。她蓦地干渴难忍,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试图缓解,舌尖舔了舔同样干涸的嘴唇。 刑苍面色更冷,然而胯间那物却急速挺了起来。 阿九看在眼里,眉脚轻轻一扬。 想起早些时候看的春宫画,淫念交织出邪恶的兴奋。精巧唇角微扬,声音柔软似水,“那你要是不要?” 男人瞳孔一缩,眸光迅速幽暗下去。 阿九得了趣味,胆子越发大。他成天说她淫物浪货,那他呢,又撑得了几时。 剪水瞳中升起水汽,阿九缓缓分开腿,然后在他注视下,松了腰带,一点一点撩起朱红外袍,手指携着布料拂过纤细莹润的小腿、膝盖,露出内里亵裤。 阿九将腿分得更开,亵裤松垮,洁白蚌肉在阴影之中若隐若现。 室内温度骤升,淡淡甜气缭绕。刑苍吐息渐浊,肌肉因克制而紧绷。 阿九眼波一转,干脆利落的脱下亵裤,双腿敞开,正对目泛猩红的男人,露出隐秘湿润的小穴,细长手指分开两片嫩肉,露出正缓缓吐水的穴口。 她的脸颊已然红透,大胆又妩媚的看向面前之人,瞳子在水光的映衬下,好似含情脉脉一般。 刑苍心尖猛地软了一下,却听那酥软语调说,“既然你说我发浪,那我就发给你看看吧。刑苍,憋得不难受吗?” 还嫌火挑得不够旺,阿九抬脚,一只脚踩上男人膝盖,将腿间春色暴露得越发彻底。指尖轻轻戳弄紧窄穴口,挤压出更多甜腻液体。 那里那么小,看上去连她一根手指也容不下,却能吞下他的全部肉棒。 刑苍压抑喘息,胯下阵阵抽痛,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诱人的小穴上,流连过还未完全充血的阴核,嫣红的肉缝,还有那能蚀骨紧致的穴口。 他应当推开她,呵斥她不知羞耻,然而,比起这些,他更想把她拽下来,用肉棒堵住那张淫秽不堪的小嘴,那张总能诱得他尊严尽失的嘴。 “我这里好痒,”阿九手指拍了拍穴口,轻柔动作看在刑苍眼中如同惊雷,她缓缓抒出一口热气,轻声说,“想要又硬又粗的鸡巴插进来。” 刑苍心神倶震,终于将目光从穴上拔开,鹰隼一般盯住她,“你说什么?” 上钩 < 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上钩 她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阿九眸中尽是狡黠,低声重复,“我说,想要又硬又粗的鸡巴插进来。”怕他不知道哪里似的,手指将穴口分得更开,“这里。” 穴口张开了些,虽然还是不及一指粗,然而已经足够他看清里面嫣红嫩肉,层层叠叠,紧实得蠕动。 仿佛能感受到他视线,穴口瑟缩,泌出更多汁液。 润滑,甜腻,多汁,如同熟透的梨子碎在里面。如果把梨肉塞进去,会是什么滋味。 喉间躁动,已然尝到甜味。 念头一闪而过,糜烂至极,下作至极。 女子裸足不知何时来到他胯间,轻柔抚蹭高高顶起的阳物,“已经这么硬了。”感受到脚下颤抖,阿九勾唇,“原来你喜欢听这些,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刑苍君,你说,别人知道你的裤子里藏着一根这么大、这么硬的鸡啊——”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紧紧抓住她脚踝。他掌心太烫,吓她一跳。 “亦瑶给你看了什么?”刑苍刷漆似的剑眉紧皱着,面冷声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