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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护着。就算祁景之想要追究,也只能不了了之。 于是,长公主府有一术士出门游历,恰巧到了淮阳,成了淮阳王的座上宾。不久之后,淮阳王暴毙,无子国除。 然而淮阳王是死于坠马,天定的意外。 和他们没关系。 王元薇庆幸的同时又觉伤感,为的是祁景之。这是他疼爱有加的长子,不知道他心里多难过。 可惜没有,祁景之一丝悲伤也无,生活照常,仿佛死得不是他儿子。 后来她看到一份密报,坠马不是意外,幕后黑手是皇帝。那一刻,王元薇从内而外的发冷,终于明白弟弟所说,“要他命的怕不止我们。” 曾经期盼降生的孩子,捧在手里的孩子,多次因为他离自己而去的孩子,就被他父亲给杀了。 祁景之出于稳固江山的考虑,毫不犹豫牺牲掉亲情。谁知道她是不是下一个。她可不觉得自己比得上淮阳王。 王元薇觉得害怕,她不敢再喜欢他,不敢再奢望他的喜欢。 爱欲令其生,恶欲令其死。 凉薄之人,如何偕老? 车震 祁景之未能赴约是有原因的。刚巧友商牵线替他约了欧盟竞争委员会委员,这是加快调查流程的好机会。项目得跟进,人情他得还,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时间被占了。本来强行调整行程非常困难,再重新安排几乎不可能。 他给王元薇打了好多通电话解释,希望她别生气。“你生日的时候我一定能赶回去。” 王元薇善解人意地点头,一派体贴知理的样子,很好地扮演了一位贤内助。其实她根本不在乎又何谈生气?不过有点烦。因为每天都有快递,衣服,零食,化妆品,珠宝首饰,甚至还有生态农场送的有机果蔬。 这是谁安排的一目了然,可王元薇不敢说,只能谎称是自己买的。为此,王淞给她增加了零花钱,怕她不够用。 王元薇的钱全砸到游戏里去了。她学会了跟弟弟开黑,最爱氪金买衣服买装备。所以尽管她技术渣,还是有一帮小哥哥跟在后面叫她“大佬”。个个嘴巴甜,人体贴,声音也好听,左拥右抱简直是神仙的日子。 只有一点不好,她最近越睡越晚,全怪游戏太好玩了。好在天生丽质,身体年轻,睡懒觉就能补回来。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来到了八月中旬,就快到她的生日。 王元薇抱着手机跟已经聊出“巨轮”的男生连麦打游戏。正是推上高地的紧要关头,一通闪着“猪猪”的电话闪了起来。 她吓得立马坐直了身体,完全忘记了祁景之说要赶回来的话。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王元薇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 “吵醒你了吗?”男人声音带着兴奋的歉意,“下来吧。” 现在已经是11点多了,王元薇走到窗边微微掀开窗帘,向楼下看去。昏暗的路灯下,停着一辆越野车。她直觉那辆车就是祁景之的。 不容拒绝,一句“不方便的话,要不然我上去?”就让她没有选择,只能“私会情郎”。 怕他等不及要上来,王元薇捡了一件长袖衬衣裹在睡裙外,蹑手蹑脚地走出去。父母已经睡了,王元琛在玩游戏没有听见动静。 出门前她特意照了镜子,确保自己没有黑眼圈,没有蓬头垢面。 不是特意为了男人,只是为了维护自身形象。 站在电梯里的时候,王元薇突然想到进来需要刷卡,祁景之其实是上不来的。但是第一步已经迈出,肯定不能往回走。 她一直走到灯光映照的黄色小圈里,在距离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 祁景之变戏法般抱出一大捧玫瑰,朵朵娇艳欲滴。数量是他们分离的天数,一天一支。 他听过一个笑话。一位仁兄为了追求女神每天送她一支玫瑰花,结果女神和送花小哥在一起了。 这样的错误他不会犯,所以花他亲自来送。体贴让别人代劳,爱情不能。 灯下看美人本就让人意动,加之连日的思念,祁景之突然体悟到罗密欧夜晚见朱丽叶的感情。 “I ? am ? no ? pilot;yet,wert ? thou ? as ? far ? As ? that ? vast ? shore ? wash'd ? with ? the ? farthest ? sea,I ? would ? adventure ? for ? such ? merdise.(我不会操舟驾舵,可是倘使你在辽远的海滨,我也会冒着风波寻访你这颗珍宝。)” 她久是他丢失的那根肋骨。 祁景之忍不住走上前去想把她抱进怀里,揉进骨血里。 玫瑰花显得有点碍事,被放到了前排座位上。相拥的两个人不知道谁先主动一起坐到了宽敞的后排。 王元薇看到高大的越野车时依稀猜到了祁景之的意图。可是他脸上闪过的困倦让她心软着了道,“让我抱抱”变成了“让我摸摸。” 她出来得着急没有穿内衣正好方便了他玩弄,柔嫩的奶子被男人粗暴的揉捏,不堪刺激的乳尖悄然挺立后被他恶意地夹住,“瘦了,哥哥喜欢大的。” 王元薇反应十分激烈,又羞又惧地推他,“不行!”他的性癖好太可怕。 受限于空间,她的推搡对祁景之来说是情趣。他只一拉就把她压在了真皮座椅上。 “不行。真的不行。”女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软着嗓子求他,“别在这儿好不好。” 虽然是深夜,小区里仍然有人走动。 这样的语气对饿了许久的男人来说无疑火上浇油,他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诱哄道:“没事的乖乖,这车隔音防震的性能都很好。” 清凉的睡裙被剥了下来,露出诱人的身体;衬衫成了帮凶,缚住了不安的双手;只剩下草莓内裤挂在脚踝处,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关灯吧。”王元薇认命的闭上眼睛,最后乞求道。 车内暗了下来,仿佛遮住了她的羞意,但是遮不住她的清潮。 祁景之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偶尔轻咬细腻的肌肤引起她的颤栗。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耳垂,锁骨,双乳……一路向下停在双腿间。 “湿了。”他喃喃地说到,似叹息,又似赞赏。路灯幽暗的光将将照着女人的花谷,隐隐泛着水光。如果开着灯,不知道有多美。 祁景之光是想想就受不了,他拨开湿滑的蚌肉,熟稔地找到害羞的花核,唇舌贴了上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愈加熟练有技巧。逼仄的空间,安静的环境,被人发现的羞耻都让这件事情更加的刺激。 王元薇全部感官集中于下身,他的舌尖快速地舔动,灵活多变,酸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终于在他恶劣地咬住胀大的阴核时,不堪忍受的小穴泄了出来。 她清晰地听到男人闷闷的笑声,双腿被压制住只能任他作恶的舌头在花谷间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