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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山上开满了各色的花,这里有三处瀑布,山中的小河和小溪清澈无比,河边有一对恋人相拥,还有这山脚下的寺庙金光灿灿的。这画的颜色是我从未见过的。” 户伶株不是很懂画作之人,可眼中这画的画面就如真实呈现眼前。 “金色的寺庙?” 山铭潮朝画中再瞄了两眼。 “是啊,这里。” 户伶株指向她看到的那座金色寺庙,在山铭潮眼中看到就是用朱红点缀的小寺庙。 “株儿,除了这画,在这房中你还看到什么?” 山铭潮问。 户伶株环顾了一下房间,慢慢描述她所看到的: “这房间是青色,贴墙摆放着两张青白玉椅子,手柄雕琢精细,两边分别雕着说不出来的花,椅子中间摆放的是同类的六角形玉桌,桌子中央有一个凹处,窗边的玉瓷花瓶上画着一只说不出名字的鸟儿,应该是一种古鸟,瓶中插着一支白花,花朵跟院子中的如出一辙,透过窗纱,远处是一个古朴的山村。” “株儿。” 山铭潮突然把她拉入怀里。 “六哥哥……?” 户伶株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显得有点急促的心跳。 “株儿,你听我说。” 山铭潮贴着她耳边低语着。 “嗯,我知道了。” 户伶株挨着他点了点头。 “等一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身边。” 山铭潮把她搂得更紧。 喀嚓,开锁的声音… ------------------------------------------------------------------------- 短小的一章... 176 赐福?画面 第176章 赐福?画面 听到开锁的声音,山铭潮把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紧了,眼睛微眯注视着紧闭的房门。 “师父,就是他们。” 清脆的童声首先传入房内。 房门开启,阳光照进房中,伴随是一大一小的黑色影子落到白瓷地面上。 “两位施主久等了。” 一道温柔芳醇的女声响起,接着穿着麻衣的一个老婆婆拄着一根上了岁月的拐杖踏入房中。 “主持,打扰你了。” 山铭潮看到这个梳着整齐发髻,却白了头的老人家,心顿时放下了些许。 “岁岁,你是不是又调皮欺负两位施主了?” 老人家叱责了一声小女娃。 “师父,我没有。” 小女娃体贴的扶着老人家走到椅边。 “两位施主来到本庙是求福?” 老人家扶着桌子找到椅子坐下。 山铭潮和户伶株对望了一眼,已经明了这位主持眼睛不好。 “有劳主持了。” “师父,这是这两位施主的生辰。” 小女孩把两张古纸递到老人家手中。 老人家把其中一张古纸先取出,双手合十把古纸夹在两掌中,口中念念说着两人都听不懂的语言,或者听起来是种古语。 户伶株听着低醇的古语,眼睛闭了起来,听不懂的语言传入耳中,可有股熟悉不过的感觉,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虽然不懂意思,脑中不自觉就跟着念了起来,越念脑海却浮现了很多从未见过的片段,古老的语言,古老的歌曲,古老的人们… “株儿!”山铭潮察觉到身旁人儿的异状,把着她的肩膀紧紧一握。 “唔。” 户伶株肩膀一痛,睫毛扇了扇张开了眼。 “我先过去。” 山铭潮对户伶株说,刚才老人家读出他的生辰,让他过去准备赐福。 老婆婆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双手合十继续念着经文,突然老人掌中金光一闪,手中的古纸化成金色的尘粒飘散到空气中,围着山铭潮全身绕圈,老婆婆举起手中拐杖向地面一敲,金粒像得到召唤一般,一霎那就往拐杖冲去,继而消失无踪。 “你们是夫妻?” 老婆婆虽然双目失明,却仿佛能看透一切。 “是的。” 山铭潮点头。 “婆婆,我夫君赐福完了吗?” 户伶株站在旁边紧张得问。 她点了点头。 “夫君,你快起来。” 户伶株急不可耐地过去扶起山铭潮,她感觉一股像火烧的灼热环绕着他,她小手马上紧紧握着他的大手,手指紧扣着他。 “我没事。” 山铭潮贴近她,在她耳边说。 “姑娘你过来。” 婆婆准确地望向户伶株。 “主持,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山铭潮紧紧抓住户伶株的小手。 “既然两位施主已来本庙,何不等祝福完呢?” 老婆婆双手已合十,掌中是另一张古纸。 “六哥哥,等我。” 户伶株用力回握了一下山铭潮,然后放开了他的手,走到老婆婆面前跪下。 “姑娘,这并不是你的生辰。” 老婆婆张开没有焦距的双眼,手中的古纸化成一道白烟。 “谢谢主持,我们该回去了。” 山铭潮一个箭步来到户伶株身边,把她扶起搂住。 “慢着…” 拐杖挡在了准备离去的两人面前。 “师父!” 女娃儿吃了一惊。 “姑娘请留步。” 老婆婆一扭头准确地盯着户伶株。 “主持…” 户伶株双臂把山铭潮圈得更紧。 “请跟老身来。” 老婆婆把拐杖一收,淡淡地说了一句。 “喂,师父叫你跟上呢。” 女娃儿喊话。 “我们走吧。” 户伶株拉着山铭潮的大手向前走去,却被一道力度拉了回去。 “六哥哥…” “男施主请留在此地稍作等候。” 老婆婆已站在房门前说。 “他不走,我不走。” 户伶株定在原地摇了摇头,小手紧紧抓着山铭潮的大手不放。 “只要一刻钟,他自会恢复,你跟我走。” 老婆婆声音带着一丝威严。 “不…” 户伶株身体突然不受控制,被一道不知的力量推着向主持走去,就算再不愿,紧握的双手还是被分开了。 “……” 山铭潮全身紧绷,太阳穴起伏着,全身内力被封存着,他双目瞪大,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儿被拉走,他恨…双眼气得发红,手背的血管凸起,气血在心中翻涌。 “你不要试图突破,不然受伤受苦会是你自己。” 老婆婆对着山铭潮说,当然这句话只有山铭潮一个人听见。 “不,六哥哥!!!” 户伶株看到了,一向温和的六哥哥,目眦欲裂的样子。 “等我…” 户伶株哭了出来,六哥哥的伤还没好,都是她不好,一定要留在这个小山镇,不然他… 他…也不会被这般困住,要是他出事了,她怎么办? “我们走!” 老婆婆首先跨出房门,小女娃紧跟其后,最后是像扯线木偶般的户伶株。 三人很快来到花园中,置身于白茫茫的花海中。 “岁岁,布阵。”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