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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诺

    李佳瞥一眼肖钦身旁的梁鹿,知道肖钦这是默许她旁听知情了,也收敛笑意,将两人引进室内。等佣人上了水后退下去,才捏起杯子抿一口,缓缓道:“成语在我这里你也知道……”说着,她原本半垂的眼却突然抬起来看着肖钦,摆手仿佛着急力证清白,解释道:“不过我可没有虐待她,这点你放心。我只是……”她无奈地笑一笑,又道:“只是想找个真相,要个公平罢了。”

    琉璃璀璨的灯光打在李佳妆容精致的脸上,她说话一停一顿,不断卖关子,腔调拿捏,细致得就像精心设计过的。梁鹿坐在对面,只觉得李佳面上仿佛带着一层皮一样的面具,心里不适,默不作声靠住一旁的肖钦。

    肖钦只当她是累了,一手安慰地拍在她大腿上,眼神似是告诉她再忍一忍。

    两人旁若无人的举动刺一样扎在李佳眼里,她放下手中的水晶玻璃杯,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没想到我的事情没问出来,倒意外抖出来一件陈年旧事。”

    “和成诺的死有关?”肖钦问。这是刚才电话里李佳和他说的,他也是因为这个而来。

    “对。”李佳说,目光直直地投向肖钦,眼底深处掩盖不住淡淡的兴奋,似乎预备好了等着将肖钦接下来的反应收入眼里。她说:“成诺当年不是刹车失灵出了交通事故的么。以前不知道的是,其实出事前,成语在车子附近出现过,她看见有人动手脚,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绕开走了。”

    梁鹿敏感地察觉到事情的厉害性,不自觉惊地坐直了身子,看向一旁的肖钦。

    抚在梁鹿腿上的手一下子收紧,梁鹿忍着痛意,用自己的手柔柔地覆住肖钦的,沉默地安慰。

    李佳接着道:“王波就是当年动手的人。他动手的时候也看到成语了,事成之后私下联系了成语。起先是威胁她,后来就勾结上了。再后来你……”李佳顿一顿,略过一些敏感的话,说:“再后来王波能成为漏网之鱼,也是因为成语和他私下通信,他去换了身份,还整了容。”

    李佳的话在明亮的房间里炸出一个无声的闷雷。

    梁鹿感受到肖钦身体的僵硬,以为他周身缠绕的戾气就要酝酿爆发时,他却低头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他松了手指,转过头抱歉地看着梁鹿,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和失手道歉,随即,他站起身,语气沉冷,对李佳道:“带我去见她。”

    李佳也站起身,看梁鹿还坐着,问道:“梁小姐,也一起去吗?”

    梁鹿看向肖钦。肖钦也看过来,其实他不希望梁鹿一起过去,只是单纯不想她看到那可能会很阴暗的一面。因为能让成语吐出这些话,虽然可能没有虐待,但说不准对她用了什么药。

    他知道说出来梁鹿恐怕误会,于是看着她,等她自己做决定。

    梁鹿看着肖钦,一会,道:“你们去吧。”

    肖钦松一口气,对她说:“等我。”随后和李佳离开。

    面前的水已经热气腾尽,梁鹿才端起来握在手里,打量这堂皇明朗却稍嫌森严的屋子。她并不担心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对肖钦造成影响,因为最差的情况刚才已经经历了。肖钦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却还记着她在身边,记着关心她有没有被捏痛,记得向她道歉。

    从李家出来后,肖钦一路沉默地开车。梁鹿也聪明地保持安静。她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打探详情讨说法的时候。他需要冷静,她可以等,等到他认为合适的时候主动开口。

    肖钦默不作声将车开到了自己在环宇电子附近的公寓。梁鹿过来的次数不多,起先没认出来路,到了楼下才反应过来。她拽着肖钦不下车,撒娇道:“去我那里吧,给你准备的礼物在我那呢。”

    肖钦脸色微缓,问:“不困了?困得话先上去歇下,明天我再送你过去拿。”

    梁鹿头摇得波浪一样,脸颊飘过一丝不自然:“礼物过了今天就没意义了,我本来就不困,精神着呢,走吧走吧……”

    察觉到梁鹿神情有些微异样,肖钦以为是今晚在李家的事情产生了什么误会,他心里略一盘算,开车向梁鹿家驶去,路上没有遗漏她的偷偷打量。

    到了楼下,肖钦喊住带着些微不安,准备下车的梁鹿:“等一下。”

    月光素寒如水,倾泻在肖钦玉石样的半面脸上,照不清他微深的眼睛,梁鹿却能感觉到那眼里的透亮和沉稳。

    肖钦转动车钥匙,车子熄了火,车灯和发动机瞬间消停下来,黑色的车子隐匿在了夜幕里。四周静静的,梁鹿听到他浅浅的呼吸,随即,放在腿上的手腕被他握住,干燥温热。他说:“你想听关于成诺的事吗?”

    梁鹿本在因为一会儿上去送礼物的事情而慌神难为情,此时也正色沉静下来。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和自己解释。

    说不好奇是假,但她又怕知道了他们的过往,会嫉妒。梁鹿垂眼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毕竟他们先认识了那么多年。

    可她还是想知道他过去的那些日子。梁鹿咬唇,半晌,抬头道:“能不能跳过你们谈恋爱的部分?”

    肖钦失笑,笑得偏过了头,低低沉沉的声音敲在梁鹿耳廓上。梁鹿差点要恼了,他拍一拍她手背,点头笑道:“好。”

    肖钦在美国独自生活的时候,为了早日自立,从高中时就开始在唐人街打工。当时他离成年还差几个月,属于非法童工,为了躲避警察查,只能做一些起早贪黑、非正常工作时间的活计。他在一家豆腐店打工,早早开工帮忙点卤水。成诺在隔壁的早餐店工作,早早起床包包子。

    两人年纪相仿,时常碰面,就搭上话了。

    成诺和成语是孤儿,从小就被遗弃,因为不愿被分开领养,在孤儿院长到快10岁的时候才被一对美国夫妇收养。后来两人渐渐长开,女孩子的特征明显起来,成诺察觉到继父图谋不轨,偷了钱带着成语跑出来,躲进了唐人街,打多份工,赚学费和生活费,养活自己和妹妹。

    肖钦第一次见生活这么苦的女孩子,心疼又佩服,于是时常帮衬,渐渐地,两个经历有些微微相似的少年少女就在一起了。

    那时候,两人的日子都很苦,却没人嫌弃。成诺把第一次给肖钦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对橡胶过敏,而且很严重。年少的肖钦当时吓坏了,自责又着急,与肖宏岩闹掰后第一次主动联系他,服软要钱。

    之后,肖钦强迫自己迅速成长起来,拼了命地读书。成诺也好强,成绩从不落下。两人在大四左右的时候有了正经工作,肖钦开始业余炒股,成诺在报社写稿。

    起先,肖钦炒股赚了不少钱,尝到利好后,便越玩越大,把全部家当都投了进去后,却恰逢持仓最重的个股公司恶意卖空清盘,损失惨重。才起家的肖钦一夜回到解放前,在这件事上受了不小打击。

    肖钦最终认栽,有一支笔杆子功夫的成诺却咽不下这口气。她发文指控背后庄家恶意操纵。

    在股市里被恶意操纵坑惨了的散户不止肖钦一人,文章得到广泛响应,事件发酵起来,证监会和联调局先后下场调查,结果真查出了问题。

    这一下捅了不小的篓子,牵扯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利益渗透的财团。面对曝光和开出的巨额罚单,被掀了遮羞布的利益集团破产入狱也不放过成诺,于是花钱买凶。

    没有背景不知厉害的成诺,没能逃过一劫。而肖钦对她的死耿耿于怀,将错归咎在自己身上。

    肖钦和成诺的过去比梁鹿想象的沉重了千倍万倍。她双唇抖了抖,最终握住肖钦捏着自己的手,觉得不够,又去抱他。

    四周静得出奇,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肖钦神色看不清楚,梁鹿却先红了眼睛,她说:“成诺是个好姑娘,值得你爱。但是,让你背负愧疚和仇恨,绝对不是她的初衷。你没有错。”

    肖钦心里此刻也是出奇地静,再一次面对沉重的过去,没有了让人窒息的罪恶感,更多的则是平淡,叙述一件过往事实的平淡。他闭上眼睛,将梁鹿抱紧,片刻后再睁开眼,清亮坚定,说:“我知道。”

    梁鹿心疼落泪,泪珠掉在肖钦肩膀,打湿他的衣衫。肖钦捧起她泪光盈盈的脸,沉沉地吻下去,低声说:“不是还有生日礼物给我?我要拆礼物。”

    过去的事情他经历了就好,梁鹿不该为此再伤心落泪——

    来了来了,开车警告。嘀,老年卡。

    上一章比较短,就放到前一章去了。以后会不定期合一合,否则章节太多,翻页麻烦。

    拆礼物1(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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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礼物1(微H)

    四周沉黑静谧,两人吻起来逐渐擦枪走火。

    肖钦有意安抚,将梁鹿眼里的泪都吻回去,绵缠又霸道。

    梁鹿唇瓣被他吮咬着,节奏被牢牢把控,一时晕头转向,直到被抱起来,坐在了肖钦腿上,腿心感受到肉物坚硬的触碰。

    那物温度极高,将梁鹿烫得一个激灵,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褪了一半。

    想起正事,梁鹿身子后仰,推身前的人,将乳尖从他嘴里夺出来。

    乳首沾了口水,在微弱的素光里亮的晃眼。

    肖钦乌黑的瞳仁闪了闪,耐着性子,抬眼问:“怎么?”

    梁鹿按住他嵌在腰际作乱的手,看了眼直挺挺竖在腿间的勃起,喘口气,喉咙动了动,道:“还,还没拆礼物呢。先上去吧。”

    肖钦不知为何梁鹿今晚如此执着于送礼物这件事,他领略到她对自己生日的重视,只是……

    只是现在他就想吃口肉。

    怒张的欲望不满地晃了晃,肖钦抱起梁鹿将两人换了个身。

    他将她压在身下,欲望欺身紧贴在入口处,薄唇开合,最终道:“就在这。礼物不着急,等会再拆。”说着,去扯她的底裤。

    梁鹿慌了,挡住他,急急道:“不行不行,很着急,很重要。”

    她看到肖钦停顿,沉眼似在思量,赶忙贴到他耳根底下,软软地说:“真的,你绝对不会后悔。”

    面前灵动的大眼扑闪扑闪,带了一点点难为情,又娆娆艳艳的,递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绪。

    肖钦隐约领会到什么,指尖点起梁鹿的下巴,轻轻摩挲,清俊的眉峰挑起,问:“不会叫我后悔?”

    “嗯。”梁鹿脸颊红红的,硬着头皮点头。

    肖钦勾起嘴角,起身松开她。

    梁鹿觉得肖钦一定是猜到自己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了,否则他不会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等着看她表现的样子。

    明亮的电梯里,梁鹿被肖钦固在身前,挡住仍然没有冷静下来的部位。

    梁鹿本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都不敢抬头,他却还眼里笑意直抒,直勾勾地盯住她。

    后颈上的注视,仿佛带了热度,灼得梁鹿如芒在背。

    她忍无可忍,转过身捂住肖钦眼睛。

    “不许看了。”她娇呵。

    而后听到他从喉咙滚出来的笑声,又去捂他嘴:“也不许笑。”

    掌心被他的笑声震得发痒,梁鹿稍一愣神,两手就被人扣在了手里。

    肖钦低头,温良的眼睨着她,笑道:“我拆礼物还是你拆礼物?没见过送礼送得这么蛮横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许,有什么是让做的?”

    梁鹿理直气壮无视他的控诉。被他扣的动弹不得,索性倚在他胸膛前,努了努嘴,道:“喝酒。一会上去先陪我喝酒。”

    “你想喝酒了?”肖钦问。

    梁鹿点头,又摇头,最后耸肩道:“酒壮怂人胆。”

    电梯越往上,梁鹿心里越怯,最后几乎是扭捏着打开房门。

    不用开灯,里面已经是亮着的。

    细碎的淡黄色小灯密密麻麻,星空一样布满了整间屋子,昏昏豁豁地照着静谧却红得热烈的玫瑰花。

    这次梁鹿和肖钦的布景想法倒默契地撞到一块了。

    肖钦站在梁鹿身后,下颌抵着她肩膀,对面一室的暖馨恬静,明澈的眼也仿佛被照得星朗。

    他说:“我才送你一片星空大海,你这么快就回送我星空玫瑰?”

    梁鹿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她问:“喜欢吗?”

    肖钦挨着她的脸点头,却说:“喜欢是喜欢,就是你回送的太快了。好像和我两清,还了人情就能跑了。”

    这一番话赌气又没有道理。梁鹿却差点酸了鼻子。

    原来他也会担心自己突然离开啊。

    梁鹿回头,故意笑地轻松,说:“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不刚好是巧合么。你要这么想的话也行。不过咱俩没清,因为,我回送的可不止这些……”

    她眼睛乌漉漉的,贴进他,咬着他的下巴说:“算下来你可能得欠我。”

    肖钦的眼睛眯起来,梁鹿却拍一拍他胸口的衣服从他怀里跑开了,像花丛里玩捉迷藏的妖精,明明刚还在手边,一转眼,就又从另一处探出头来,叫人心痒。

    梁鹿将屋里布置好的白色蜡烛一一点上,指使肖钦去开桌上的红酒。

    桌上除了红酒,还有娇艳欲滴的玫瑰,以及一方奶油草莓蛋糕。

    肖钦知道梁鹿平常饮食注意抗糖,碳水吃的少,甜食几乎不碰。今天也是因为他过生日,才饭后一起吃了点小蛋糕。

    他倒着红酒,看了看蛋糕上厚厚的奶油,问:“你这里准备了蛋糕,怎么晚饭还吃蛋糕了?今天不抗糖了?”

    梁鹿捧了一只蜡烛过来,放在桌上,笑得神秘,说:“这个是专门给你吃的。”

    肖钦说:“我也不怎么能吃甜食。”

    梁鹿眨眨眼:“我知道,等一下喂你吃啊。”

    肖钦隐约觉出这话里似有深意,不及细问,梁鹿已经端了酒杯碰过来。

    “生日快乐!”她笑得比一旁的烛火还明烈,艳色的脸蛋堪比玫瑰,黢黑的眼里只映着他的影子。

    肖钦倾身,含住她的唇瓣,从她嘴里渡过酒来,品出香甜,才满足笑道:“生日快乐。”

    知道梁鹿还没进行完她的仪式,肖钦慢慢地酌,耐心地等,猜测她用酒壮胆到底是要做什么,面上沉稳地仿佛蛰伏着的食肉动物。

    梁鹿为做心理准备,喝得又猛又急,最后,还是肖钦看不下去,握住她的酒杯,说:“宝贝,一会我可不要捡尸。”

    梁鹿看向他,看见了几不可见的重影,察觉热血开始直冲脑门,便知程度差不多了。

    她取下捆着玫瑰花的黑色布条,媚媚地一笑,蒙在肖钦眼睛上,在他耳边说:“准备拆礼物吧。”

    肖钦微微惊讶,很快恢复平静,静坐在椅子上勾起唇角,任由她将布条系在脑后,只说:“好。”

    视觉受限,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清晰敏感起来。

    肖钦闻到玫瑰花的香气,一阵一阵地传来,和自己心跳的频率几乎相似。他听到烛火摇曳的声音,接着,听见高跟鞋尖细的碰撞声,停在自己不远处的正前方。

    他听到梁鹿说“好了”,于是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手指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轻颤。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睁开眼的肖钦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愣在当下。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沉暗嗄,问:“Dressedlikeagift?”

    对面的女人陀红着脸,点头轻声道:“Dressedlikeagift.”——

    嘿,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到下面。

    拆礼物2(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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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礼物2(微H)

    手掌宽的黑色蕾丝带,穿过梁鹿长卷的头发和雪白的颈,垂在胸口交叉后,又从后背绕回胸前,沿着丰翘的乳打了个圈。

    莹莹玉玉的两团被拘勒得变了形状,像熟透的木瓜挂下来。

    顶端颤颤巍巍的,没有任何遮挡,嫣红刺眼。

    带子足够地长,从胸下经过腰窝,缠到肚脐的位置后并成一条,顺着她空荡荡的下体打出一个T形,险险罩住腿心,而后又分开,贴住腿根盘回后臀,在腰臀交接的陡峭线条处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穗带一直飘到了高跟鞋边。

    与其说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条华丽的绳子,既是包装,又是捆绑。

    露骨地骇人,大胆地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一双眼球充血,任何一副躯体血脉偾张,肖钦也不例外。

    但是他有足够的耐心。

    烛火哔啵,昏黄微弱的光给梁鹿沁白的肌肤添上暖色,更加幽冶。

    胸前的朱红已经微凉发皱,她想用臂肘挡住,却显得欲盖弥彰,徒将白腻挤得香软四溢。

    肖钦沉沉寂寂地看着,甚至后背都忪懒地靠在椅子上,除了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松了又紧。

    梁鹿摸不准肖钦的沉默,只觉得那双眼睛渊深黢谙,迸出的光却炯厉似刀片,剥掉了她身上寥寥无几的蕾丝带,还要剥开她薄弱颤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着,却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骄矜,肆意若定。

    只这样被他看着,梁鹿就已经腿心酥麻,春潮涌动了。

    她咬嘴,眼神飘忽不知该放在哪处,不停地将长发别到耳后,仿佛怎么也别不干净。

    一定是刚才喝得还不够,否则她怎么还会紧张到脸皮发烫。

    “过来。”

    终于,肖钦再次开口,嗓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暗嗄。

    低沉的两个字捶在梁鹿心头,她湿得更厉害了。

    软糯的蝴蝶结随着梁鹿走动的步伐轻轻飘动,半镂空的带子贴着她的皮肤,或松或紧地摩挲,像一条黑色的河,静静流淌。

    肖钦伸出手,手心朝上,接住她柔弱无骨的指,稍一用力,梁鹿坐在了他腿上。

    身上的布料被突然坐下的动作拉扯,私处的带子贴着肉牢牢卡住。

    梁鹿赤裸的臀肉压着肖钦光滑微凉的西裤,轻轻颤栗,她却只能乖顺地坐着,不敢乱动。

    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臀瓣不断向上,游走,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女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钦的指尖停在梁鹿后颈,钻进带子下,轻轻一挑。

    “还说要喂我吃蛋糕,紧张成这样,怎么喂?”

    他手背抵在梁鹿微僵的蝴蝶骨上,眼睛却是睨着她高耸灵白的胸前。

    说着,他又去扯一扯她后腰那颗硕大的蝴蝶结,轻轻点头,道:“嗯。这个倒还挺结实,可以玩上一阵子。”

    这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卡得紧的带子勒进肉缝里,阴核和花肉一阵刺痛,梁鹿小声哼唧,伏在肖钦胸前。

    投下来的眼神锋利如炬,他还在把玩那颗蝴蝶结,有一下没一下地。

    梁鹿又羞又臊,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按计划,今晚她才是那个要掌握主导权的人。

    贴着肖钦衬衣的长睫扑簌几下,她抬眼看着他道:“我,我还得再喝一点。”

    “就一点?”肖钦确认。知道她的酒量,怕她喝得失去意识,那样就没意思了。

    “就一点,真的。”梁鹿有些乞求地看着肖钦。

    肖钦拿起酒杯,却没有递给梁鹿,微微仰头收进自己口内,迎着梁鹿不解的目光,覆上她的唇瓣。

    红色的液体沿着梁鹿的下巴颏往下流,凝成鲜色的痕迹,刻在她暇白的胸口。

    口腔里充斥着甘涩的酒气,被男人的大舌搅动,梁鹿困难地吞咽,喉咙里的呜咽声也被一齐吞下去。

    直到唇齿间再无一滴津渍,肖钦松口,舔了舔唇沿儿,眼神促狭。

    “礼尚往来,我先喂你。”

    梁鹿脑子还是晕乎的,呆滞地看他。

    肖钦轻笑,低下头来又是一口。

    口唇厮磨,猩红四溢,梁鹿的身上花了,肖钦的衬衣也废掉了,却无人顾及。

    肖钦一双铁臂像枷锁一样将娇腻无骨的女人牢牢箍在身前,却还不够,手指不断用力,掐进肉里揉捏,粗悍暴戾。

    掌心的肤肉绵软冰滑,他想全部按进身体里,恨不得吃了才好。

    梁鹿舌根发麻,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被他拿捏着,通体无力,上下酥软,一会觉得重了,一会却想要再重一点。

    玉洁的娇体转眼被虐出了指痕,斑驳刺目。

    肖钦捞她的腿,她跨坐上来,打开的腿心终于坐在肖钦下腹,然后被死死扣住。

    “唔……”梁鹿闷闷地低呼。

    又硬又大。

    湿透的带子被顶得没进花口,西裤的布料紧贴花肉,一团隆起的凸硕轮廓,嵌入肉缝,花唇一个哆嗦。

    太舒服了,梁鹿僵直了背,脚掌蜷缩。

    体内的搔痒空虚,龙卷风一样从下腹里卷起来。挤压在肖钦胸口的丰满,碾着衣料轻轻地蹭动,不等她说,下面的小口已经潺潺绵绵地涌出花液,透过蕾丝带,渗进西裤布料里。

    布料潮湿塌软,蚌穴感觉到顶住自己的凸起,变得更加清晰硬朗,贴得更近了。

    梁鹿忍不住,手指伸进他后颈的衣领里胡乱抚摸,腰肢轻摆,抱着他摩擦起来。

    下身被湿软烘热地包裹摩擦,束缚在裤里的巨龙兴奋地抖动。肖钦咬牙,松开她的唇。

    他钳住她乱动的臀,额头细汗密布,声音哑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骗子,这就等不及了?我喂完你了,是不是该你喂我?”

    梁鹿几乎被他逼疯。

    她都穿成这样湿透了压在他身上,他也明明硬地快要顶破裤子,却还记得讨她吃蛋糕。

    下体蜜水四溢,梁鹿感觉她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呃,我也没想到这章还没进入真正的H。

    拆礼物3(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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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礼物3(H)

    梁鹿很难受,实在没料到肖钦这个节骨眼还记着这一茬。她甚至坏心地怀疑肖钦是不是故意吊着她,简直像惩罚一样。

    可看向肖钦,他俊削的脸上也尽是隐忍,黑黑的眼睛沉得几乎烧起来,带着隐晦的指控,再细看甚至像是委屈。

    刚才还高傲强硬的男人,这会儿竟然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梁鹿一下子就心软地不行。

    她“啵”地亲在肖钦唇上,又看到他下颌染着紫红的酒印,轻轻舔掉。

    舌尖在他下巴的皮肤上扫了几个来回,梁鹿察觉到他微微震了震,极细微地,可她还是捕捉到了。

    眼睛里眨着狡黠的光,她问:“想吃蛋糕?”

    她看到肖钦的喉结滚了一下。

    肖钦睨梁鹿,看着她得意的眼神,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手上使力,将那黑丝的蝴蝶结抖一抖,催促:“快点。”

    梁鹿不可避免地也被牵扯着抖一抖,双手没扶稳,嘴唇擦过肖钦耳朵,倾身与他撞了个满怀,最后是靠胸脯顶住他肩膀才停下来。

    嫩白的乳撞到嘴边,肖钦也没想到会将她抖成这样。他不客气地将丰盈拢满两手,扶稳她,故意道:“你别慌,倒也没有这么急。”

    梁鹿捶他肩膀。

    他低低笑起来,热气都送到梁鹿皮肤上,准备去咬指缝里朱红的乳尖,嘴里却突然被塞进一颗草莓。

    抬眼,梁鹿指尖已经沾满了奶油,张开五指轻轻晃动,眼睛乌漉晶亮,得逞地笑着。

    她歪头瞥着肖钦,像是在问他又像是问自己:“该从哪里开始呢?”

    肖钦细细地嚼着嘴里的草莓,没有搭话,双手滑去梁鹿腰臀,扶住她。

    他知道,红酒后劲大,梁鹿的酒意上来了。

    梁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没有着急对自己下手,而是用另一只手先去剥肖钦的衣服。

    琥珀色的扣子被葱白的手指挑开,坚实的肌肉轮廓一点点显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梁鹿知道那里有多结实硬朗,咬着唇,手下解得越发匆忙。

    肖钦配合地抬手,将上身衣衫脱干净。

    梁鹿依然隔着裤子坐在他蓬勃的欲望上,春水将那一片的布料打出一圈水渍。她坐在上面动了动,抬手,“吧唧”将指间的奶油甩在肖钦胸膛。

    肖钦愕然,眯眼:“不是……”

    要喂我?三个字还没问出来,梁鹿已经托着双乳蹭上来了,柔软的乳房挤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肉贴着肉,厮磨,微硬坚小的顶端不时相互触碰。

    肖钦眸色是沉的,呼吸是粗的。他看着梁鹿近在咫尺微张的唇,就要咬上去,却被她偏头避开。

    她直起腰,将沾了奶油的乳送到他嘴边。

    鲜红的乳尖被奶油蒙成了浅粉色,乳球上更是七零八落的,像没涂匀的颜料,有些狼藉。

    肖钦含进嘴里,耐心地吸,火热的唇和粗粝的舌根滑过娇软的奶肉,将两颗浑圆舔得干干净净,湿漉晶亮。

    梁鹿差点被他舔得痒死,肩胛骨随着他的吸吮一颤一颤地,却还忍不住挺胸往他嘴里挤。

    她迫不及待地又揩起一大块奶油,尽数抹在红肿挺立的乳尖,待被肖钦吞住,便抱着他的脖子,手指顺进他的黑发里,低低地喘气来:“好舒服……”

    肖钦嘴里更用力了,简直又吃又咬,高挺的鼻梁也顶进乳肉里,手指掐进梁鹿臀瓣,箍着她,下身一下一下地顶起来。

    “啊……”梁鹿仰头,后脑的卷发左右摆动。花核和穴口的肉被磨得又疼又痒,敏感的胸前还被他这样咬着,被撩拨了太久的身体受不住,她缩臀颤了颤,小小地高潮了。

    下体涌出一大股水流,已经湿透了的西裤吸不住,一点一点滴到了蛰伏的巨茎上。

    含着乳尖逗弄的肖钦被浇得一个激灵,他几不可闻地“唔”一声,从梁鹿胸前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噼里啪啦地。

    他低低骂了一声,梁鹿没听清,大概是句脏话,随即受不了地起身,将梁鹿顶在桌子上,开始扯腰带,动作急促粗鲁。

    梁鹿仰躺在桌上,私处正对着肖钦,在明黄的光里泛着盈盈水色。肉缝中间那根黑色的带子早就卷成股歪在一边,肉瓣也被压得分开贴在两侧,穴口又红又胀,还在痉挛,一片凌乱。

    肖钦眼红,伸出手指用力揉在穴口,拇指探进去勾出一大片水,粗声道:“真骚。”

    胸口和穴口俱是空虚难耐,梁鹿脑子一片混沌,双手自动地覆在胸前,将乳尖挤在指缝里,握住乳球按压。这次换她催肖钦:“快一点啊……”

    肖钦头皮发麻,下身胀得快要爆炸,咬牙道:“你就是来治我的,梁鹿。”

    裤子还没脱干净,才褪到大腿,肖钦直接拉下弹力的内裤,骇人的凶器几乎是蹦出来,顶到花穴外。

    将梁鹿双腿分得更开,他拨开那根带子,圆硕的顶端压在汁水四溢的入口处滚了几滚,沾满了她的花液又向上顶去,碾过肉瓣挤压在阴核上。

    整根巨棒陷在肉缝里,就着湿润,大力地滑动,直到被透明的粘液完全包裹,像吸了水一样涨大一圈,才被肖钦握住,挺腰送进阴穴里。

    穴道已经足够湿润,但梁鹿还是一口气噎在嗓子,等他全部进入后才呼出来。

    又撑又烫,她轻轻抖起来。

    肿胀被湿滑温软紧紧地包裹,肖钦出了一身的汗,等不到梁鹿缓过劲,就站在她腿间狠狠撞起来。

    整根地入,大力地抽,一口气没停撞了几十个来回,直将梁鹿撞得没了声音,再出声,便是爆发的浪吟,弯弯绕绕,由高到低。

    梁鹿又高潮了。

    肖钦才插没多久,胀痛都还没缓解,被她吐出来的水液扑地发憷,赶紧撤腰退出来。

    “操。”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耐着性子等那股水流出来,大手胡乱抹了抹,便掐着梁鹿的臀又狠厉地刺进去。

    迟早要死在这副身子上。肖钦咬着牙想——

    来迟疗。

    嘿,磨人不磨人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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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礼物4(H)

    热潮的余波还未从身体退却,梁鹿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娇软的穴道像婴儿的小手,握住闯入的巨物,紧紧蜷缩。

    肖钦混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硬成了一团一团的磐石。他僵着身子,抵抗穴道里磨人的挤压。

    能从这湿腻水乡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极致,现在被这样缠住,断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缠在腰上的一双玉腿被肖钦挂在了肩上,他掐着那玉白的腿根,缩臀摆腰,一下接连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势要将那紧缩的小手给剥开。

    下腹拍打她的腿心,精囊拍打她的臀峰,间杂湿漉黏腻的水声,空气火热,气氛潮糜,两人相交的性器无休无止。

    滚热的汗珠从额头跌下,落在梁鹿娇生水灵的身子上。她穴里是软的,脸颊是粉的,一双大眼乌漉弥弥,胸前的一对浑圆更是摇晃似波涛。

    肖钦线条利落的下巴绷得挺直,更挤上前将肩上的腿扛起来,腾出手捏住那双惹眼的白浪,手上动作揉虐,身下更是狠厉。

    “要把我逼疯了才行,是不是?是不是!?”他声音粗浊,双目微赤,下身紧紧压着梁鹿,橡木的桌子随着他挺身的节奏晃动,“哐哐”砸着地板,声响沉闷、高低不齐。

    梁鹿身子弯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顶得溜上去。

    肉刃像淬了火的钢筋一样,将她从里到外地贯穿,强悍霸道,刺到了花心还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进她心里。穴里的每一丝肉都为他颤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来的,早已不由她说了算。到底是谁逼谁。

    “谁……逼谁呢,你又,啊……欺负我……”梁鹿抖着嗓子指控。

    肖钦揉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深湛的眼里掩着邪气,“欺负你?你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胸口被他揉得发红发痒,梁鹿咬唇。

    他一边用力插着,一边沉声接着道:“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嗯?”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肏进去,耻骨贴着她的,不留一丝缝隙,狠地让她深处发疼,可那疼很短暂,像针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便是密集噬骨的痒,那感觉就像穴底开了无底洞,一直深到了心脏,痒得恨不得让那铁棒好好挠上一挠。

    梁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饶是她喝了酒,上了头,也不免被自己不知羞耻的反应吓住,面红耳热,更不敢想他刚才问自己的话。

    她想叫他轻一些,但违背了身体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着。

    她难过又无措,喉咙发出破碎痛苦的呻吟,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矛盾和情欲交织,不能自已。这神情映在肖钦眼里,叫他近乎失控。

    “要命!”

    他一口铁牙差点咬碎,将梁鹿翻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桌沿,一刻不停地,提起绕在她的臀根的蕾丝带,掰开臀瓣,从后急急送入。

    梁鹿浑身无力,身子软得像滩泥,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下坠的身体全靠在腿心进出的凶器撑着,全身仅有的力气都聚在那里,紧紧咬住持续侵犯自己的凶器,索取再索取。

    肖钦被她绞得双目赤红,“啪”地一掌拍在她臀瓣,“……放松!”

    梁鹿被他拍得低叫一声,反倒惊地一缩,差点将精水从肿胀里榨出来。

    身后的男人闷哼,突地一停顿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地肏干,两手轮着番地在雪球样的臀上拍打。

    “嗯啊……啊……”梁鹿根本受不了,红白相映的臀失控地打摆,没几下就泄了身。

    肖钦也已经到极致,前端微微漏出一点,却到底忍住了。

    顾不上梁鹿正是敏感到极致的时候,他两腿夹紧她的,铁臂圈过她胸脯将人捞起,仍然背对自己,却是这样站着,就着她体内吞咽似的收缩,耸动劲腰,暴戾地捣弄。

    下体花液失禁一般涌下来,被赤勃的肉刃搅地飞溅,穴道恍惚要被插破,梁鹿无力承受,摇头哭出声。

    “啊啊……嗯……不要了,呜……求你……”

    肖钦却扶了她手臂反挂在自己颈后,蹭开她湿透贴在耳后的乌发,咬着她耳尖,将低沉粗哑的喘息全部吹进她耳朵里。

    “乖……再忍一忍……”

    “就到了……呃……”

    快感像压力供水一样,从尾椎骨冲上后脑,肖钦将梁鹿圈地死紧,缩臀猛地一顶,刺开花心,一股脑全部射了进去。

    梁鹿脱力,向前倒下去,肖钦将她趴放回桌上,贴在她臀后撑着桌子站着,胸口依旧起伏着,没有从她体内抽出。绵密的穴道还在收缩,肉具轻轻抖动,缓缓将余精释放干净。

    肖钦知道将梁鹿折腾地狠了,俯身亲吻她雪白湿汗的背,一点一点,啄到肩头,又啄到她侧着的脸上,柔声问:“累了?”

    “唔。”梁鹿趴在桌上,眼睛都眨得有气无力。

    “你先歇会,我给你捏一捏。”

    肖钦说着,却依旧没有将下身抽出穴外。他蹬了蹬腿,将腿上没脱掉的裤子踢干净,随后抱起梁鹿,退一步坐回椅子上。

    梁鹿靠坐在肖钦怀里,双腿大开,搭在肖钦同样坐下张开的大腿外,中间是两人相连着的性器。

    怎么感觉怎么不像正经的“捏一捏”,梁鹿侧脸抬眼睨肖钦,气道:“你这简直就是黄鼠狼。”

    肖钦把玩着她沉甸甸的乳,挑开眉峰,低恻恻笑:“我是黄鼠狼,那你是什么?”

    梁鹿气不过,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本身力气就不够,被肖钦轻轻一勾,就又坐回他身上。这一坐,劲儿倒不大,就是身下交合着的地方被牵扯着厮磨起来。

    察觉到体内的肉具渐渐抬头,梁鹿再不敢乱动,欲哭无泪,扭头朝肖钦道:“真的不行了,你就是欺负我。”

    她眼圈红红的,委屈地不行。

    肖钦幽峻的眉眼立时软下来,将人揽进怀里,清薄的唇落在她眼睑,低声哄:“不欺负你,哪里敢欺负你啊,你才是来治我磨我的……”

    说着,将已经挺立的欲望从她体内退出来——

    居然还没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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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物抽出,穴道顿时空荡变得放松,梁鹿瘫瘫软软,歪在肖钦怀里,只是下体还有些抽搐。

    粗长裹着蜜水,湿漉晶亮,向上翘起。

    梁鹿垂眼,看到血红硕大的龟头从双腿间钻出头,高高竖着,乳白和透明的体液混合,从顶端往下滑落,拉出水丝,纠缠暧昧。

    “知道自己有多湿了?”

    “……”

    顺着梁鹿的目光,肖钦也看到了。

    他将梁鹿圈在身前,揉着她软绵的身子,与其说是拿捏,不如说是点火,薄热的唇在她敏感的侧颈徘徊,似蹭似舔。

    滚烫的呼吸吹在耳边,格外粗重,梁鹿被他厚实有力的手捏得浑身酥软,昂着头,双唇不自觉地张开,轻轻喘息。

    肖钦毫不犹豫地覆上去,衔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吮,慢慢地磨。

    他双手握在了梁鹿分开的大腿上,下腹微弓,勃起逼近她同样分开的小穴,轻轻晃动,触碰肉缝。

    “可以吗?再来一次。”肖钦嗓子微哑,声音诱惑。

    红肿敏感的花缝被火热撩拨得瑟缩,梁鹿水目微阖,半是忍耐,半是兴奋,撒娇道:“别着急嘛……”

    “怎么?”

    “蛋糕都还没吃完。”

    没想到梁鹿花样还没玩完,虽不知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只是这样一想,他下身就精神抖擞,胀得更大。

    他捏着她的耳垂,眯眼道:“花样这么多?”

    感受到肉棒突然更加硬挺,抵住私唇,梁鹿即惊讶又得意。她食指轻点昂扬的顶端,将那物拨得晃起来,扭头朝肖钦娇俏地一笑,从他身上下来。

    阳具沉甸甸地摇晃,梁鹿玉白精致的身子上,捆绑着的蕾丝带已经变形松垮,只剩歪着的蝴蝶结还能勉强看出样子。她撅着臀儿取桌上的蛋糕,细长的穗带恰好夹在蜜桃缝里。

    看着叫人升起破坏欲。

    肖钦忍住冲动,最终只伸手帮她把那根碍事的带子拿出来。

    梁鹿不知道,这一转眼的功夫,背后的男人心肠绕了几弯。她自顾端着剩余的蛋糕放在手边,在肖钦两膝之间蹲下。

    眼前的肉棒怒张笔直,几乎快贴到肖钦肚皮,从底到顶,筋脉连贯,紧绷凸起,在粗壮的棒身拉出一条沟壑。

    光看着就知道硬似铸铁。

    仿佛感受到了梁鹿的注视,肉棒亢奋地抖了抖。

    梁鹿备受鼓励,挤入肖钦腿间,葱指抚上那仍然缠着水丝的巨蛇,勾起唇角,抬头看他。

    肖钦斜支在座椅扶手上,侧撑着头,半张面目陷在阴影里,只看到一半瘦削的侧颌角。

    他肩阔腰窄,胸膛微微起伏,凌厉的身体线条在昏黄不明的灯光里更舔神秘。

    梁鹿看到他舌尖润了润嘴唇,说:“不尝一尝吗?上面有你的味道。”

    声音又低又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敲出来。

    梁鹿忽然也觉得口干,双唇抿进嘴里。

    受他诱惑,手指捻了捻摸到的水液,随即探出舌尖,在顶端轻轻一扫。

    小小的舌尖才碰到就很快收回,没尝出什么味道,于是又伸出去,在圆头扫了一圈。

    肖钦有些受不住,伸出一手托住她纤巧的下巴。

    “再吃点。”

    他指腹在她脸蛋摩挲,声音和手带着魔力,引着梁鹿张口,将拳头般硬硕的头部含入。

    湿湿咸咸的,在口里顶着舌头,是说不出的感觉和味道。上一次吃是很早以前了,梁鹿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做的,只凭感觉用舌头卷住龟头,对着棱角沟壑又吸舔。

    肖钦沉重的呼气像是叹息,下腹一缩一缩地起伏。

    梁鹿更加卖力,渐渐得趣,放得更开,越深越多地吃进去,待顶到嗓子眼,便吸着腮帮子往后退,直到唇瓣只含到龟头前端的小孔。

    几个来回,肖钦后背就滚下热汗。

    “够了……够了。”他担心自己失控,钳住梁鹿下巴,阻止她继续。

    肉棒从檀口蹦出来,勾出稀里哗啦的口水和清液。

    梁鹿唇瓣发肿,揉着被撑大的嘴角,仿佛已经不能自行合拢。

    火热变得比先前更胀大湿滑。

    沾着的口水沿着激凸的筋脉,流到了肉囊,十分细小的水流,却像蚂蚁啃在骨头上一样。

    肖钦忍不住伸手就要自己撸,梁鹿却先一步低下头用舌尖卷走。

    她湿软的舌头变成了一条滑不溜手的小蛇,沿着肉棒和底下臌胀的精囊上上下下游了个遍。

    肖钦呼吸一声赛一声地粗,梁鹿却只转动舌尖抬眼看着他娇笑,连他的紧绷的下腹和大腿都没放过,一齐舔了个湿润水亮。

    她柔软乖顺地就像是忠实的女仆,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安抚和爱意。

    太阳穴的神经轻轻抽搐,肖钦突然就按捺不住。他猛地提起梁鹿胳膊,就要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上,吞坐下去。

    转变突然,梁鹿被他抓了个猝不及防,待看清他眼里簇成火的欲望时,心里微惊,但仍没忘记自己的蛋糕用途,于是立马从他手里挣脱下来。

    肖钦强硬,不容拒绝,箍着她又将她拉上来。

    他一身不吭地,动作狠厉又迅速,梁鹿下意识地又挣下来。

    “哎呀……你别扯我,我还没完呢。”

    清软的声音撞进脑袋里,肖钦顿时清醒一点,他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几个呼吸后,冷静下来,只是欲望依然胀得快要爆炸。

    他抚着梁鹿后脑的秀发,动作温柔轻儒,声音却又粗又哑,“不想等一下被操坏的话,就快一点。”

    梁鹿撇嘴,心里卒一口他的粗鲁,身体却被他这句话激得轻轻发抖,满脸通红。

    她将剩下的蛋糕一股脑抹在胸脯上,握住肉棒在乳肉上顶弄,将蛋糕抹开。

    阳具和她肥白的奶上,皆沾了奶油,仿佛润滑一样,互相挤压磨蹭,糊成一片。

    赤铁一样的巨棒拍打乳肉,圆硕的龟头轮番绕着两颗乳晕划圈,铃口咬着硬挺的奶尖戳顶。

    胸前又肿又痒,梁鹿仰头,“啊啊”低叫。

    喉结在皮肤里滚了又滚,肖钦也已忍到极致。他下腰使力,顶着那软腻的奶肉狠送几下,将乳头都顶地陷进去,随后抽出,塞进梁鹿微张的嘴里,沉声命令:“舔干净!”

    梁鹿吸棒棒糖一样地舔着肉棒,还没等喘口气,便被肖钦掰腿抱起,扣在那耸立的欲望上,一下摁到了底。

    磁石相撞一般,两人体内深处迸出火花,顺着血管脉络,延伸到四肢百骸。

    肖钦腰臀蛮横地抽动,坚硬的下腹啪啪地拍着女人柔软的腿心,不一会就撞出一片红肿。

    他吸着梁鹿沾着奶油的乳,口中滋滋作响,待全部吃干净,便咬着那肿成石子儿的奶尖又拉又扯。

    梁鹿眼泪汪汪的,哑着嗓子哼唧。

    “唔……你轻,轻一点啊……”

    肖钦却犹觉不够,将欲望深深地埋进穴底后,扣着她站起来,挪到沙发上。

    腰背被压得紧贴沙发,双腿也被身前的男人左右分开,压在沙发背上。肉棒打桩一样抽插,直进直出,娇弱的穴口被撑得浑圆,只能被动地一吞一吐。

    梁鹿被狠命进出肏得浑身颤抖,身子使不上力,只能揽住肖钦的脖子,破碎绵延地低吟,不多时便泄了。

    肖钦咬牙将她翻过身,蹲在她身后,鼠蹊部贴着白桃似的臀根插进去,一鼓作气,仍旧是大操大干。

    这样的姿势又深又狠,梁鹿扒着沙发背,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缩着身子呜咽。

    肖钦胸膛贴着梁鹿光洁的背,整个人与她一丝不离地贴在一起,肉棒耸动地快速又用力,仿佛恨不得将那肉穴插透。他贴着梁鹿脸颊,两人脸上的汗都融在一起,他热热地吮,一边还不忘哑声问:“又到了?”

    梁鹿哪里回得上他的话,只在他臂弯里摇头,“呜……不行了……”

    肉穴裹着阳具,缠缠绵绵,开始有了规律的收缩,梁鹿的呼吸呻吟也逐渐拔高。

    肖钦尾骨发凉,便知时机差不多,沉腰就着一个深入的姿势,耸动冲刺。

    粗吼和娇吟交织,爆发在热烈的火花里。

    半晌,空气冷静下来。

    “生日快乐呢……”梁鹿低低地说。

    肖钦手指顺着她汗湿的长发,往下,终于解开那已经变形的黑色蝴蝶结带子,吻着她道:“谢谢,这个礼物我喜欢。”——

    来晚了,但是没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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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丝带子纵然轻薄,还是在梁鹿身上留下了红痕。

    肖钦指尖一寸寸抚过,轻声问:“疼吗?”

    梁鹿枕着他胳膊,柔顺的青丝瀑布一般散在他臂弯。她眨了眨眼,摇头道:“其实下面更疼一点。”

    “破皮了吗?我看看。”肖钦当真,就要分开她两腿埋首去看。

    下身已经清理过,可屋子开着大灯,光明灿亮地,梁鹿脸皮薄,拢住腿紧张道:“没有没有,就是被你磨得,还有些肿。”

    知道自己刚才确实狠了些,肖钦眼神黯了黯,道歉说:“抱歉,今天有些失控。”

    对于肖钦的失控,梁鹿心里其实是有些得意的。今晚经历的事情多,又是李佳,又是成语成诺的,她存了私心,有意惹火,想让他忘记那些,把注意力只放在自己身上。

    现在目的达成,知道不光是他可以轻易地让自己沦陷,自己也可以让他失控,梁鹿心里也不那么介意了。她侧身看着肖钦,问:“成语她……还好吗?”

    肖钦沉默,不知该说是好还是不好。

    成语被关在一间家具摆设齐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她人除了瘦了一点,衣着整齐,毫发无伤。她外表看起来正常,精神却有些不大稳定,见到肖钦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哭得泪涕纵横,向他认错,求他原谅。

    梁鹿感受到肖钦复杂的心情,她靠近他的胸膛,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过,但这样任由李佳囚着她也不是办法。”

    该来的总会来,该过去的也总要过去。要想伤口尽快愈合,定然要先把恶疮腐肉先挑出来清理干净。

    逃避和拖延就是损耗。

    只要成语被关着一天,就说明这件事还没过去。

    梁鹿没有资格劝肖钦将从前的恩怨清零,但她不希望这样负面消极的事情影响肖钦正常光明的生活。

    她担心道:“如果仇恨再继续延伸下去,变得没完没了,最后损伤的也是你。”

    肖钦没有说话,手指轻拍着梁鹿光洁的后背,面上是思索的神色。

    道理他当然懂。

    虽然摆在眼前的真相令人发指,可也还没有到让他失去理智的地步。复仇这样的方法并不能带来慰藉,他早就知道。

    事情过去了这几年,物是人非,他也变了。旧事重提,他已经没了初时的撕心裂肺、怒不可遏,现在,他的头脑很清醒。

    第二天,肖钦给李佳打去电话,叫她放人。

    李佳料到知道真相的肖钦会向她要人,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从成语口中还没有问出自己车祸事件的始末,心有不甘,并不想这么快就放了她,于是道:“恐怕现在不行呢。我这边最近在用她引王波出来,到时候捉到人,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自然会把人还给你,到时候连王波一起,也省得你去找他。”

    “你要王波做什么?”肖钦问。

    李佳说:“王波肯定是成语的帮凶呀,当年你的事他们就合伙了,我这件事也少不了他。等到时候逮到他了,一起对峙,我看成语还嘴硬到什么时候。”

    玻璃门里的梁鹿在忙着做午饭,除了炒菜,还要煮面条。她听说肖钦昨天生日没有吃上长寿面,说什么今天也要给他补一碗,还要加两颗蛋。

    肖钦站在玻璃门外的阳台上,春光渐暖,洒在手边。阳台上梁鹿种的虎头茉莉已经出了苞,散着幽幽的香气,他指尖捻着那娇嫩的绿叶,动作轻柔,声音却是没有一点温度。他冷笑,提醒道:“成语连伤害她亲姐姐的事情都招了,你那件事如果是她做的,她有什么道理死扛着?难道是你那她待着舒服?”

    “……”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招惹了其他人,有别的恩怨。”

    肖钦这番话将李佳说得有些懵。她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是成语想要害她,动机和作案手法都明了,只差没有直接证据和口供。她一直想方设法地找证据,逼问口供,甚至怀疑她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凶手另有他人。

    难道自己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如果是别人,会是谁呢?

    李佳陷入沉思。肖钦接着道:“我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打算再深究,王波我也不需要。这件事与你无关,把成语放了,我自己会处置。”

    李佳万万没想到这件事肖钦就这样算了。她本来还指望他后续调动人手,顺便给自己的案子提供有利线索。

    梁鹿敲了敲肖钦身后的玻璃门,示意饭已经做好,提醒他吃饭。

    肖钦自知李佳这样的人不能理解自己的决定,并不与她多费口舌,只道:“限你三天内把人送回来。”随即挂断电话。

    只是没想到三天没到,李佳那里先出了事。

    周一的早上,城市慵懒缓慢地苏醒,有人还在上班路上,有人已经开始劳作,在这介于疲顿和生机的时间里,一条微博被顶上了热搜,随着新闻推送到手机客户端,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有人发博,称李氏集团千金李佳,利用权势,横行霸道,非法拘禁他人,涉嫌绑架!

    李佳知道这条消息还是秘书专门打电话通知她的。

    她当时正在开车,脸色大变,违规掉头往家里赶,路上就给其父李钊打电话求助。

    肖钦周六给李佳打的电话,李佳担心与他作对交恶,便打算周天先把成语放回去,换个方向调查有没有其他仇家。

    但巧合的是,周天一大早,保安就在家附近捉到了鬼鬼祟祟的王波。没想到在把人送回去之前真引出了王波,这下可正合了李佳的意,便将两人关在一起一通审问。

    谁知他们俩人一个比一个嘴硬,拒不承认设计她车祸的事情。

    她气无他法,想着先关一关再审,谁知第二天才起床,就被捅了出来——

    你们是不是看了肉都没耐心看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