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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哼了一声。 “……我的母亲啊,狼哥,你妈太吓人了!我这后背,现在全都是汗!” “别说那些没用的,来!”高琅努了努嘴,阿彪立刻领会,小心地看了看后方,才从里兜掏出来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到了高琅的嘴里点上了火。 吧嗒吧嗒抽着烟,高琅憋了这好几天,可算是过了瘾。 “照片呢。” 阿彪看着烟雾中的高琅,哆嗦着说道:“没,没拍着。” “……”高琅咬着烟,斜睨了一眼,朝着阿彪就吐了出去。 “我他妈让你拍照你说你拍不着?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保证的?!” “不是啊狼哥!那男的来了个帮手,听小白说,是个狠茬子,五人带棍子打都打不过他这个空手的!没时间……拍。” “全他么废物!”高琅一挺身坐了起来,支楞着两只手臂,道:“老子的事儿也敢插手,这哪儿冒出来的龟孙子?不想活了哈!操……等老子出院的,揍不死他!” “狼哥,那我……” 阿彪话还没说完,高琅直接破口大骂:“他妈的老子心情不好,你给我滚滚滚滚滚!!!” “是是是是,等伯母回来了,狼哥您替我招呼一声我这就走。” 高琅在一边儿生着闷气,心里头堵得慌。高继美却神采奕奕地回来了,手里头拿着手机,笑意都快抿不住了。 “笑什么笑,你要升天啊?” 高继美也不生气,笑眼盈盈,坐在床边,摸了摸高琅硬茬茬的短发,道:“琅琅,好好表现,你许叔叔听我说了你住院的事儿,很担心你,他说过一会儿就来看你。” 高琅整个人一怔,皱眉躲开,大骂道:“高继美他么魔怔了是吧!他都甩过你一次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前几天是谁要死不活的,啊?这才几天啊,人家稍微给你点好脸色你就贱不次咧地贴上去?你告诉他我住院就是为了给你俩创造上床搞逼的机会是不是?” 高继美脸色一变,眼睛黑溜溜的,委屈又难过,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女人气得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伸手抓起一颗苹果直接就砸在了高琅的脑门上! 其实这次,高琅能躲。 但是他没躲。 脑门瞬间红肿,起了个包。 “高继美,为你好,算是我犯贱!” 光着脚走了出去,高琅那么高大威猛的背影,看起来竟然有些萧瑟可怜。 “啪!” 高继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望着开着的房门,美丽的双眼流了泪:“怎么就管不住这破手……” 赤脚走在长廊里,高琅一脸不爽,勾着脚,地板很凉,随便抢了一个病人的拖鞋,穿上就下了楼。 遛在小路上,高琅复杂的心情,被吹拂的大树的味道清散了不少。 “要是骚老婆在就好了,积了这么多天,真难受。哎?那是……” 高琅不经意的一个转头,看向了隔着草簇的另一条小路,眼睛瞬间亮了,坚毅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老天待我不薄啊……” 第12章 医院小树林py【正菜】 许善文一手拎着水果兜儿,一手捧着淡紫色的捧花,热得满头大汗,衬衫口子扣的严谨,一点脖子白肉都不露,小脸儿通红,眼镜挂在脸上斜斜的,腾不出手去扶,老男人就矮身蹲在地上,把脸覆在膝盖上蹭着眼镜。 “老婆,你来看我了?” 而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冲击着许善文脆弱的皮肤,吓得老男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水果兜儿脱手掉落,撒了一地,捧花同样滚落了出去。 “你,是你?”许善文回头一看,吓得瞪大了眼睛,张着小口,舌头粉粉嫩嫩的,诱人可口。 高琅看着看着,眼睛就深得像是漆黑的夜,他想要立刻,马上把自己肿硬的像是棍子的大鸡巴放进老男人这张淫荡的小嘴儿里! “进去!”高琅手抬不起来,就伸出一条长腿探进许善文的胳肢窝儿,一个抬起,把老男人直接给架了起来,吓得老男人“啊”得大喊出声。 “不许叫,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操你就继续喊!”高琅逞着高大强悍的身躯,逼着许善文一步一步推进了医院楼后的小树林儿。 “轻点,轻点,哼……疼了……” 许善文背靠着树干,鼻梁上的眼镜已经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睛,口中不断呻吟出声,轻蹙长眉,委屈的很。 想到自己此次的目的,许善文眨了眨眼,弱弱地说道:“你放开……我,我是来探病的,你,你等等好吗?” 眉毛一挑,高琅嘿嘿一笑,火辣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善文的小脸儿,道:“探病?正好,我也病了!” 下半身狠狠顶上了许善文的小腹,那根鼓鼓的硬硬的东西,许善文怎么可能不知道?红着脸说不出来一句话。 “老妖精,不怕告诉你,爷自从住院,就没泄过!爷已经离不开你了,没你的小骚穴,爷他么的就泄不了!老骚货,告诉你老公我,你骄不骄傲,自不自豪,嗯?” 许善文被高琅这番露骨的污言秽语给吓到了,瞪着眼睛,晃着脑袋嘟囔着:“我……我……别叫我老骚货,好不好?太,太难听了……” 老男人撒娇一样的表现,让高琅很是满意,“哼”笑一声,窝着后背,一头扎进了许善文的脖子,咬开领子的扣子,热辣的舌头舔上老男人细嫩的皮肤,留下一块块淫荡的红。 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高琅的舌头把许善文烫得哼哼唧唧,两手抱着高琅的头,哭腔不断,却不可抑制地抱着高琅的头更加进入自己,似乎在期待着更加暴戾的侵犯。 “浪货,荡妇。”高琅抬了头,俊朗的眉眼饱含着浓浓的戏谑和欲望,看得许善文忍不住别过了头,却被高琅跟随着吻上了嘴唇,硬是给亲了回来。 “躲什么?老公说的对不对!” 许善文委屈着脸,不想承认,灵魂却被高琅的粗暴吻得飘飘欲仙,很快就抵挡不住,理智全无,呆呆地喘息着,口中不断地溢出淫靡的津液: “老公说的对,我,我是浪货,我是荡妇,我就想在老公面前骚……我……我……” 高琅高抬腿一只脚把许善文压得跪了下去,嘴巴被一坨硬邦邦的裤包抵住,迷迷糊糊听着头顶高琅催眠一般的声音,如有魔力,让他唯命是从。 “老婆,我硬的难受,给我舔舔。” “……嗯。” 许善文顺从地点了点头,眼睛湿湿的,伸出两手,颤抖着扒下了高琅的病服裤子,掏出来硬邦邦的,让他销魂荡魄的大鸡巴。 张着嘴,老男人羞涩地,移着脸庞凑上前去,因为太过激动太过难堪,竟然碰上了鼻尖儿,两孔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