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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说罢他用力一挺,把男根整根送进后庭。

    晴姑娘白眼都翻出来了,趴在李全肩头咬得他直咧嘴。他咬牙忍痛,又忍着穴里忽然的紧窄,疑惑看向李天:“哥?”

    李天仰头长呼片刻,心满意足地说道:“果然这小屁眼也好操,还是头一回呢,她平日都不许的!”

    李全安抚着发抖的晴姑娘又问:“那地方也能操得?”

    “自然操得,否则有断袖之癖的兄弟们如何快活。”

    李天适应了会肠腔的紧窄,便如操穴一般活动开来。李全不敢动,男根隔着一层肉膜感受着哥哥那根粗大的抽动,光是这一挤一松便让他想射。肩头的晴姑娘亲上他通红的耳根,开口求着:“李郎,你动一动,里面痒,难受呢。”

    脑中如闪电劈过,李全使出吃奶的力气再次操干,把她穴肉干得直翻,身下咕叽咕叽声响个不断。

    血脉相通让兄弟俩颇有默契,两根坚硬的肉兄弟在她两穴同出同进,晴姑娘下体在霎时空落又转瞬爆满中循环,穴里更为拥挤,也便与李全男根相交更为紧密。三具肉身相撞啪啪响着,两个穴儿被噗叽叽干着,她魂和羞耻一并飞了出去,在快要泄个彻底时放肆失声浪叫。

    “李郎!穴儿要操穿了!”

    李全彻底放开,扣着她后脑吻到她舌根痛,问她:“我操得好吗?”

    “好,李郎操得好!”

    李天离射不远,听他俩骚着说话心里不甘,扳过晴姑娘也啃上,也问她:“小李郎操得好,哥就不好了?叫他李郎我不干,你得唤我别的。”

    晴姑娘哪儿还有空想旁的称呼唤他,下体即将失控,只有空浪叫。

    李天撇出心思琢磨一下道:“心肝儿,唤我声相公吧,我把弟弟都给你用了,还不配唤一声吗?”

    配,当然配,从出生到今天,对她最好的除了娘亲就是他。晴姑娘想都没想,回头硬睁开媚眼望着他,甜甜唤了声:“相公啊……”

    两个男人同时不再言语,只闷头猛干,顶着各自霸占的肉洞,用男根隔着肉推挤对方,两根肉棒子互不相让,两对卵囊也啪啪相撞着。

    他们较劲,把晴姑娘推上从未攀登过的又一个高潮巅峰,她抠着李全肩头肉,后仰脖子紧贴在李天怀里,带着哭腔喊着:“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快尿了快尿了!”

    李全粗喘着问李天:“要停下吗?”

    李天已到紧要关头,咬着牙说:“停个屁,她又到了,只管给我射,灌满她!”

    说罢兄弟俩使出最后的力气,在夹中间的晴姑娘紧闭着眼睛,人都快昏厥过去,泄到喊不出声音,两穴一起抽抽的时候,同时松开精关,射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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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剩一章,这个脑洞才结束。

    只是一个脑洞而已,一个没收住,居然哔哔一万多字?

    PO18探爱【番外四】人生若无初见·四

    【番外四】人生若无初见·四

    累,真累。

    强忍欲火教导弟弟的李天累,初尝云雨努力把持的李全也累,头遭双龙戏凤的晴姑娘更累。

    床够大,三人并齐瘫着也不觉拥挤,兄弟俩仍把晴姑娘夹在中间,左右搂着她,喘息声结束,鼾声便起了。

    从不做梦的李全,在这儿做了此生第一个梦,还是噩梦。

    梦中他与一女子交合,那女子外貌生得和晴姑娘一样,衣着却不是本朝扮相,且那女子并不想与他欢好,百般拒绝求饶,一直在他身下哭。

    紧接着他见女子悬梁自尽,幽魂带着一个男人深夜来他榻前,再然后四周刀光剑影,一群人朝他拉满弓弩!

    李全惊醒,浑身冷汗,一旁的晴姑娘不见了,屋里却亮着摇曳的烛火光。

    他扭头一瞧,晴姑娘站在桌前,弯腰在剪灯芯。见李全醒来,她葱指贴粉唇一嘘,指指仍在酣睡的李天,示意别吵醒他。

    李全被噩梦惊到睡意全无,顺手拿过哥哥的外袍披上,起身下床,挪到晴姑娘身旁坐着。

    他口干舌燥,甚至唇边起了皮,晴姑娘在晦暗烛光里也看得见,屈身给他倒杯茶:“茶凉透了,委屈全公子将就喝。”

    “谢谢。”

    虽已有过鱼水欢,可眼下半分情欲皆无,李全的拘束又回到身上。他客气坐下接过茶,凉是凉透了,但缓解他嗓子眼的干燥再好不过。不成想放下杯子一瞧晴姑娘,刚润湿的嗓子又干了。

    她身上披着李全的里衣,江南购进的上好料子做就,保暖却轻透,烛光从她身侧打过来,能看见两只乳尖若隐若现在里面挺立。

    晴姑娘并未发觉,见他盯着自己看,才发现身上衣服不是李天的。她以为李全不满旁人穿了他贴身衣物,忙道歉:“起来顺手捡一件披了,不知这是全公子的,多有得罪。”

    “无妨。”

    李全给自己倒茶,一饮而尽捏了捏杯子,若有所思道:“不知为何,我一见你便有没来头的熟悉,好似从前见过,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晴姑娘笑笑:“许是奴家长相寻常罢了。”

    “姑娘谦虚了,你很漂亮,似冬日白梅,如雪纯净。”

    这是李全第一次夸赞女子美貌,他更纳闷,便说:“你看,这就怪了,从前我见了女子连话招呼都不会打,眼下却能夸赞你。”

    “那许是天哥与全公子提起过奴家,所以不生分。”

    李全正经,她也回到初见的客气,这样李全心里别扭,甚至有丝委屈上心头,略带恳求地说:“都这会儿了,无需和我称奴家,你在我哥面前如何自称,和我一样便好,还有……”

    他咬了下嘴唇,鼓足勇气:“我想听你唤我李郎。”

    “好,我听李郎的。”

    左右二人都无睡意,就喝着凉茶水,小声秉烛夜谈。

    李全道出心中疑惑:“你看起来毫无风尘气,不像烟花女子。”

    “世上有几个女子生来便在这脂粉楼呀,我来这儿还不算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