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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喜乐睁开眼,五公主松手:“就是你!” “上次李寒未带进皇宫的人就是你!” 喜乐只是看着她,嘴唇蠕动了几下,没有说话。 周围跟五公主有过接触的,无不是用怜悯的目光看向喜乐,得了李寒未的宠,同时也意味着,成为了五公主的眼中刺。 五公主鞭子一甩:“你给我跪下!” 喜乐依然没有说话,垂眸似是在想什么,动也不动的在如珠怀里。 如珠咬牙,低声下气的回道:“公主,喜乐姑娘方才晕倒了,此时恐怕实在无力行礼,还望公主恕罪。” 五公主柳眉一竖,鞭子落在如珠脸上,“贱婢,本公主可曾与你说话了?妙月,拔了她的舌头。” 啧啧啧,喜乐看向如珠脸上的鞭痕,鞭子,跪下,拔舌头,跟李寒未可真是绝配。 妙月上来就先一巴掌扇在如珠的脸上,手一把捏住如珠的脸,让如珠张开嘴,五公主坐在一个侍女的背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喜乐撑着站起来,脚步一移,看了下跟妙月的距离,看了看身后的池子,又退了两步,接着伸手去扯妙月,妙月的刀已经拿出来,就在手上。 “不许伤如珠。”喜乐先扯住妙月,大声的喊了一句,妙月下意识的用拿刀的手把喜乐推开,喜乐胸前的衣服被划开,她踉跄着后退,扑通一声摔进了身后的池子里。 那一刀不够深...有些可惜...喜乐在水里想着,她扑腾了一会,由着自己沉下去,就这样离开吧...... 方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如珠愣在那里,妙月愣着,五公主也愣着。 直到喜乐的动静小了,如珠才爬过去试图抓住喜乐在水里的手:“喜乐姑娘!快,抓住我!” 眼看那双手逐渐沉进了水里,如珠跟着跳了下去。如宝带着大夫才赶来,就看到如珠跳水里了,她慌忙上前,气急对周围的人吼着:“都眼瞎了,会水的还不快来。” 五公主反应过来以后倒不慌,坐在那里悠哉的看着,妙月退到一旁,偷偷开始打点。 如宝收了妙月给的银子,心里想着这事肯定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李寒未,不可能按照五公主那边的说法来的。 喜乐被捞了上来放在地上,大夫上前查看,如宝招呼人等会把喜乐抬进小院里,如珠也不怎么会水,上来以后半死不活,缓过劲来看着地上脸色苍白的喜乐,心里一时滋味难辨。 擦洗过身体,又换了身新衣服,大夫给喜乐诊脉,如珠把自己收拾好跟着如宝在床边等结果,大夫皱眉看了很久,把完脉又去摸喜乐的额头跟脸颊,遂去开方子,如宝跟在后面,大夫一边写一边摇头:“身体耗损严重,调养起来麻烦,我只能开个让她退热的药方。” 如珠听到外面动静,忙跑出去看,只见五公主正挽着刚过来的李寒未要去放风筝。如珠去找如宝商量,如宝急了:“你怎么不跟将军说呀?将军不是交代过我们,不能让喜乐姑娘有闪失的吗。” 如珠立马恼怒的跺脚:“哎呀,我把这茬给忘了。” 如宝带着大夫就赶紧去追李寒未,幸好人还没出府,如宝过去跪在李寒未面前:“将军,喜乐姑娘不大好了。” 李寒未脚步一顿,抽出被五公主抱着的胳膊,“公主先去吧。” 五公主又抓住他的胳膊:“一个女子而已,我们回来再看也不迟。” “这是我府上的人。”李寒未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明明那一眼并没有什么,可五公主就是觉得不寒而栗,呐呐着不敢再拦他,待到李寒未走远时,她在原地踱步,李寒未可从来没有把人带进宫过,从前府上的这些莺莺燕燕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都不关心,全部交给大夫,死了便死了,如今呢...... “他不仅带她去了皇宫,还这么在意她,妙月,这个女人是谁?” 妙月小心翼翼上前:“刚才听四季院的人说,好像是昱朝的喜乐公主。” “那怎么会......”五公主想不明白了,按照李寒未跟周家的仇,怎么会把周家唯一的公主留着呢...... 怎么想都不应该。 除非...... 妙月领会了五公主的眼神,五公主在前厅等李寒未,妙月则在府里打探。 “怎么回事?”绕过屏风,看到的就是她毫无血色的脸,总觉得她的脸,比第一次见的时候清瘦了些。 如宝回来的晚,不清楚全部情况,就让大夫先跟李寒未说。 “这位姑娘的身体耗损严重,脉象虚浮...”大夫跪在地上,不敢接着说了,因为他得出的结论是,李寒未虐待人家小姑娘了,“将军,要么给这姑娘慢慢调养,要么...您找天医。” “天医不管皇家事。”如宝着急的道。 李寒未喊人:“去莲山找天医。” 如宝提醒:“将军,喜乐是公主,天医不会管的。” 他一怔,这才想起来,他不是皇家,但是喜乐是,天医的规矩就是不管皇家事,哪怕李寒未亲自去,天医都不会下山的。 如珠端来熬好的药,见到李寒未,一边把药吹凉,一边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屏退了其他人,只留着如珠如宝,李寒未去看喜乐胸口的伤,那一刀划的不深,只是一道细长的伤口,新换上的衣服上印出了一道一模一样的血痕。 如宝过去托着喜乐的头,如珠喂药,喜乐咳嗽了几声,长睫抖动,李寒未把被子盖好,低声道:“等你能下床了,我带你去见吟秋。” 他起来,准备去找五公主,风筝总是要放的。 喜乐恍惚中好像听到了李寒未的声音,听到了他提起吟秋,她努力挣扎了半晌,总算睁开了眼,静默着想了一下,看着李寒未远去的背影:“你只会拿吟秋威胁我。” 她好似看到李寒未停了一下,他好像想回头,却没有回头,就那么走出去了。 “狗男人。” 低低的骂了一句,如珠的药正好送进了口中,喜乐皱着摇头:“我的天,太苦了。” 妙月附在五公主耳边:“公主,好容易就打听到了,府里很多人都在说,这个喜乐是唯一一个在将军的屋子里过夜的人。” 五公主一鞭子就抽在了妙月身上,恰好李寒未过来了,她笑意盈盈的过去:“我等你那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李寒未点头,没有说话,随她一起出府,五公主试探着道:“那...做我的驸马。” 李寒未依然没有说话,脸上辨不清是喜是怒,把五公主扶上马车,他在前面骑马,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有一些恍惚,这府中好像有什么让他牵挂着。 走了一段路,李寒未忽然下马,进了马车,他把五公主挤在角落里,手轻轻抚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