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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三生修来地福气。” 几个人凑在一起,好半天,拿出一个百宝钱袋奉过来:“这里是十九万八千九百个灵珠。虽然是少了一些,恐怕不够尊上看的。但确实已经是全部了。”笑得很勉强。 申姜接过来:“信得过你们,我就不数了。”十分大度:“应该不会有错吧?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看向这些人。 几个灵修脸色更难看了一些,默默又拿出一个小袋子畏缩地上前,塞到大钱袋里面。 “你们喜欢这把剑就好。”申姜把钱袋揣在怀里,将剑递给离自己最近的灵修:“拿着吧。可是把好剑呢。以后拿着它,多做点好人事。” 灵修不敢去接,可见申姜定定地看着自己,他又怕,对方是故意要惩治自己的。怕要是不接,她就要寻这个由头,当场取自己小命。相比较,还是中了咒颂好些,咒颂缓慢,或有解呢。咬牙颤抖地伸出手。 那剑一落在手里,便像灼铁。他不敢丢掉。 直到申姜转身走远了。 他才压抑着惨叫,将那柄剑丢在地上。他双手上被腐蚀出了两个咒印,张牙舞爪的鬼脸深入血肉,甚至都已经见骨。雪落在他伤口上又化为水,这鬼脸见水便燃烧了起来,黑色的火焰呼啦一下就燃遍了整个手肘以下的位置,并顺着胳膊,向身上蔓延而去。 同伴见状,急忙挥刀竟然生生地将他两臂都砍了下来。 远处,停在树枝上的一只乌鸦,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这一切。 而那柄被丢掉的剑,被它的注视所影响,无声无息地慢慢地陷入地面,或者说,更像是被大地吞噬。最后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那样。 申姜对发生着什么,全然不知道。 她把钱袋在怀里揣好之后,才回头去找鹿饮溪和十三川。骑上摩托车,叫不断道谢的十三川不用太在意,让两人挤挤都坐上来,全然不顾两个人相互都不想和对方说话的表情。哼着歌转回头往城里去。 到了城里,先置办冬衣。 十三川穿得厚,就不必买什么。 她自己又能变幻,所以只给鹿饮溪买保暖的棉袍大氅,并全身都装备起来。等鹿饮溪要去换衣服的时候。 又拿出一把珠子,叫十三川去买车架来。 她变幻不出更大的车子了,但摩托车又实在太小坐三个人十分勉强。 “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十三川知道她卖了剑,但站得远并不知道得了多少钱,听她差自己办事,十分愿意,可也谨慎周道并没有扭头就走,询问着说道:“如果姐姐要问我的话,我以为,买车当然最好,坐在里面没有风雨。但流地过去如果架车的话,有些地方便只能走大道,大道上埋伏多。且再有些地方,是车辆不便于行的,姐姐叫我做主的话,我以为买可以骑、韧性好灵兽要好一些。只是价格要高一点点。一只最差的也要足足一百二十珠或一千二百钱。” 申姜想了想说:“那就买灵兽吧。不要太张扬的,普通一些,免得太扎眼,流地那样的地方总归低调一点是好的。买两只就足够。我自己有摩托车可以骑。” 十三川忍不住:“尊上有灵器可以乘坐,却要专门为我们买两只坐骑却是十分不值的。或者再节省一些,用别的……” “没关系。你去吧。”申姜并不在意。 她见申姜坚持,抿唇去了。走出了门,捏着钱怔怔站了好一会儿。被人撞了一下,才回过神,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市集去。 申姜吃着饼,等鹿饮溪穿好从衣铺后面走出来时,看着他,猛不禁有些怔忪。 虽然稚气,但少年的五官与后来的鹿饮溪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要说变化最大的,大概是气质。 此时风华正茂的少年,并没将来鹿饮溪脸上的倦怠。更没有京半夏的入暮之色。 他眼眸清澈如溪水,身姿单薄却坚韧如竹。穿着浅色的大氅露出下头厚棉袍。虽然并不是什么太贵重的行头,但看着青春正好,前途无量。 申姜想到木屋棺材里躺着的残躯莫明难受。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结局。 更不知道未来自己会遭遇什么。 掌柜的跑过来,一阵夸。 鹿饮溪十分不自在,只沉默站着。 申姜给掌柜的付了钱。掌柜可算安静了些。 不一会儿十三川回来,三个人去吃了一顿肉腾腾的饭,这才一齐上路。 接下来的路上,却意外地顺利什么事也没有遇到。 平静得不可思议。 申姜吃得饱穿得暖口袋里有了钱,把摩托车开得突突突,冲在最前面。意气奋发。 鹿饮溪和十三川骑着驴子一样的灵兽,走在后面。这种灵兽丑归丑,可耐力好,并且跑得快,吃得少,就算是冬天枯枝,必要时也可以嚼一嚼。 十三川看了一眼鹿饮溪,见他不看自己,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要不是姜娘子,你以为我会理你么?你也少扮正经的样子,我晓得你不是什么好人。眠川京氏家里的事,谁不知道。那可是做符纸的大户人家。全蚩山的符纸都是他家供的。别家寻他家买还不卖,架子大得很。这样世代的人家,家里的事是捂不住的。” 鹿饮溪这时候才看了她一眼。不过也是淡淡的,并没什么表情。 “你看我做什么?”十三川冷笑说:“我会冤枉你吗?秋日入冬前你家有一场拍纸的大会,我师尊买不起,但收了人家的钱前去跑腿代为出价,我也随行。你家那天出事,我就在当场。什么侮辱使女,不过是全全面子。你拿你父亲做血祭,是为邪术。你继母怕蚩山知道京氏里有人施用邪术,受牵连。所以才说你侮辱女使,只为把这件事压了下去。还给了我与我师父五十万颗珠。后来听说,只把你赶出家门,大概也是想撇清干系吧。你可真真是想入道想疯了。没有入道的资质,却偏要一头扎进来,亲生的父亲都可以杀。” “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少年表情平静。 “我胡说?我当场就见过你。你长成这样,怎么会不记得。别说才过去几个月,就是几年我也不会忘记。在神龛外面,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不过不想跟你说破罢了。” 少年突然轻轻地笑,格外好看。 “你笑什么?” “你不是不想说破。既然你认得我,那你在神龛前和我说话时,分明想假装不认识我并不知道我的事,来与我交好。毕竟谁都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的形势下,血祭亲人开出来的灵脉多么强大。你如何不想拉拉关系占些便宜?是我要赶你走,你才作罢。又忌惮我,怕我已经启蒙,你不敌我,胡说会被我灭口,是以才什么也没说,乖乖走了。” 鹿饮溪说着侧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