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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他用被试题轰炸过的脑子胡思乱想了一阵,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轻笑。 岑卯听到那声音时,脊背就不由自主地挺直了,那些天马行空的无聊想法也瞬间消散。他转过头,看向他走来的金发男人。 “又来考试吗?” 洛昂眼含笑意,向几个停下来对他问好的警探摆摆手,站到正襟危坐的岑卯面前,稍稍弯下了腰: “Bunny,你应该知道吧……”男人深蓝色的眼里有岑卯讨厌的玩味,语气却教导似的: “就算你答对了所有的问题,考官也不会让一张没有名字的试卷通过考试的。” 岑卯定定看他一会儿,知道他在提醒什么。每一年的ICPO初级考试,都会出现一张答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匿名试卷,这件事已经成了总局的灵异传说。 这场考试岑卯自欺欺人地考了七年,却从一开始就没有参加的资格。 岑卯并没有被戳破的恼怒,露出的一双眼泛着冰冷的光。洛昂笑笑,起身往电梯边走,顺便一样地说:“宋副队长说你表现不错,我这周都会在这个城市,你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述职。” “洛昂。”Omega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像是听出什么,身体微顿,缓缓回头,看站起身来的岑卯。 看似纤细的Omega走到他面前,微微抬起头,迎视他一直居高临下的目光:“二月之后,我想转调到中心局工作。” 洛昂唇边笑意不减,故意似的,问:“你不是已经在中心局工作了吗?” “我是说,从此以后,我都想在中心局工作。”岑卯平静地眨了眨眼: “我要退出No Name。” 洛昂眼底氤氲着变幻的光,身后的电梯正在一层一层下降,像是给他们倒数的对话时间。 “Bunny。”洛昂看着Omega不泄露半点情绪的眼睛:“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你知道,我可以。” 岑卯脑中是哥哥告诉他的话。销案之后,这个国家的法度就会忘记他的罪。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回岑卯,不必再当一件没有名字的武器。 叮的一声,男人身后的电梯门缓缓打开,更多的黑衣警探走了出来,蚁群似的四散进宽敞的大厅。 “好,我知道了。” 洛昂笑了一声,对他竖起一根手指:“先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岑卯看着男人走进电梯,在冰冷的金属门合拢之前,对他俏皮似的眨了眨眼。 “等我的电话,Bunny。” 岑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路过的人只当这位幸运的Omega刚刚经历了和知名警司之间的一场浪漫轶事,目光里都带了桃色。 而岑卯对这些目光毫无觉察似的,在心跳平复后,转身离开了这栋颜色过深的大楼。 接下来的几天里,岑卯努力把这个考试没考过、出门还遇到讨厌的人的倒霉一天抛到了脑后,开始专心期待谢争即将到来的生日。他努力在少年面前隐藏这种期待,装作也把这个日子忘了似的,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时间就在岑卯的忐忑中如逝川流水,不知不觉地消失在每天一个扔掉的实验蛋糕里。 少年生日的前夜,岑卯很早就洗漱得干干净净地爬上了床,缠着对方和自己做不擅长的数独游戏,却又警惕地每隔几分钟就瞟一眼手机。 少年很快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看着时钟上逐渐合拢的指针,握住Omega的手在方框里写下一个数字,轻声问:“卯卯,你在等谁的电话吗?” 岑卯身体一颤,把放在一边的手机倒了过去,欲盖弥彰地摇头。 少年眨了眨眼,指着纸面上的一个数字问岑卯:“这是几号?” 岑卯脑中全都记挂着即将到来的日子,被少年成功带进陷阱,下意识报出了零点之后的日期。 他说完之后就愣住了,抬头看少年眼睑上那颗露出的小痣,耳尖微微泛红。 少年却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声音里有泄露的笑意:“是光太暗了吗?我去把大灯打开。” 岑卯心头一跳,立刻翻过身跳进了佯装起身的少年怀里,一双眼睛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Omega并不知道自己当下的样子,只看见少年微微怔住后变得愈深的眼神。 “小九……”岑卯揽着少年的脖颈,把自己的脸靠了上去,走投无路地按着自己的心跳数时间:“别走。” “我只是去开个灯。”Alpha的声音有些沉,像被某些情绪酿醇的酒:“这么粘我啊?” 岑卯不知这算不算嫌弃,即便是也很难放手似的,抬脸看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眼睛。 他并不能完全读明白那双眼里的情绪,却知道少年应该是愉快的。 “卯卯……” 少年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闹钟声打断,他记得,这是岑卯当初陪他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设定的闹铃声音。 Omega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压了下来,给他一个意料之中却又堪称惊喜的吻。因为唇舌就过分认真,Alpha只能合上含笑的眼,卸下所有力气,给恋人足够发挥努力的空间。 岑卯细致地照顾着身下人口中的每一处敏感点,像一只轻舔自己幼崽的母猫,把能给的所有温柔都倾注到舌尖,扫弄纠缠着Alpha的粘膜与舌头。他不擅长言辞,却有一副强大而灵活的身体,无论性与暴力,都能表现出色。 因此他相信,少年一定能听懂这个吻。 岑卯不知自己努力了多久,渐渐自己也沉迷进去,忘记了一定要让对方满意的服务精神。等他清醒过来时,眼前还有迷炫的光晕。他的身体不知何时瘫软在少年的胸膛上,而对方眼底的黑已经浓得化不开。 “小九。”岑卯动了动发麻的嘴唇,听见自己不完美的嘶哑嗓音:“生日快乐。” 少年不响,身下灼热的隆起顶着他,像是诉说更多。岑卯觉得那器官在向自己撒娇,埋怨自己的厚此薄彼似的,就低下头张开酸胀的口腔,把召唤他的肉器吞了进去。 少年腰上的肌肉绷紧了,岑卯还没来得及包住那根又胀大几分的肉柱,就被人捞住腋下的软肉,整个人身上一软,下一瞬,跟Alpha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卯卯。”少年沾湿的阴茎隔着睡裤,抵在他穴口:“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 岑卯想到明天还要烤的蛋糕,很诚实地在乱了的气息中摇头,说还有别的。 少年静了片刻,像看一个舍不得打开的盒子,里面装着他一生不曾收到过的祝福。他最终不再忍耐,拆开了等待被他启封的包装,把自己溢出渴望的浊液的器官捅了进去。 他没有克制地和岑卯做爱,这具身体是命运给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