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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的事很多。”申姜若有所思:“那,我能把手机什么东西带过去?或者药品啊,吃的什么的。” 孟夜立刻明白她想什么呢,讥讽:“你想得挺美。你怎么不在渊宅开个超市呢?” “不行吗?” “所有另一个世界不应该存在的东西,都没法带进去。” “那纸可以带吗?”申姜问。 孟夜想了一下,随后有些意外,因为他发现申姜问的问题很巧妙。 基本上只要把纸能不能带讲清楚,那整个规则就会非常清晰了。 “要看情况。两个世界都有纸,所以按习惯性的思维来说,会觉得纸一定可以。但是,规则是‘另一个世界不存在的任何工艺所制成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够带入’,我们的纸一般都是用现代的工艺制成,就算是用古法,也运用到了现代的器具,哪怕只是整个流程中一个装水的器皿是不锈钢的,它的整个存在便违反了规则,无法被带入另一个世界。” 申姜点点头,没有再追问这个。 “你还有什么问题?”孟夜耐着性子问。 “没有人敲门的时候,我打不开渊宅的门。” “什么时候试的?” “前一段时间。” “按你住进去的时间算,过了今天应该可以了。宅子需要时间来复苏,就像一个刚睡醒的人,需要时间清醒过来。” “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应该去哪儿找孟观鲸的灵识与记忆碎片,你们会给我一个详尽的路线吗?” 孟夜摇头:“东弯对那边的事了解得没那么详细,这是你的责任。但家里说了,我们会全力配合,只要是能力范围内,会给你提供必要的协助。你可以列出需求,只要能够做到的,我们都会帮满足。” “那乌台呢?”申姜问。 孟夜正色:“这就是我们的唯一一个要求。这件事我们不希望乌台知道。甚至不希望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知道,包括陈三七。你的行动要谨慎。” 申姜表情明显有些意外。 孟夜以为,自己需要在这件事上下大功夫说服她,但没想到她随后就点了点头:“可以。” “你不问为什么?” 申姜耸耸肩膀:“你非要让我问也可以,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收集孟观鲸的灵识和记忆?” 孟夜说:“孟观鲸做为孟家巅峰人物,如果能修复他的灵识和记忆,他的经验会给修灵道的后辈们无数益处。” “好,我明白了。”申姜点头,正色说:“孟氏对于后人与家族未来的关切,令人感动。我一定竭尽全力。”孟夜明显是官方说辞。如果只是这样,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吗? 但真实的原因,她不关心,也压根不想孟夜告诉自己。 如果自己非要卷入什么暗涌之中,她希望对方在自己身上找不到深涉其中的必要,只被当成‘被使用的普通工具’略过。 就算有一天被质问,也可以一脸无辜地惊呼:“天啦,怎么会这样?我完全不知道耶。实在是太可恶了,请在处置对方的时候,也为我这太傻太天真的小女子讨回公道。” 而无俱任何灵界可能会用的术法查探。 再加上她的身份,也很难受到严重的牵连。 孟夜凝视她,最终笑了笑:“OK。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宋家的事了。” “我希望,你们的本次服务,值得我用这么高难度的工作去交换。” “当然 。”孟夜提到这个不再调笑:“那可是蓬丘。是祟最早的仆从,能与它相媲美的同期,世上只有四个,分别是岱屿、员峤、方壶、瀛洲。这四个加上蓬尔是以传说中‘海上仙岛’的形式被观察到记载过的最大的‘崇神之仆从’,但这五个神仆中,岱屿和员峤从很久以前就不知所踪,再没有现世过的痕迹,只有方壶、瀛洲、蓬丘一直还在活动。甚至其它小的神仆,数不胜数。” 申姜虽然并没有过份轻信他的话。多少有点怀疑,他只是在加重筹码。 但在几个小时后,看到陆陆续续到达来的来参加这次活动的人之后,也不由得郑重起来。 到午夜,宋家已经挤满了人。 大厅里坐得满满的之外,院子里也扎了堆。 有些拿着写满了纸的黄纸在到处烧。 宋妈妈心事重重,显得很紧张。宋小乔在楼上陪着她。 宋分时则在下面打招呼。 申姜到显得很闲。一直在院中看那个烧纸的年轻小伙子干活。 等他都忙完了,问是在干什么。 年轻的小伙子发现是她之后,显得非常羞涩拘谨,说:“申小姐,这是驱泯的。其实也不是驱啦,就是让它暂时找不到这里。但这种符纸非常珍贵,我们也只有十几张。大概可以顶个三天。也不知道够不够用,现在上头也为这件事烦得很。” “只有十几张?用完就没有了?永远没了?不能再写吗?”申姜问。 年轻小伙子摇头:“这还是以前孟观鲸写的。现在乌台那边就算有人写得出来,也挡不住大吉梦娘娘的泯。” “它的泯?泯还有很多种吗?别的神仆也有?” “恩。”年轻小伙子点头:“泯就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想半天:“一种工具。就像我们用的扳手、钳子、锤子、钻机,这些工具形态和能力都不同,但都用来达成我们的目的。而那些大大小小的神仆的工具也都不尽相同。” “喔~~!”申姜表示理解了。 回身看到孟夜从客厅出来,站在外面抽烟。应该是看到她在跟这小伙子说话,但并没有阻止。扭头盯着院子里的杂草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抽两口,里面的人就把他叫进去了。 大厅里‘烟雾缭绕’,在场的年轻的、年长的,个个神色凝重,激烈地为什么事争论不休,过后又似乎遇到了瓶颈,都沉默不语。不一会儿烟灰缸就堆成小山。 “申小姐,你真的是姑姑吗?”小伙子的声音把申姜的注意力拉回来。 申姜点点头:“应该是吧。” 小伙子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十分激动,回头给同伴打眼色。 “不过我什么也不懂。”申姜说得十分坦然。 “姑姑不懂什么,都可以问我们。”小伙子连忙说:“虽然我们也知道得不多。嘿。” 申姜等的就是这句话:“我是觉得奇怪,孟观鲸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写的符怎么会在这里呢?” “符是在这里写的呀。”小伙子连忙说:“每年某个时间,两边同时在祭台上‘起占’,乌台的人可以短时间附身于这边人,写下倾注灵力的灵符,以供我们使用。千百年来都这样。” 这时候,客厅的门突然被拉开,里面的人陆陆续续地出来,离开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