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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身体很契合,而且平时聊天也很投机,于是就在一起了。但是这显然不是一段适合给谢桑讲的故事。 谢桑听了之后鼓了两下掌,“这个年代还有英雄救美,真是又老套又浪漫。” 后来温念念去上厕所了,陈邺微笑着对谢桑说,“十年不见,你变化很大。” 他还记得那个追着警车边跑边哭的小女孩儿,没想到竟然成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还和自己的女朋友是好友。 “真遗憾你竟然不做警察了,我一直觉得你以后会成为很优秀的警察。”谢桑真心的说着。 “是吗。”他的声音里听不出遗憾,只是垂眸给他自己到了一杯酒,“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还与你有关。” “为什么?”谢桑很惊讶。 陈邺说,“那个时候正义得眼睛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的我,看着失去了母亲的小姑娘,那么伤心欲绝,我却只能骗她。原来警察不仅仅可以抓坏人,还要自己当坏人。” “我这些年其实有在找你,不过一直没查到你的消息,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你妈妈是被人推下去的,不是自杀,只是当初上面的人下了命令,不允许我们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这个时候温念念从厕所回来了,“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呀。” 谢桑看着她挑了挑眉,“说你的丑事,喝醉了抱着垃圾桶喊爸爸。” 温念念翻了个白眼,对陈邺说,“你不能听她胡说,我当时在吐,可没有喊爸爸,她听错了。” 陈邺对她点头,然后说,“不早了,我总你们回去吧。” 18.电话 在温念念回来之前,陈邺给了谢桑一个电话,说谢桑可以联系他,细节他都可以告诉她,“当是赎罪吧。” “赎罪?” “这些年做生意,亏心事干多了,当年可没干。”他似乎是有些感叹的轻轻用酒杯底触了触桌子,”经常晚上想起你那个时候的哭声睡不着,想了想还是辞了职。” 谢桑当时没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因为想要整理一下心情,谢桑没有回宿舍,回到了秦奕驰买的那个房子里回到了家里以后,想到晚上陈邺可能和温念念在一起进行一些类似于斗地主的夜间活动,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您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个电话吧。” 发完之后看到上一条短信还是发给秦奕驰的,问他睡觉了吗。 他说,还没,你早点睡吧。 无论是谁她联系起来都得小心翼翼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过了一会儿陈邺的电话就打来了,“谢桑?” “嗯,是我。”谢桑回答。 “你想知道什么,我能回忆起来就告诉你。”陈邺说。 “你怎么知道谢芳...我妈不是自杀的。”她有些不自然的说着妈妈这个词。 “因为她法医检查的时候,她身上有和人厮打的痕迹,衣服也被扯破了一些,你们家地板上也有另外的人的脚印。” 谢桑的手指甲陷入了肉里,“那家里的锁被人破坏过吗。” “没有,应该是熟人作案。”陈邺说。 “那...这些证据还在吗。” “被人销毁了所有的证据,上级的命令。” “上级,指的是哪个上级。”谢桑问。 “当时我我们警察局的局长,应该也是接到了谁的命令,你可以按照这条线查下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今年大学毕业对吧,社会很复杂,那些有权势的人为了利益只手遮天,手段残忍到你无法想象。” “我对你说这些也是我的自私,求一个自己的安心,却很可能再把你往危险的地方引。”他叹了口气,“万事小心。” 谢桑说,“谢谢你愿意把这些告诉我,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怀,祝你和念念幸福。” 她挂断了电话。 人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只是自己活的自己呢。 你有孩子,父母要养,车贷房贷学贷要还,靠着十几年寒窗苦读拿了一个稳定的工作,全家都指望着你和你伴侣的这点儿工资过活。 上级打个电话给你,让你做个什么亏心事,不然饭碗就没了,还很有可能涉及到你家人的安全。 这事你做不做? 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与自私无关,而是人性本来如此。 所以也没什么不能理解,没什么不能原谅的。 但究竟是谁,要害谢芳玉女士呢。 要杀一个人,首先要有利益或者是情感牵扯,而谢芳玉女士只是个一心做科研的科学家,从未曾挡着谁的路,也不曾与谁争执过。 虽然跟了秦雄胜这么多年,但是她们两个人住的房子是谢芳玉女士的爸爸妈妈去世前留给她的,而她们两个人的生活费也是谢芳玉女士自己的工资。 谢芳玉女士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情妇,吃穿用度从来不奢侈浪费,除了不曾亏待过谢桑,甚至还算得上节俭。 谢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想着,手掌有些疼,看到掌心渗出了一些血,意识到到时打电话的时候指甲割的,用卫生纸擦了擦。 世界上最恨谢芳玉女士的人,是谢梓韵吧。 那么高傲的一个天之骄女,被自己从小就瞧不起的乡巴佬亲戚抢了老公,还剩下一个私生女,是多么膈应的事情。 有权有势能做到勒令警察局这么做的,秦家和谢家可以吧。 秦家已经算是国内最顶尖的豪门家族了,累计的资产是一个天文数字,人们可以为了一个月几千块的工作勤勤恳恳工作几十年,而秦家只需要随便给出一些钱,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了。 为了秦家的这些资产,和自己丈夫的忠心,杀一个人..... 还有上一次,秦奕驰意有所指的说,以后会发生很多事情。 秦奕驰知道这些事情吗。 谢桑一夜未眠,在沙发上一直坐到了天亮,冷得有些浑身僵硬,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哥哥。”她说。 “嗯,怎么没回我消息。”他的声音满满的都是疲惫,应该也是一夜未眠。 “没看到,刚刚起来。”谢桑说,“哥哥你在做什么。” “在和律师谈遗嘱上的协议。”他说,“我想你了,下午回趟家,我想见见你。” “好。”谢桑答应他。 秦奕驰回到家里的时候,是下午五点,谢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座子上摆着一些吃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