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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往山顶爬去,她要去亲近那玉兰树,终于爬到了山顶,终于看见了那玉兰树,终于被那馥郁的芳香包围…… 白茶沉醉着,什么也不再怕了,她站在玉兰树下石块上,向着那山下茶园张开双臂,闭上眼睛—— 长痛不如短痛吧! 第二百三十四章 真相 当白荷和覃小津将白茶从大石块上拉了下来,白荷哭了,抱住白茶呜呜哭着。 如果不是他们去姚家别墅找她,如果不是他们追着她上山紧赶慢赶,如果不是他们在她纵身一跃的前一秒钟及时抱住她,那后果是什么呢? 白荷哭得头痛,抱着白茶,呜呜哭着骂着:“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白茶在白荷怀里像木偶一样呆呆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幽幽吐出一句:“我不想活了——” “我都不死,你死什么?”白荷生气地吼道,“你这么年轻,不就是一段失败的婚姻吗?不就是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吗?离婚不就可以了,用得着搭上一条命吗?” 白荷吼得声嘶力竭,喉咙干涩。 一旁,覃小津举着手电筒,看着激动哭泣的白荷,心情沉重。 白荷的经历、白荷的亲人们都让覃小津大开眼界,也让他懂得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的生活都是阳春白雪,许多人活得艰难而多舛,常常徘徊在生死边缘。 这让覃小津眉头越发紧锁,心头越发沉重,他把手轻轻放在白荷的肩头,握了握,想要把自己内心的力量传递一些给她。 而白荷,真的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白荷不再哭了,拉着白茶在石块上坐下说话,覃小津坐在不远处的石块上,手电筒的光打在白荷面前地上,圆圆亮亮的一圈。 只听白茶说道:“他是个杀人犯,他杀了他的母亲!” 白荷一惊。 不远处,覃小津的眉宇也一颤。 “妈知道吗?”白荷颤声问。 她认识姚昶的时候,煤老板的老婆还健在,不但其貌不扬,还是个背部佝偻的妇人,她的背上像背了一个锅。燕子庄的人都在议论,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原配,以煤老板的身家怎么可能会娶她? 同时也有人说她福气好,旺夫,嫁给煤老板后,煤老板包煤矿赚到了钱,成了村里首富,煤老板也不常回家了,在外头风流快活,她也不管他,只负责养育姚昶,她的做法又是得到村里人盛赞。 当年,明月女士舔着脸亲上门推销自己的女儿,姚昶母亲对白荷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有白荷和姚昶的约会,只不过那时候的姚昶已经跟随父亲在煤矿上班,在花花世界里鬼混,并看不上白荷。 “妈说,这是燕子庄人的瞎猜,没有证据,妈说村里人嫉妒姚家有钱,所以故意在背后嚼舌根,妈说,如果我不答应这门婚事,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白茶一口一个“妈说”,像个听话的乖宝宝。 “那姚昶的妈到底是怎么死的?”白荷问。既然姚昶杀了亲妈这个说法是猜测,那么姚昶妈明面上到底怎么死的呢? “跳楼自杀。”白茶的声音很冷,听得人一抖,“从姚家楼上窗口跳了出去——燕子庄的人都跑去看了,我也去看了,她趴在地上,像蛤蟆一样,身下流出一滩血——” 许多次,那一幕都在白茶的噩梦里出现,她每每被那噩梦纠缠,汗湿全身。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连夜走 一阵夜风吹来,白荷打了个寒噤。 “她跳楼的时候,姚昶在哪里?”白荷问。 白茶说道:“就在她跳楼的那个房间里,所以燕子庄不少人私下议论是姚昶推他妈妈跳楼的,只是警察来了后也说他妈是自杀,有了权威的定论,妈更说村里人的猜测不是真的。” 这一夜,白荷内心乱哄哄,震惊与愕然并存。 姚昶妈到底是不是姚昶杀死的,只有姚昶自己知道了,另一个当事人已经死了。 虽然是猜测,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姚昶是个暴力狂,姚昶殴打白茶,姚昶对白茶有变态地占有欲,这些都是事实,不管姚昶妈的死真相是什么,姚昶都是危险人物,把白茶放在他身边无疑是羊入虎口。 白茶即便不是被姚昶伤害致死,姚昶对她的伤害也会造成严重后果,今夜她差点跳崖自杀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荷扶着白茶,覃小津揽着白荷,三个人,一把手电筒,一片月光,跌跌撞撞下了山。 深夜的白家,因为覃小津和白荷带回了白茶起了干戈。 明月女士乍一听到白茶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到了客厅看见白茶活生生站着,知道不是做梦,便急了:“白荷,你三更半夜把白茶从姚家接回来干嘛?” “我不是从姚家接回的白茶,我是从鬼门关接回白茶的!”白荷没好气,明月女士不解,白荷说道,“你都把白茶逼去自杀了!” 明月女士一怔,看向白茶,白茶原本止住的眼泪又簌簌落下来,明月女士顿时明白,她没有安慰白茶,反而上前抓住白茶便是一顿捶:“你又要死要活了是吧?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折腾什么?” 好在覃小津及时将明月女士拉开了,白荷护住哭泣的白茶,质问明月女士:“妈,我们是你亲生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我怎么对你们了?我都是为你们好!我说了刘峥嵘不能嫁,又穷又不长进,你偏不听我的,一定要嫁给他,结婚后你吃的亏怪谁?怪你自己不听妈的话!白茶这门婚事,我是拉下老脸去求来的,姚家包煤矿赚的是大钱,白茶好好的少奶奶不当,寻死觅活,演戏给谁看?” 明月女士一顿噼里啪啦,白荷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想起从小到大遭受的明月女士的坏脾气,不是打就是尖酸刻薄的言语,实在是太委屈了。 “我为什么会嫁给刘峥嵘?还不是因为你?如果我不要有你这样的妈,重男轻女尖酸刻薄,只想着剥削我们女儿,我会赌气嫁给刘峥嵘吗?” 白荷哭了,覃小津顾不得别人,走过去抱住她,给她一个可以安静哭泣的怀抱。 吵架,明月女士绝对不能输,但一接触到覃小津投过来的目光,明月女士竟然闭了嘴。 覃小津的目光里有责怪也有乞求,的确当着新女婿的面,不好一遍遍重提旧账,白荷的过去不光彩,在新女婿面前说多了,怕要遭来轻视。 新女婿一表人才也就算了,是个出手阔绰的富家公子哥,这样的金龟婿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夜深了,覃女婿和白荷早点睡,我让白描把白茶送回去。”明月女士收起负面情绪,对覃小津陪着笑脸说道。 白描和白如新早就被明月女士和白荷的吵架声吵醒了,两人站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