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许君盛都这么能折腾,还招他,不是自己作死吗? 果然,李七喜马上就为她的嘴欠付出代价了。 “人家最喜欢玩妈妈的奶子了呢,每次想到玩的是喂我长大的奶子,鸡巴立刻就硬了呢。” 许君盛的耻简直超乎了李七喜的想象,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让眼仁在睁大的眼眶里表演“瞳孔地震”——我操,你还能再变态点吗? “我不可以插妈妈的阴道,那是乱伦的,所以麻烦妈妈用奶子把我的精液榨出来好吗?” 我操,我不是真叫你再变态点啊喂,麻烦清醒一点好吗?谁来管管这个蛇精病! 任凭李七喜如何在内心吐槽,许君盛依旧把阴茎掏了出来。正如他所说的,已经硬了,龟头膨胀,睾丸紧缩,充血的茎身胀成了一杆青筋贲张的肉棒。 没事的,不就是被鸡巴磨奶子吗?李七喜这样做着心理建设。 “唔!” 好烫,许君盛就在保姆车里,骑在李七喜身上,睾丸紧紧地贴着乳根,把阴茎放进了李七喜的乳沟。 驾驶座里的亨瑞已经完全不敢往回看,隔着后脑勺的头发都能够看出他想要夺门而出的窘迫。亨瑞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他已经再也法直视母慈子孝这个成语了好吗? 许君盛握着李七喜的奶子向中间挤压,雪白的奶肉紧紧地包裹住肉棒不留丝毫缝隙,抽插了起来。 更烫了,贲张的青筋浮凸寸寸搔刮雪白柔腻的奶肉,产生了酥麻的热度,李七喜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蓬勃的生命力化为澎湃的脉搏,突突的,跟自己的心跳跳成了同一频率。 “妈妈,你的心跳得好快啊,”许君盛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是这个满脑子精液的狗影帝能想出什么好来,果然立马解释为,“就这么喜欢被儿子的鸡巴操胸部吗?” “闭嘴……唔!” 许君盛对奶头恶趣味的掐拧,再度帮助李七喜顺利地保住了冰山的招牌。 忽然,李七喜浑身一颤,许君盛居然用龟头去磨她的奶头。热烫又湿润的龟头粘膜,跟还残留着掐拧激痛的奶头接触产生了极为奇妙的触感,有些酥麻,更多的却是瘙痒。针一般细微,却又针一般尖锐,刺激着李七喜渴望更多的触碰,却论怎样触碰,都不过是隔靴搔痒。 “妈妈,你下面都湿了,果然是喜欢被儿子操胸部的变态呢~” 我操! 宝贝(短篇合集)【狗影帝】12、“我里面好痒,你用鸡巴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狗影帝】12、“我里面好痒,你用鸡巴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够了吧?” 李七喜的奶子都被操红了,满是指印红痕的皮肤上沾满了许君盛的体液,青筋贲张的阴茎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热烫到发麻的奶肉,猩红的肉头玩着一会儿藏进乳沟,一会儿又脱“乳”而出的游戏。 啪嗒啪嗒,李七喜甚至听见许君盛抽插着她的奶子,发出像抽插阴道一样黏糊的声音。 许君盛看着李七喜,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张漂亮的脸依旧文雅极了。用坐姿看着仰躺在胯下的李七喜,就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李七喜舔了舔嘴唇,倒不是她想诱惑许君盛什么的,只是她被在胸部上不知疲倦的阴茎烫得口干舌燥,舔嘴唇的动作顺便让李七喜清了清嗓子,得以字正腔圆地说出:“操我。” 漂亮的女保镖挺着一看就被蹂躏过的大奶躺在保姆车的后车座里,双手被就地取材的领带捆绑着力地高举过头顶,翻起的手肘到被迫示人的细腻的手臂内侧皮肤,都透出可怜的柔弱。 她还穿着制式的白衬衫黑半裙,但跟法履行蔽体功能的纽扣全部解开的衬衫一样,裙子被撩到腰上。自小腹往下唯一勉强还履行着职责是一条黑色内裤,之所以说勉强,是因为被拨弄到一边的底裤没能包裹住最重要的部分,许君盛就从女保镖主动张开的双腿间,清楚地看见了湿淋淋的蚌肉。 许君盛对这个类似职场潜规则似的场景非常满意,对女保镖主动的邀约也很满意,但是他戏精上身:“不可以,我们是母子啊,我不可以操妈妈的骚屄,这是乱伦,别人会唾弃我们的。” 母你妈的子,不操就滚,有多远滚多远,滚滚滚滚滚。 腹诽着,李七喜慷慨地附送了许君盛霹雳五连滚,但是鉴于她对许君盛的了解,她没有说出口,而是道:“不是操,我里面好痒,你用鸡巴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许君盛的眼睛亮极了,里面全是兴味的光,但他还做出辜又疑惑的表情:“不是操?” 就是这样的脸,这样的表情,让世人舍不得染上一丁点污糟的天真纯洁,却是个天生的坏种。在心里准确地给许君盛贴上标签后,李七喜鬼使神差地点头:“不是操。” “只是挠痒痒?” “只是挠痒……唔!” 许君盛狠狠地插进了李七喜的屄里,力道之大,操得她的头直接撞上了车门,头顶的钝痛跟下身的闷胀同时酿造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许君盛却已经大开大合地耸动了起来。 “妈妈的屄里好多水,果然早就痒得不行了吧?妈妈快把腿再张开一些,我给你好好地挠。” 啪嗒啪嗒,正如许君盛所说的那样,李七喜的屄已经很湿了,在许君盛操她的奶子的时候,分泌出许多的水。那些水都蓄在屄里,现在被许君盛一操,就喷了出来,喷在许君盛的睾丸上,李七喜自己的腿上,还有她身下的汽车坐垫上。 坐垫得换了,不然别人坐着,多尴尬,李七喜迷迷糊糊地想着,抬起腿圈在了许君盛的腰上。 設 宝贝(短篇合集)【狗影帝】13、修罗场? 【狗影帝】13、修罗场? 又是宴会,李七喜穿着礼服的长裙,陪同许君盛出席。 参加宴会前,许君盛恨不得把全世界最漂亮的东西都堆在李七喜身上。真的进入宴会会场,许君盛却又后悔起来,他应该让李七喜穿抹布来,还是那种又脏又土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抹布。 随着越来越多向李七喜投来的目光,许君盛的表情越发阴沉,偏偏还有人没有眼色地凑过来。 “七喜?”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真的是你,远远地看着我都不敢认,你今天太漂亮了。” 李七喜打量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想了一会儿才认出对方:“威廉,你怎么在这儿?” 威廉十分西式地耸了耸肩,向李七喜展示着身上的西装,语调轻松:“我退役了。” “退役?你还没到三十五岁吧?” “三十二岁,”威廉又耸了耸肩,“但是我退役了,现在一家保全公司做保镖。” 三十五岁并不是退役年限,而是雇佣兵的黄金时间,几乎没有雇佣兵会在三十五岁前退役。 是的,威廉是一名雇佣兵。李七喜跟他认识在一场小国家的内战中,他们同时受雇于宗教。那是李七喜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去战乱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