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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Lin可是我们公司的招牌跟摇钱树,文总监真的想太多。”小金摇着头,把药端过来放到林又心面前,一脸八卦地问:“老板,你不会是Lin的粉丝吧?” 林又心眼皮一颤:“干嘛这么问?” 小金:“以前汪总没那么大方的,七百万,你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怕他工作室拿这笔钱中饱私囊的?” 林又心浅浅地笑了一下:“他不会。” “这么相信他。”小金咋舌,“你果然是他粉丝。” 林又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小金感觉她似乎是不想谈,于是也没再问了。 杯子里的药黑糊糊的,仿佛连冒出的热气都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苦味。 林又心好几次要喂进嘴里,都以失败告终,满脸痛苦地望向小金:“我能不能不喝?” 小金:“……” 林又心试图挣扎一下:“我的胃早就不疼了。” “这是调养的药,和疼不疼没有关系。”小金面色恬淡,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吧,不喝也行。” 林又心眼睛一亮。 小金紧接着拿出手机:“我给余工打个电话。” 没等她说完,林又心捧起杯子,闭上眼睛咕噜咕噜往下灌。 小金噗嗤笑了出声。 望着她喝药时视死如归又痛苦万分的表情,迟迟压不下唇角。 幸好有余安州在。 这世上总算有个人降得住她。 终于解决完这杯味道销魂的中药,林又心眼泪都出来了。 小金递给她一颗糖,她却摇了摇头,眉心皱得深深的:“不想吃这个。” 小金:“那你想吃什么?” “想喝粥。”林又心认真地望着她,“皮蛋瘦肉粥。” 小金一副你疯了的表情:“……” 林又心:“就那天早上你在我家煮的那个,小厨房里应该有食材,你去看看。” 小金默默地盯了她一会儿,然后咬了咬唇,说:“其实,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坦白一下。” 林又心挑眉:“什么?” “就,那天,其实不是我送你回去的。”小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色,“是余工,我叫他来接我们,粥应该也是他煮的,我怕你生气,就没说。” 她哪想到那个傻男人自己也不说,害她揣着小秘密,一天天的提心吊胆。 这一对可真是俩活祖宗。 林又心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瞧。 小金摸不准自家老板的意思,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过了一会儿,才试探地开了口:“那……我叫他上来给你煮粥?” 林又心瞪了小金一眼:“不用了。” 现在她脑子里哪还有什么皮蛋瘦肉粥。 翻江倒海似的全都是那天晚上,他在她家里。 孤单寡女,整整一夜。 那晚她醉得人事不省,不知道有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荒唐事情来。 而余安州什么都没说,让她觉得越发心虚。 正沉浸在无边懊恼中,恨不得以头抢地的时候,桌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是前台的号码。 小金看着她生无可恋地嗯了两声,随即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挂了电话,小金后担忧地问:“怎么了?” “董事长到一楼大厅了。”林又心站起身,从衣架上拿了外套,边穿边往外走,“跟我下去一趟。” “董事长?”小金跟上去,“董事长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林又心:“你问我我问谁。” 小金紧张得不行,手指发抖地摁下电梯:“你看我头发乱吗?还有衣服,衣服有没有不整齐的地方?我用不用补个妆?” 林又心望着她,一本正经道:“很完美,到了董事长面前你就是最靓的妞。” 小金笑得合不拢嘴。 林又心:“如果没有我的话。” 小金脸上的笑容一秒凝固:“……” - “叮”地一声,电梯在一楼停下。 林又心整理了一下手表的位置,把一缕头发夹到耳后,昂首挺胸地走出电梯。 她轻易认出了大厅中央那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笔挺如松,岁月痕迹也遮掩不住的风华,肉眼可见的矜贵和温文儒雅的积淀。 这是她第一见到集团董事长余兆楠,可不知道为什么,眉眼看上去有些似曾相识。 明明当初从照片上看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 此刻大厅里的场面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余兆楠神色严肃,望着面前这位年轻员工——拄着拐杖,吊着条打石膏的腿,额头上还贴着纱布,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 “余董。”林又心笑着走过去,微微鞠了个躬,“您好,我是林又心。” “你好。”余兆楠神色稍缓,主动伸手。 林又心和他握了握:“余董,您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准备什么,我就是在附近开会,顺便过来看看。”余兆楠冲她和蔼地勾唇,“许久没来繁星了,最近倒是经常听到这边的消息,你这初来乍到,动静不小啊。” 林又心笑盈盈望着他:“您这是夸我还是批评我呢?” “当然是夸你。”对方也毫不吝啬,“干得不错,比那几个老家伙强多了。年轻人,就是有劲儿。” “谢谢余董。”林又心望向那名“重伤未愈”的男员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余兆楠稍敛神色:“有员工举报办公室斗殴,我叫当事人下来问问。” 林又心蹙了蹙眉:“你哪个部门的?” 男员工看了她一眼,说:“我是技术部的实习生,上个星期被同事打成这样的,他不赔我医药费,还不道歉,说我活该。” 居然是技术部。 技术部她熟啊。 林又心接着问:“谁打你?” 男员工愤愤地抿了抿唇,说:“余安州。” 林又心差点就地滑倒。 她拽着一旁的小金稳住身子,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你说谁?” “余安州。”男员工重新字正腔圆地念出那个名字,“他在办公室把我揍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