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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亲近程度,邵黎也不怕麻烦他了,届时三师兄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他就时常前去帮忙便是。 谢枕舟见邵黎自发为他找补,耳根红了红。 这才明白大师兄口中所说的。 标记。 ...... 邵黎一边就着谢枕舟脖子上的红印说事,一边道这暄禹城外飞虫确实多,刚说几句。 见谢枕舟捂着衣服不动,脸颊也泛着点点红晕,“小师弟,你脸也红了,莫非烧了?” “没有!”谢枕舟松开手,确定衣襟完好贴在脖颈上,继而又拨弄着发丝往前遮了遮。 他看着邵黎,眸光澄亮,“我真的没事。” 邵黎面上点头,嘴上却道:“还是得让三师兄看一看。” 他话音刚落,就听另一道温润嗓音传来。 “找我看什么?”云舒从一侧走出。 唯恐邵黎担心自己身体有异,谢枕舟抢先道:“我们出来时,三师兄便已经为我看过了,没事!” 邵黎一看三师兄没有否认,就点点头。 谢枕舟怕他继续说下去,便提起方才的话题,“我猜,那暄禹城中抓人的凶手,并非散仙盟。” 邵黎果然被他扯开了注意力,跟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云舒道:“什么抓人凶手。” 邵黎闻言,知晓三师兄对此事不太了解,飞快和他解释了一遍。 云舒顿了一秒,“吸食精气而亡......” “三师兄有何见解?” 邵黎听到云舒竟还有后语,不禁竖起耳朵听。 ...... 谢枕舟也如同被这六字震住,还未等云舒说下去,脑海中就猛地浮现出一个猜想。 鬼修! 似是印证他的猜测般。 云舒眸色变得疏远,像在回忆着,缓声道:“传闻,被镇压在无尽之海的冥界鬼修,在千百年前,便是以吸食活人精气修炼。 “因此,后众仙门掌门携同万佛寺高僧将其囚禁。” 邵黎瞪大眼,“鬼修!” 那个在暄禹城作恶的,居然会是鬼修,思及那些人干瘪的尸体,极其恐惧的死状,邵黎险些吐出来。 鬼修吸食精气时,被他吸食的人是只可眼睁睁看着鬼修将自己吸干。 难怪...... 难怪庞辉眼睛爆凸,原来竟是经受了此等死法。 谢枕舟当时目光逡巡过那些尸体时,心中确实想到什么。 只是没往鬼修上想。 鬼修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这些不存于剧情中的事件,皆是被世界意识自动补全,谢枕舟只能自己去发现。 邵黎没见过鬼修,千百年前就被囚禁了的种族,他也只从书中典籍中偶尔看到,皆是一扫而过。 却也不妨碍他知道一点。 鬼修以鬼气化身,来无影踪,唯有万佛寺得道僧人才能束缚。 *** 因为散仙盟以人质相胁,以莫汀为首还有不少,甚至一开始来求崇云宗前往冲破结界的几大宗的掌门、都暂且对散仙盟作出了妥协。 此时此刻,几位掌座都在飞舟上。 在得知暄禹城竟也出现了鬼修,亦奇子首先看向邵黎。 邵黎心领神会,把那些人的死状又说一遍。 接着由无昙子道:“你们被那鬼修吸入了他的洞穴?” 邵黎看了眼谢枕舟,对无昙子点头道:“是。” 无昙子沉思,“据本座所知,鬼修并不擅设阵。” “鬼修确实不擅阵法,”亦奇子敛目,“但是魔修,就不一定了。” 鬼修自来看不上阵法一类的道术,故而不擅长。 在阵术中,极少有能困住他们的阵法,所以鬼修不屑去学,以鬼气席卷四方作恶。 亦奇子这话,引得在场的几人都有些怔愣。 邵黎傻愣愣的,“还有魔族啊?” 谢枕舟暗道:这就对了。 魔族的存在,便和剧情对上了。 无昙子道:“魔族心性不定,对这些、他们看起来‘稀奇古怪’的术法颇觉兴趣。” 魔族中曾出过几位精通符道上的大能。 只是在魔域之都与修真界隔绝后,这些事情就开始少为人知,无人知晓魔族在符道上的领悟有多么绝伦。 ...... 一番推测下来,无昙子让邵黎带头,去看看他们出来的地方。 直接穿透散仙盟在暄禹城中设下的结界,连通外界。 这般妖孽的法阵,无昙子只在传闻中听说过。 掌座有令,邵黎莫敢不从。 一行人又去了一趟他们出来的地方。 “那个洞口在出来时就合上了。”邵黎指着一片空地。 “看来那个魔族设的阵法,却有几分本事。”无昙子结印,隐约能从空间波动中探寻出几丝不同寻常。 邵黎骄傲道:“既然这个阵法这么厉害,那大师兄岂非更绝。” 说着,他瞥了眼谢枕舟。 二人对视,邵黎果然看见小师弟眼睛弯了起来。 对于自己的大徒弟,无昙子是持以肯定的态度。 无尘子也知道朝舤,对此竟出奇的给出了个评价,“此子不错。” 谢枕舟像是自己被夸了一样高兴。 · 回到飞舟之上。 “若真有鬼修,”无昙子眉峰微皱,“再加上魔族,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魔域之都的界膜和无尽之海并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千百年过去,也许结界早已松动。 如要再度封印,还需集齐各大仙门的人,但仅是一试。 并不能确保真的可以重合结界。 众人愁眉之际,亦奇子看向两位师兄,“此处还需两位师兄多为费心。” 既然鬼修在,无昙子侧目,“你要去万佛寺。” 亦奇子颔了颔首。 ...... “你说你想去万佛寺?”邵黎道。 谢枕舟点头。 “大师兄在那?” 从谢枕舟这知道,大师兄有事离开,邵黎才会这么问。 谢枕舟顿了下,不知他怎会有此一问,还是摇头道:“我不知晓大师兄在何处。” 邵黎愕然,“你不知道?” 谢枕舟又点下头。 邵黎想到为什么小师弟就一定会知道,于是收了惊讶,讪讪闭嘴。 “无昙子道君那兴许还会有事问到。”邵黎皱起眉头,不能走,至少得留下一个。 鬼修之事,亦奇子让他们不要伸张。 所以谢枕舟要走,邵黎没法跟去。 谢枕舟明白,正欲说我一个人就可以。 忽然听到一声笑。 云舒立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现在却是轻声笑了笑。 邵黎看过去,霎时眼睛一亮。 谢枕舟和云舒目光相对。 只听后者一贯清润的嗓音,此刻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