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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脑海中只要一回想那个画面,就浑身发冷。 车子开到医院。 霍衍铮揪着兮年去挂了皮肤科的专家,随口问道:“饿不饿?” 兮年诚实点头。 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想喝翟记的粥。” 最重要的是,翟记距离这家医院有些远,来回需要两个小时。 她对四年前的事情心存疑虑,打算借此机会验证一下。 霍衍铮的眼神不声不响,仿若漆黑无物。 但看得兮年莫名背脊一寒,唯恐被男人发现什么。 恰好大晚上来看皮肤科的人并不多,兮年很顺利的排上了号,她举着手中的号码,腼腆乖巧:“我保证好好看医生,好好擦药。” 霍衍铮轻唔了一声,颔首:“那就……满足你。” 似挑逗,兮年脸颊一热,好在因为过敏的症状让她看着不羞涩的那么明显。 霍衍铮如兮年所愿被她支开。 兮年看了看手里的排队码,讥诮地将之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 她乘电梯来到医院的三楼—— 妇科占据了三楼的一角,兮年刚才挂号的时候就看清楚了。 她没找什么专家。 随便选了个面色和善的中年女医生所在的办公室。 一进门,便问道:“请问……要怎么才知道,四年前的我,曾有过一个孩子。” 中年女医生抬头看向兮年,闻言,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 你们猜…… 求珠珠呀,今天也是需要珍珠来充满动力码字的一天…… 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第十五章 情欲的吻(求珍珠鸭!) “先去做个检查吧。”女医生的回复模棱两可。 兮年没从她这里得到确切答案,心里是失望的,她迫切想知道四年前遗失的那段记忆。 一个人好端端怎么会丢失一段记忆? 她还没琢磨出所以然,就听见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沉稳,从容。 躺在一旁等待女医生检查的兮年紧张地绷起身体,摆了摆手:“不,我不做了……” 女医生没强迫兮年,退出逼仄的检查室。 兮年急匆匆地穿好裤子,双脚落地,抬起头,就瞧见霍衍铮提着打包好的翟记粥,好以整暇地望着她,眼神说不出的深邃。 她听见霍衍铮用他惯用的低沉的嗓音道:“年年想知道什么,不如来问我。” 兮年目瞪口呆,没料到男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霍衍铮话锋一转,说起他手中的这一碗皮蛋瘦肉粥,“翟记的老板是霍氏的合作伙伴,爱好做菜,更是熬得一手好粥,其中又以皮蛋瘦肉粥为最。” 兮年下午吐空了胃液的肠胃恰好有些疼。 女医生很识趣将办公室让给了他们。 兮年见状恍然,霍衍铮之所以带她来这个医院,是因为医院里遍布他的眼线! 霍衍铮已经将满是文件的办公桌收拾出来,他将西装搭在了一旁的椅子背上,挽起白色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健康小麦色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这一碗从翟记老板家里抢来的皮蛋瘦肉粥。 “幸好你想吃翟记的粥,否则别的……大概真的要等两个小时。” 兮年坐在搭着霍衍铮西装的椅子上,就着别扭的情绪喝粥,霍衍铮离开了一会,从外面医生那里要来了一管药膏,能快点消掉她身上过敏的红痕,让她不那么痒。 可是…… 兮年握着勺子的手一个哆嗦,在霍衍铮涂了药膏的手指触碰到她脖颈的那刻,她更痒了。 霍衍铮微微勾起唇角,“这粥,好吃吗?” 兮年努力将注意力放在这一碗无论火候还是口味都无可挑剔的粥上,越是想忽略那种被小心翼翼触碰的感觉,越是无法集中精神。 直到半透明的药膏涂抹完兮年暴露在外的脖颈。 霍衍铮微微俯身,炽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四年前的事情无关紧要,年年要注重当下。” 真的无关紧要吗? 接下去的一切,都出乎了兮年的意料—— 她无法阻止燎原的烈火。 霍衍铮伸手扣住了兮年的后脑,俯身在她的唇瓣上重重地一含,灼热的气息立刻划过了她的唇舌、耳畔、锁骨…… 兮年哆嗦着扔开勺子,欲望轻易被男人左右。 她抓住他的衣服推挤,其实心知肚明,霍衍铮才是他们之间掌控主导地位的人。 她的反抗于男人不过锦上添花,可他这个略带安抚的情欲的吻,却令她心里的委屈在这一刻有几分瓦解。 他们都是睁着眼睛的,清醒的知道彼此的禁忌关系,又做着情人间沉沦的事情。 四目相对。 兮年捕捉到霍衍铮的眼底有她熟悉的复杂,却还有一抹犹如错觉的温情。 直到手机在西装裤里震动起来,暧昧抽离,霍衍铮接听电话后,神色迅速的平静和缓。 她听不到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却能分辨出霍衍铮语气里的担忧和强硬。 “怎么会生病?” “……” “好,我立刻让助理订机票,回去一趟——” 兮年失神,没注意霍衍铮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男人挂断电话,低头凝视着兮年垂下的眼帘,想琢磨她的情绪,又在考虑,该怎么将之前的意乱情迷翻篇而过。 但这种事情上,她的分心,无疑又让他心底一沉。 —————————————————————— 小舅舅:我魅力不够?还是吻技不好? 我真的是在一点点铺垫后面的剧情啊,所以可能连肉渣都少…… 这是真正意义的第一个吻。 男主渣吗? 你们自行判断。 (忘了写求珍珠呜呜呜,你们就不理我了吗。) 第十六章 小家伙,霍衍铮若是真的在意你,会放着你跟沈胤文订婚? 是夜,回到霍衍铮的宅子,已是凌晨。 这一天的经历令兮年心神疲惫,她顾不得询问霍衍铮是不是要出国了,径自倒头就睡,但在临睡的时候,总觉得有件事忘记告诉霍衍铮了。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事情。 兮年困顿地闭上眼,揉了揉不太舒服的枕头,想着无论有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说。 可是,等翌日兮年醒来,偌大的别墅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