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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头,溪曦用手指戳了戳,觉得好笑,可鼻子率先酸了。 “喂,你不能喝酒,逞什么英雄啊。” 她恼他,话里多了些难过,声音都带着哽咽。 从下午送医到现在,过去数个小时,她陪着,空闲下来,脑子里无数个疑惑冒出来,又好像都得到了解答。 你要是醒过来…… “江酬,我以后再也不和你闹了,我保证。” 她说得真挚,又心酸。 - 头缠着绷带的江酬依旧帅气逼人:听说有人说我战斗力差? 溪曦的小臭臭和好 和好 江酬醒来的时候,床头的电子钟正显示19:00。 睁开眼,目光所及俱是雪白一片。 消毒药水的味道不算刺鼻,还多了几缕草木香。 很熟悉,他闻着心安。 适应了片刻,他松动着筋骨,挣扎着要爬起来。 病房门突然打开。 溪曦刚从赵医生那儿取了药,这事本不用她亲自做,或许是藏着愧意吧,总想亲力亲为。 细枝末节都问了一遍,连带着过敏体质要注意的事项。 其实和她无关,不知怎么的,一来二去就缠着赵医生喋喋不休。 一回来,就撞见他狼狈挣扎的样子。 他昏迷不醒的时候,脑海里策划过无数个再见面的画面,没有一场是这么直截了当的。 她跑过去,忘了遮掩情绪,只剩担忧和紧张。 从前的装腔作势,在这一刻都回归了真实。 江酬看得一清二楚。 她紧张他,这一份焦虑奇迹般抚平了肌肉带来的痛感。 太多不为人知的方方面面了。 她很会照顾人。 将他扶起来,调整半躺的位置,知道他或许渴了,端了温水递给他,小心喂着。 第一次被她如此温柔的对待,江酬有些惶恐,比失而复得更满,心底骤然升起一阵麻麻的触感,像小针在扎,又舍不得停。 溪曦知道他在看她,那目光赤裸裸,直勾勾,情绪很满。 她不说话,那就换他来打破沉默。 “我现在是不是不帅了。” 他也不知道第一句话说什么才能少点尴尬。 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溪曦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笑,他就浑身舒坦了。 “臭美。”她糗他。 说归说,她的身体凑上去,认真观摩男人脸上的伤处。 额头绑着绷带,眉尾骨红肿,嘴角结痂,还是大大小小不同的淤青。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很帅,大众审美的帅。 气氛变得很微妙,却让人留念不愿打破。 她离得很近,甜美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查看伤处的脸色尤其认真。 江酬收敛了看她的目光,微微垂着,落在她的发丝上。 没来由的一阵眼热。 不想让她发现,男人微微颔首,将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很轻,很脆弱。 两人形同陌路的这些日子,说不上想念与否,只觉得空落落的没劲。 江酬一直不知道,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在这一刻知道了,他需要她。 比喜欢和爱更迫不及待的,他对她的贪心和依恋。 她的香味,她的笑靥,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想要占为己有。 早前就放了话,关于她的新闻热点,都要给他过目。 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哪怕是分道扬镳后,也没有变过。 面试会一结束,他们一行人前脚从酒店走出,暗里蹲点的狗仔记者就拍到了照。 这照片,江酬手机上也有一份,几乎是同时收到。 那几个韩国人什么底细,他不知道。 可前段时间的韩方明星相继自杀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他本就参与信息传媒这一行,其中内情略知一二。 明面上是抑郁症并发,深挖下去,官官相护,全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娱乐圈的水有多深,她才浅浅涉足一年,知道什么。 和韩方电影制作公司合作,单单是看这句话,江酬就放心不下。 取消了午餐会,叫司机调转方向,直奔目的地。 江酬到的时候,看到了最最不想见的画面。 她被困在两人成年男人之间,动弹不得,手脚也不干净,其中一个还举着酒杯往她嘴里送,要多野蛮有多野蛮。 那个敢在他面前叫嚣装狠的女人,此刻被动无措,满脸的排斥和恐惧。 她害怕了。 这才是引爆他的最大一个炸点。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 他孑然一身,从天而降,将在意的人护在身后,为她挡风挡雨挡咸猪手。 好在,结局完满。 哪怕这一场斗殴他也是伤痕累累,靠在她的肩头,心都静了。 因为她回来了,才算是有了好结局。 过了良久,原本僵直了身子的女人稍稍放松了,她犹豫了一下,只是一下,随后抬起手臂,轻轻环绕着男人的颈项。 她轻轻搂着他,不紧,姿势很亲昵。 肩上的男人低头,阴影里挡住了大半,只是唇角的弧度弯的恰到好处。 两人在清冷的病房里互生情愫,外头的世界早就变了天。 上一周,江大少爷舍身护着乔五小姐,这一回,又拜倒在新进小花旦的裙下,为她聚众单挑。 如果说车祸事件有媒体杜撰夸大的成分,那这次的事,围观群众记录在册,真实程度更佳。 不消半日,外头沸沸扬扬了好几种版本。 动静这么大,也难怪外界议论纷纷了。 江酬料到了,他既然敢大张旗鼓地闹这一出,就没在乎后果。 再者,他想的人就在眼前,外面的声音,更是懒得理会了。 江酬住了几日,溪曦就在医院陪了几日,中间只回家取了次换洗衣物,就这么一次,那男人还摆着臭脸闹情绪。 现在也是。 “你刚刚说什么。” 他故意的,一句话来来回回重复了几遍,偏装听不到。 溪曦掰过他的俊脸,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说:“我明天要回公司,Susan说有个新戏立项会。” 果然,男人的脸色又臭了几分:“不去的可能性是?” “百分之十。” 江酬来劲了,“那就别去。” 溪曦将他的脸挪远点,左右看了看:“原来不懂事的小孩是这个样子。” “你说谁不懂事呢。”他被她逗笑了,装不下了,伸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拉近。 手指捏着腰间的痒肉,最敏感的部位,溪曦扭着腰四处躲着,嘴里喋喋不休地求饶。 一派祥和的时候,没有煞风景的人实在说不过去。 宋轶北旁观这一幕,病床上都能玩出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