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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小姐姐对她微颔首,“sunny。我从广东来的。” “sunny?” “哈...这是他帮我起的英文名。我叫林觅,寻觅的觅。” “噢!我中文名是苏杉,我是香港人,不过现在我的家人也都住在广东。” 当时又有谁能想到这位苏杉,姓何,竟然是大户何家的三小姐,何修衡、何少桀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呢?在此之前,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 林觅微微笑,坦然道:“我以为是你韩国人呢。”因为苏杉黑头发、黑眼睛,又说着英文。 “不是。”苏杉性情大咧,很自来熟,一把挽住了林觅的胳膊,“我看你是好人,走吧,我们上去聊聊天。” “好人”差点噗呲。这就好人了?她评判人品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但不得不说,林觅对她挺好奇的。上了二楼,两个女人就着厚厚的绒毯,席地而坐,女佣端上饮料和小吃、欧包,苏杉阴阳怪气地问了句:“他什么时候谈完?是不是滚上来见我?告诉他,我不想见他!” 女佣回了句不知道,唯唯诺诺地退下。 终于逮到时机,林觅探问:“他是你的?” “男人、男朋友。”苏杉轻描淡写地回,见到林觅懵懂的表情后,她又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比我大18岁,能给我的想要的,足够了。我不图什么。” 那是!他都把你惯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可图。相比之下,林觅觉得自己特别乖巧懂事,但同时也,一点形状也没有。 像苏杉,因为任性,便能给人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而她林觅,低眉顺眼的,看起来除了漂亮,也就没什么特点了,看了过两天也会忘了。唉,人在某一时刻的思想真的很奇怪。林觅接着问:“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他家人......” “他有老婆,我没见过。还有个女儿,快跟我一样高了呢,但我不管她们,她们也不管我。很简单的关系。” “她们不住在这里哦。” “不住,我也刚来这里。还没毕业,我住英国的。” 林觅想什么想出了神,苏杉推推她,“喂,别老说我,说说你跟那帅哥先生的事?我特别喜欢听共同遭遇的女人说这些,看看还有谁比我过得惨。唉我真是太惨了,被个老男人看着!” 不敢苟同......林觅抿住了唇。苏杉又说:“不过呢,还是好处多于坏处的,有老婆孩子又怎样,反正他不可能一心一意地对你,他能来看你,陪陪你,跟你说说话,有短暂的一刻就好了。嘻嘻,是不是觉得我说出这些话特别像一个四十岁的寡妇?” 林觅哈哈的陪她笑出声。 返程时,刘正阳问:“怎样了,和女孩聊出了什么所以然?你的好奇呢?” 到底是年龄相仿,又是年轻女性,过的又是富足生活,林觅和苏杉的共同话题还是挺多的。临走前,两人互加了微信,约定了等暑假苏杉回广东的时候要一起玩呢。林觅说了说苏杉的性格,还有她和辽堃的关系,然后问:“那大人物是什么身份啊?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只知道他也做汽车生意,其他的不清楚,涉及很多的,据说在东南亚都挺有名。他有老婆孩子?也很正常,这个年纪了。” “噢。我今晚想吃娘惹菜,我们在外面吃吧。”林觅无厘头地冒出一句。 刘正阳答应,并没看到她在强颜欢笑。 来了新人H <牵丝(下)(辣手)|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来了新人H 这一切也并不是无根无据的。 起先有林觅遇到的两位美籍房客,他们一个把另一个落在一个陌生的国家,实际上是行出轨之实,去陪别的国家陪别的女人;再有,年纪轻轻的苏杉想这方面的事情比她通透,说有老婆孩子又如何?她不在他眼皮底下,不也照样过得好好的。最重要的一点:刘正阳居然说,要给她移民! 这是为什么?他从未跟她谈过“结婚”字眼,她心里也清楚,他也许不是不向往结婚,只喜欢现在的情侣生活,而是,他们身份地位悬殊,到达不了“谈结婚”的份上! 呵!又说有多爱,面对现实也不过尔尔。 她决定亲口问刘正阳。 4月的天气,槟城入夜时又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降温不少,晚餐后,林觅早早地拉了刘正阳回房间看电影,就在床上看投影仪。看了没一会儿,她先躺下睡着了,醒来时电影还没播完,刘正阳还在看,她便一个颤抖,假装被噩梦吓醒,闭着眼睛、哭着朝他伸手。 话说这男人白天的时候一本正经,不爱她黏在身上,不爱在人前亲热,好似一点儿也不浪漫的样子,但是到了晚上这种时刻,刘正阳还挺给力——搂她在腹部,轻拍她肩膀,细细地安抚:“没事,没事。做梦而已,不要怕,有我呢,我在......” 她两手紧紧拽住他胸前的衣料,“我怕。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傻宝宝,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做梦而已,没事。” “可是,可是,我梦到你和别人结婚了!” 刘正阳默了一下,复摸摸她的头,理理发丝,双唇贴上她的额,“怎么老做这种稀奇古怪的梦啊?之前睡得好不好?” 他很温柔,从额上传来的温热能让她感受他的怜爱,但是!他居然不说:“我怎么会和别人结婚呢?” 林觅心下轰然......凉了。这回她怕是要下线了。 于是她接二连三地做噩梦。有一晚梦到她自己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有一晚梦到她被人贩子卖了;又有一晚梦到她已亡的母亲说她过得不好,在冲她招手,冲她哭。但奇怪的是,这些明明是由她自己编造出来的梦,她在“惊醒”,开始演绎时却真的哭得伤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缺乏安全感。”刘正阳说。 他极好脾气地抱她在怀里安抚:“怎么那么缺乏安全感呢?我人都在这,那我之前不在,你一个人怎么睡的?乖啊,不哭了,明天带你去买包,怎么样?” 她哭得泪眼模糊,姣好的面容仍挂着泪痕,抓紧他不肯放手,还要再问几遍:“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 “真的吗?” “真的,不会不要你。” “那你会不会跟别人结婚?” “不说这个。” 她“哇”的一下又要哭,“我要你说,要你说!” 刘正阳蹙起眉,快要发作,“我看你是没完没了是吧?白天睡太多,晚上尽在这做梦。”说话间他已将她剥光,“那我们来做点能让你好睡的事。” 这是要依法炮制啊!林觅小哭猫立即止住哭嗓,滚了一圈,缩进被窝。可惜呀,太晚了,目光充满狼性的男人已解开裤头,接下来她便只能哭喊色狼...... “正阳,我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