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小逼操成圆,使劲干下 H
书迷正在阅读:盲婚哑嫁、信息素敏感、重生后又被偏执狂缠上了、当太阳拥抱月亮、听话的情人、我渣到白月光头上了、别躲了,我不喜欢你了、牵丝(下)、极昼、世无淑女
聂慧只见自己的私处,整个被肉柱占据,没有一点空隙似的,顿时心如死灰,抬起小脑袋,无力摇晃着。 双眼泛着泪花,眼睛越过男人,望向窗外。 聂家家大业大,方圆几公里,没什么人烟,全是私人领地。 佣人十几个,这还是常驻的,夏天还要增加人手,帮忙料理花园,修剪树木。 谁落到这样的人家,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真真儿投对了胞,掉到有福之地,可谁又知道浮华背后的龌龊。 “呜呜呃啊啊……” 女孩满怀悲怆,不愿正视自己凄惨的模样。 聂世雄见其,安静了不少,掐住女孩的小腰,撅起屁股,往里顶入。 “噗……” 低沉滞重的单音,令人心生烦躁。 聂慧的小逼,汁水有限,只能蛮干,也许弄疼了她。 女孩的小手再次推上了肩膀,嘴里不断的拒绝。 男人放松了动作,一点点往前挤,破开肉壁,将鸡巴戳进去大半根,便感觉到了尽头,连忙停住。 他喘着粗气,扬头,体会着来自甬道的压力。 那股被紧紧包裹的快意,令其浑身的肌肉紧绷。 下半身急欲失控,想要挺进,戳刺…… “嗬嗬啊嗬……好胀啊,疼啊……”女孩仍然叫唤着。 双腿夹着父亲的腰,胯间张力十足,好似下一刻,那东西就要将自己刺穿。 为了能让自己好过点,女孩倏地曲起一只脚,踩在琴键上,再次发出声响,脚底板硌得慌。 私处压力微微缓解。 就差盘着大腿,样子颇为狼狈。 聂世雄看在眼里,扣住女孩的屁股,往外拖,堪堪搭在边缘。 “把手,放在后面!”男人命令着。 聂慧就像没听到,或者根本不明白,居然勾着他的脖子。 男人冷静得抓住她的胳膊,重复了一遍,这次,她涣散的目光,终于有了焦点,茫然的松手。 又害怕掉下去似的,又要伸手。 “让你把住后面,不会有事的。”男人声音低沉,抓住女孩的手臂,往后推。 同时身体远离,对方没有办法,只得照办。 太阳西沉,一天的暑气退散不少,微风习习,好不惬意,可人约黄昏后的,美好时光,跟女孩无缘,她陷在灰色的噩梦中,被父亲强制承欢。 缩着肩膀,胸脯挺起,下半身赤裸着。 男人的肉棒插在其中,突然对方动了,微微后退。 “呃嗬嗬啊……”聂慧咬着牙,发出闷哼。 感觉烧红的铁棍,在体内移动。 摩擦着肉壁,又麻又胀,很不爽利,原本生出的那点感觉,消失不见,只有苦涩的痛楚,可又没有痛到极致。 “放松,慢慢就会习惯。” 男人有点恨自己的家伙,为什么长的这般大。 两人的性器,根本不匹配,可他非要操小逼,不受伤都难。 心理担忧,可别弄出什么毛病,影响女孩的健康,毕竟是未来的大事,关系到一生的幸福。 他考虑的是生养问题。 尽管现在痴迷于这种关系,可谁也难保,新鲜劲过后,会怎样。 待到厌倦,孩子还得家人,给丈夫传宗接代,他很冷静,无情,忽略内心的挣扎。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勾心斗角和算计,可真要不喜欢的话,强迫自己,又做不到。 就是这般我行我素,起码现在对聂慧的身体,爱得要死。 原本还算克制,阴差阳错之下,一错再错,还犹豫个什么劲,索性面对真实的自我。 聂世雄低头,眼见着肉棒滑出小逼,媚肉被拖出来,依依不舍的模样,插进去,小逼被大家伙怼的微微下陷。 “呃啊嗬嗬……” 女孩的轻吟在耳畔边回荡。 由于内里干涩,男人并不太好过。 但好在紧致,带着别样的刺激,要比跟情妇行欢得趣。 这种肉挨着肉,毫无薯条推文顾忌的磨蹭,才是原始的源泉。 他缓慢抽送,按着自己的节奏,将小逼怼的猩红,此刻已经不见白浊,奶油似乎被消融掉了。 “呃嗬嗬啊……” 聂慧的叫声,没什么调子,就像生病的人在胡乱哼唧。 充满苦楚和无奈,双手压着琴键,小嘴抿着,一张小脸煞白,目光虚幻,望着不远处的某一角。 她的身心都在放空,等待着解脱的那一刻。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体内逞凶。 摩擦切割,怎么会没感觉,只是表面假象罢了,实际上,肉挨着肉的亲密,让她屈辱又痛苦。 乱伦的罪恶,产生毒素似的,在体内发酵,她想呕吐,想要咆哮。 嗓子眼,干涩,就是呕不出来,肚子也没什么东西,翻江倒海的小范围折腾,完全可控,她知道,自己不能肆意妄为。 父亲肯定会整治自己。 所以默默忍受着,对方的奸淫,只是男人的性器太过巨大。 每次抽出和插入,带来的感觉很是强烈,想忽略都难。 随着他大刀阔斧的进攻,这种感觉越发无法控制,间或夹杂着一丝丝莫名的,难以捉摸的趣味。 似乎从生理开始,又在心理扎根。 “呃嗬嗬啊……不……不要啊……”女孩有点害怕。 并非厌恶,憎恨,而是女性的自觉开始复苏。 她还不够强大,无法掌控自己的本能反应。 比如说聂世雄,算是性爱高手,对于射精,甚至于勃起,都控制的很好,说硬就硬的起来,说射就能射,或者中途停止也不成问题。 只是精液积攒下来,无处宣泄,也伤身体。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做全套,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打断他的好事,除非是兄长的急急如律令。 某些时候,越想控制,却适得其反。 聂慧下身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凝聚成涓涓电流,直击子宫深处,又从四肢八骸荡漾开来。 不是很强烈,但足够扰人。 女孩的腿,不自然的屈伸着,想要摆脱异样。 男人若有所感,注视着她,一边将肉棒送进阴道,特意往里挺了挺。 便看到对方的大腿内侧肌肉,抖了抖,连呻吟的调子,也变得粘腻起来。 “乖孩子,尝到甜头了?”聂世雄双眼放光。 手指摸到阴缝前头的肉豆,按住轻轻揉搓,间或用指甲扣起来,来回刮蹭,立刻看到女孩咧开嘴角,哼唧的更大声。 屁股受不住往里挪,嘴里含糊其辞的叫喊着。 “放松,爸爸会让你快乐。”见其有意退缩,男人抓住她的小屁股,往前一推,手指按着肉豆死命按压。 “呃嗬嗬啊……” 一股电流从那处窜过,也许手法太过粗暴,快感持续的时间很短,接下来,便是疼痛。 这两样感受,她都不想要,几乎从钢琴上跳起来。 摇着脑袋,无助又脆弱的看着男人道:“呃呃嗬嗬,不行,啊嗬嗬,爸爸,难受,呃嗬嗬,我好难受。” 肉体还没成熟到,能接受许多快感的程度。 稍被刺激,便要退缩,哇哇大叫,除非被下了春药,才会放浪形骸。 “真麻烦,操逼是件快乐的事,别怕,有爸爸在。”说着,全然不顾女孩的推拒,身体往前压。 手下动作不停,鸡巴也跟着挺进。 “呃嗬嗬啊……” 尽管看不到男人的作为,可他的手肘在活动。 女孩猛地瞪圆眼睛,耷拉下来的小脚,不停踢蹬。 屁股在琴键上起起落落,若不是有男人压制,非从上面下来不可。 “呜呜啊……不要,嗬嗬啊……呜呜……”女孩哭咧咧,满脸绝望。 思想单纯的她,被强行开启稚嫩的小逼,被大鸡巴欺负的,浑身颤抖,而男人不管不顾,将其压制在下面。 屁股一挺一挺的,两只睾丸前薯条推文后晃动。 下面的肉棒,快速在女孩的肉洞里进出。 上好的钢琴,全是摆设,两人肉体横陈,高雅的艺术,变成玩乐的陪衬,看起来异常奢华淫靡。 “呃嗬嗬啊……” 对方一个深插,刺得聂慧小嘴大张。 蹙着眉心,满脸的隐忍和痛苦,小手无力的搭在男人肩头。 指甲划过肩胛骨,留下激情的痕迹,聂世雄气喘吁吁,忽然间扭头,含住女孩的耳垂,对方就像被泼了热油似的。 浑身猛颤,用力甩着小脑袋。 男人不放弃,找准机会,再次出击,这次叼住就不撒开。 女孩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无法,只得任其作践,对方的舌头舔上来,聂慧只觉得半个脑袋嗡的一下。 身体都跟着麻木。 连带着肉穴,被男人操弄,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瘫软下来。 她畏畏缩缩的佝偻着身子,就像虾米似的,可不管怎么隐藏,弱点都被对方掌握着,鸡巴一次次戳中逼孔。 将肉穴扎得松软,稀烂。 媚肉充血,血津掺杂着汁液,从阴道里被怼出。 不知何时,水润声变得清晰起来,男人越发的兴奋,卖力舔舐,合着下面戳刺的节拍,令人难以招架。 聂慧浑身忽冷忽热 只觉得父亲的口水粘腻,被舔的脑袋麻痹。 而下半身,也被巨物征服,小逼通红,对方的身材是她的两倍还不止。 淫水充斥在交合处,慢慢汇集在花蕊上,黑黝黝的肉棒,变得油光水滑,越发的丑陋不堪。 PO18恶棍高H父女:操小逼会上瘾上H 父女:操小逼会上瘾上H 聂慧的小脸涨的通红,双目无神,是个混沌委屈的模样。 下身被父亲的肉柱戳刺着,就连呼吸都那么沉重,每次长枪擦着肉壁刮过,便是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说不上多疼,起码会胀的难受,好似下一刻皮肉就会破裂般。 而丝丝缕缕的快感,如蚂蚁般,在慢慢扩散。 偶尔对方弄的狠了,疼痛盖过了酥麻,便是真的痛苦。 女孩蹙着眉尖,耷拉下眼皮,就像破布娃娃似的,毫无生气,嘴里哼哼唧唧的不成调子,偶尔失声,呼喊着爸爸。 聂世雄全然没有乱伦的羁绊。 整个身心,沉浸在女孩的肉穴中,美妙的滋味,令其浑身的肌肉怒张。 下身的棒槌,硬撅撅的,憋得赤红,犹如烧红得烙铁般,威风凛凛,全然不顾女孩的感受。 结结实实将肉头扎进去。 顶到底部,便会抽出,再次刺入。 往复循环,快感从棒身,盘旋而上,渐渐上了头。 男人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有愉悦的感受,在身体的每个细胞涤荡。 “嗬嗬啊……”他气喘如牛,不再咬着女孩的耳垂不放。 而是转而攻击她的唇瓣,聂慧本能的低头,躲避他的侵袭,男人的吻落到脸上,湿漉漉的,就像毒蛇爬过。 女孩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要毁容。 直到对方的吻,落到鼻尖,却是柔和下来。 “慧慧,爸爸的小心肝……”他梦呓似的叫唤。 纯男性的气息,从嘴里喷出,扰得女孩心头猛颤。 爸爸身上总有种味道,小时候觉得有点刺鼻,长大后,感觉又不一样,带着莫名的感性。 嗅一下,便想再闻。 后来她知道,那是古龙香水的气味。 男人的成功,总有些东西,彰显自己的身份,除了金钱,权势,女人,还有吃穿用度,而一些高雅的玩意儿,也流行起来。 比如听音乐会,打高尔夫,喷人工调制,专属个人的香水,亦或者限量版的奢侈品,每每获取,都会觉得高人一等。 聂世雄为什么喜欢喷香水,说起来实属无奈。 很多男人都喜欢,味道杂七杂八,令人心生反感。 为了对抗这些异味,他选择以毒攻毒,也喷香水。 只是味道偏于清新,偶尔也会重口味的,让设计师,设计几款浓郁型。 女孩不觉得多好闻,但也不讨厌,如今却是难受的几近窒息,她讨厌父亲身上的任何东西。 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 女孩扭头,想要甩开侵扰。 可对方很是执着,薅住她的头发,硬是将嘴巴盖上来。 聂慧屏住呼吸,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着什么,一张小脸绷得很紧。 “呜呜啊嗬嗬……不呃哈……”她猛地扭头,终于能喘口气,还没喘匀,对方的舌头追逐而来。 嘴唇被亲到,粘腻的触感,令其哀嚎出声。 对于接吻,聂慧很是抗拒,父亲也不大会亲似的,或者根本不想好好待她,粗暴蛮横的,将舌头伸进来。 堵满小嘴,卷着女孩的舌头,使劲拉扯。 弄的舌根生疼,女孩最怕这样的感觉。 将头摇成拨浪鼓,可头发被对方抓住,终究是难以逃脱,被亲吻的命运。 “呃嗬嗬啊……不要啊嗬嗬……”她双眼含着泪花,神情悲凄。 聂世雄却满面红光,是个异常亢奋的模样。 胯间的巨物,顶着肉穴,不停戳刺,舌头更是如影随形,追逐着女孩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嗬嗬啊,爸爸,别这样……” 女孩避无可避,忙里抽闲,嘟囔出声。 男人不满的嘀咕:“你怕什么,这样很好玩。” 说着舌头描摹着对方的唇线,将女孩的唇珠吮吸得啧啧有声。 “啊嗬嗬,难受,别啊……”聂慧偏过头去,屁股几乎起空,下面被怼的又麻又痒,带着微微的刺痛。 她难耐的叫唤着。 试图摆脱这样的煎熬。 “哪里难受?啊嗬嗬,小逼吗?”父亲厚颜无耻的追问。 女孩摇头不肯作答,小手撑着琴键,作势起身。 “别动!”男人厉声道。 突然停止了动作,大手使劲一薅。 女孩的脑袋顺势歪过去,脖子伸长,翻着眼皮看他。 若是其他人,肯定很难看,但聂慧天生丽质,一张面皮,美的浑然天成,三百六十五度没有死角。 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桀骜不驯。 很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聂世雄定睛细瞧。 目光如刀子似的,雕琢着对方的每寸肌理,恍惚间,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生得出,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莫不是窜了种吧? 想到这里,他不知该高兴,还是气恼。 倘若对方不是自己亲生的,倒也好,就给他传宗接代好了。 不过这个概率不大,尽管不像他,可脾性倒是相合,关键是妻子名门之后,高贵优雅,绝做不出红杏出墙之事。 再有,对方小时候的照片,跟自己年幼时倒也相像,只是越长越妖孽,简直脱胎换骨,最被人津津乐道的是,女孩的皮肤白皙赛雪。 真要随了他,也够头疼。 心理暗自腹诽,到底在琢磨啥,操的舒服,便要霸占一辈子吗?可想到女儿有天要结婚出嫁,情绪变得低落。 用力一挺,将鸡巴戳得更深,似乎还不满足。 松开头发,双手勾住对方的腿弯,用力往外掰,女孩的私处大敞四开,越发的方便肏干。 “呃嗬嗬啊……”聂慧被对方困在身前,完全失去主动权,眼睁睁的看着,双腿间的秘处,被对方攻陷。 黑色的物件,在身前逞凶。 硬邦邦的棍子,快速的捅进来,扎得她浑身难受,汁水从逼孔里流出,溅落在琴键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她看着略微粘腻的白色汁水,心理止不住厌恶。 自己被父亲玷污了,女孩在屈辱和痛苦中煎熬,小嘴嘤咛着,发出不甘的低呼。 “呃嗬嗬,爸爸,呃嗬嗬啊……够了,够了啊嗬嗬……”肉壁被反复刮擦,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快感渐渐消退,只剩下疼痛。 她的身体和思想都不成熟,很难长时间的保持愉悦状态。 小手推着父亲的胸膛,苦苦哀求道:“就,嗬嗬就弄到这里吧啊嗬嗬,嗬嗬啊……” “我呃嗬嗬,难受,嗬嗬啊,我要受不了了,呵呵呵啊爸爸……下面难受,嗬嗬啊……”她断断续续诉苦。 聂世雄全然不听,按着自己的节奏,操弄着女孩的小穴。 嘴里反驳道:“你忍着,过会就舒服了,要不,爸爸在给你舔舔……” 说着,却是没动,因为对方的小穴,又湿又紧,舍不得离开。 女孩排斥那样的亲密举动,连忙摇头。 “你嗬嗬,你走开嗬嗬啊……” 小嘴孩子气的一瘪,带着哭腔道:“都,呃嗬,都出血了,啊嗬嗬……” 男人低头一看,星星点点的血沫,被打出来,很快又消失。 连声敷衍道:“死不了,你让爸爸好好操操,你不是想去日本吗?爸爸带你去,你还想要什么,跟爸爸讲,爸爸全都答应你。” 说着,气喘吁吁,将鸡巴在次深插。 “呃嗬嗬啊……” 女孩的双腿猛地一颤,奶子上下颠动。 整个人就像被人剥了皮似的可爱如梦,面容扭曲。 “啊嗬嗬啊……不行,太深了嗬嗬啊……”聂慧抓住男人的胳膊,推着对方的胯骨,没成想摸到阴毛。 聂世雄正得趣,半个龟头挤进宫颈口。 被夹的屁股一抖,连双腿曲得更弯,准备再来一次。 女孩见势不妙,小手往前一抓,粗如儿臂的阴茎根部,被其抓在手中,用力往外推。 “呃嗬啊……不要,不要啊嗬嗬啊……” 灼热的感觉,从指腹传来,女孩就像被烫到似的,想要松手,却又不能,否则的话下面就要遭罪。 每当男人勇往直前,她便要作乱。 推不管用,便用手捏住阴茎,往外搡。 “嗬嗬啊……”男人的动作缓了下来。 聂慧眼见着,父亲的性器,在自己下面窜来动去。 原本潮红得小脸蛋,越发的红艳,几乎能滴出血来。 偏偏这时候,父亲的中指和拇指,按住阴唇,往外一扒,女孩的小逼,彻底暴露,鲜红的粘膜裹着粗大黝黑的阴茎,在视觉上堪称盛宴。 “慧慧,你瞧,多好看!” 说着突然间鸡巴整根抽出,颀长的尺寸吓得女孩小嘴大张。 带着嚣张的气焰,男人的肉棒,顶着小阴唇,来回磨蹭,嘴里示威道:“你看,它够大,够长吧?!” 聂慧只觉得对方的东西形容丑陋。 “你们这玩意儿都差不多吗?”她偏着头,带着几分天真和傻气。 说出口,两人俱是一愣,女孩羞臊的低下头。 这话根本不是淑女所为,而且跟父亲讨论合适吗? 平常的父女,肯定惊世骇俗,他们已经跨越那道天堑,成为最亲密的人,所以关上门来,也没什么。 男人觉得有趣,忍不住逗她。 “差别很大,你爸我的,是个女人都喜欢。”随即看到女孩不屑的眼神。 他也不计较,只道她还小,根本不解风情。 “到了日本,我给你好好上一课,那儿可是色情之都,有很多A片可以观摩,你瞧瞧人家的风气,才是自由民主的。”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试图让女孩心甘情愿的被其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