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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她都没想过嫁人, 她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在宫里,家人也没法打扰她。 “你就当多认识一个人好了, 到时候萧统领回来了,你们总能在宫里碰到的。” 闻瑛点点头。 容溶决定回去就给萧麒写一封信,好好介绍一下闻瑛。 两人聊了一会儿各自最近的生活, 容溶把她打算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的事情告诉了闻瑛, 闻瑛问她什么时候才回来,容溶说大概明年就回来了。 …… 离开京城的那天,是周弈怀的休沐日。 天还没亮,容溶就醒了, 她盯着周弈怀熟睡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从额头到眼睛, 再到嘴唇,最后到下巴。她只恨手里没有相机把这张脸拍下来, 就算天天看也看不够。 一想到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跟周弈怀见面, 她就有点舍不得。 周弈怀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容溶轻声问:“你怎么就醒了?” “没睡着。”他一晚上都没睡着, 这一晚上他都在想,要不直接把容溶父母都接来京城好了,反正何灿以后也要考科举入朝为官的, 这样何家就可以在京城团圆。可又担心何家两老念旧,舍不得离开故乡…… 容溶蹭了蹭周弈怀的脖子,“我昨晚做梦,梦见我们成亲了,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周弈怀想象着那个画面,这话也就容溶会说得这般直接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跟我成亲?” “你胡说,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周弈怀点点头,确实是做梦,不过很快就能梦有所成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眼见天快亮了,容溶也没什么睡意了,索性爬起来吃早点。 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很多该带的东西她都悄悄放空间里了,这样用一辆马车就可以把剩下的都装完。 临行前,周芷嫣拉着容溶的手依依不舍:“何姐姐,你可要快点回来。” 安伯:“何姑娘,路上小心。” 容溶十分感动,周府的人都把她当成其中的一份子了,一点也不见外。 “你们也要多多保重。” 跟众人道别后,容溶上了马车。 周弈怀把容溶送到了城门外。 容溶第一次谈恋爱,就要体验异地恋的感觉,她终于有些理解异地恋恋人的心情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舍。 “就送到这里吧,有惊风在,路上不会有事的。” 周弈怀把容溶揽入怀里,“要不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不行,你还有那么多要务在身。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周弈怀把容溶抱得更紧了些。 容溶没有挣扎,任由周弈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脸颊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不想去思考。 不管再怎么不舍,容溶都该启程了。 看着载着容溶的马车越走越远,周弈怀心中生出了一种名为孤单的感觉,就好像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逐渐离自己远去。 即使是当年他的母亲去世,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容溶才刚走,他就开始想她了,要是让萧麒知道,一定会嘲笑他的吧。 周弈怀站在城门外看了很久,直到马车变成一个点,彻底消失不见,他才牵着马,慢悠悠进了城。 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府里没有容溶,想找萧麒喝酒,萧麒也不在。周弈怀来到了悦己堂,他的到来引发了一阵骚乱,这里很多女顾客都是周弈怀的爱慕者,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近距离看到周弈怀。 “是周大人!他怎么来这里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周大人也是来买东西的吗?” “不会是买来送给心爱女子的吧?” “什么?不可能,我从未听说过周大人对谁有意。” …… 店里的顾客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但都不敢靠近。 桂花问:“大人,可是何姑娘有什么要嘱咐我们的?”容溶走之前让她们继续打理悦己堂,并给她们涨了例银,于是桂花跟荷香就从周府的丫鬟变成了悦己堂的主事,卖身契也拿回来了。 “无事,我就是随意过来看看。”这里充满了容溶的气息,他只是过来感受一下罢了。 不顾其他人探究的目光,周弈怀很快又离开了悦己堂。 “弈怀!” 温亭云勒紧缰绳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他收到周弈怀的信时,恰好就在京城附近,这不一看完信就来京城找周弈怀了。 “你来得倒是很快。”周弈怀拍了拍温亭云的肩,“先去我府上吧,正好有事跟你商议。” 温亭云:“且慢,我一来你就想拉我去帮你做事,你的待客之道未免太冷血了。来了京城怎能不去如意酒楼呢,这顿你请客。”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走吧,想吃什么随意挑。” 两人来到如意酒楼,伙计看到东家带着客人来了,急忙把这二位带到了二楼的包间,不用多说,肯定是要上酒楼的招牌菜。 “我听说萧麒被你弄去了边关,他什么时候回来,咱们三人好久没聚一块喝酒了。”温亭云问。 萧弈怀:“他在边关快活着呢,顿顿饮酒吃肉,我看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伙计把玫瑰花茶给他们冲泡上,温亭云闻了闻,说道:“我不在京中的这段时日,现在京城都流行喝花茶了吗?”他尝了一口,舌尖都是花香。 “对了,我听很多人都在说绵绵冰,这是什么,这里有吗?”温亭云问。 “当然有,外面盛行的很多吃食,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周弈怀之前从不管铺子的经营,唯有如意酒楼的菜式,他比较上心。因为容溶参与其中,所以酒楼新推出什么菜,他都是第一个知道的。 伙计把两碗绵绵冰端了上来,温亭云吃了以后赞不绝口,“你家厨子挺厉害啊,能想到这么多新颖的菜式,炸玫瑰花,金玉满堂,鲜奶土豆泥,炸薯条,这些都是他想出来的?” “不是,这些都是何秀娘想出来的,我把她请来给芷嫣治病,现在芷嫣已经能走能跳了。” “她现在还在你府上吗?想不到她对你用情如此深,不仅帮你治好了芷嫣,又帮你打理酒楼,你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才让人家姑娘非你不嫁。” 周弈怀听出了一些不对劲,他还没告诉温亭云这件事情呢,温亭云是如何得知的?“你怎么知道她非我不嫁?” “我没有在信中告诉你吗?” “什么信?” “就是很久之前,我说有姑娘非你不嫁,你忘了吗?” 周弈怀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封信,但那封信里没有写明是谁,只是含糊着提了几句。 “没忘,不过我并不知道你说的就是何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