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好受。 “那些克白鲁人,你能可以安葬他们吗?” “好。”她话一落,他就答应了,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 “把他们....把他们和可卢石一起烧,嗯...慢一点..这样骨灰就能连成一块,然后撒在赛郗河里,他们能回到家乡的。” 他们能回到家乡的。 弗拉明戈还在打着拍子,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人下体相接处的空气被挤压、膨胀,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 “啊!”她惊叫起来,刚才那一下差点顶入后穴。 她微微后退,安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鼻音又小又软,拱着脑袋贴上来。 这一次更紧更密,两具身躯毫无间隙地贴合,维缇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攀附着他的背脊,努力踮着脚,在他脖领处扬起头,求得一点呼吸。 他肩脊的骨骼随着他身下的动作开张律动,前挺时,下陷出两个浅浅的窝。 交接间隙处慢慢有了湿意,安珂的抽插也更加顺畅。 就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毫无章法的抽动撞得她耻骨生痛,维缇埋脸在他胸前,快要在稀薄的空气里窒息,用力捏了下他腰际的软肉,安珂腰眼一麻,停下动作,低头长长地喘息,忍住喷泻的欲望。 安珂的手在她腰窝磨蹭了很久,蠢蠢欲动地慢慢下滑,到了维缇挺翘滑嫩的臀部。 “这里可以吗?”他的嗓音染上沙哑,带着点不自觉的引诱。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心里窃喜,自顾自的说:“这里可以。” 维缇脸色潮红,她渐渐有了感觉,这种不插入的性爱对双方都是折磨。 但安珂好像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姐姐...你都不知道,父亲把我的生日宴设计成一场狙杀,我有多伤心。”他呢喃着,头靠在她肩上。 她心头一软,还没细想,少年就把她掰了个身,灼热抵上她的臀肉。 “姐姐说,这里可以。” 细嫩的臀肉无法包裹住他的粗大,大半截柱身暴露在空气中,上下磨动。 维缇看起来是瘦小纤细,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是挺翘圆润,让人心痒。 安珂抑制住把她脱光的冲动,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大掌左右掰开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分身嵌入内,让臀肉含住它,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撕裂。 他赤裸着肉体,而她衣裳完好。 她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身后少年轻啄着她的锁骨,胯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 不远处传来稀碎人声,是晚宴的高潮,维缇能想象,那里宴启宾欢,酒肉槟榭。 而这里,像是被渡走了所有风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交合。 “啊..嗯..不要太进去..嘶..” “姐姐,本来不想你来的,”他喘息着说,“不过,无论如何也想让你看看。” 唱碟被扫下桌台,还是挣扎着挤出不成调的音符,安珂皱着眉把它踢飞,金属圆盘撞上床脚瞬间四分五裂。 他成年后的第一场杀戮,这场戏可精彩得很。 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罗素正式向利康宣战的第一只箭。 最后一下后,他挺身向上,浊白的腥液射入她的睡裙内,火热的种子一下粘附在她背上,有些甚至喷射到她衣领上。 “我不是故意的。” 骨子里的舒叹让他眼梢微微发红,他咬着唇,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无辜,但眼里的恶作剧却显而易见。 好了,他想,我心满意足了。 维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将她抱上床,轻纱里两道身影继续交错、缠绕。 她不能给他。 维缇深知,太快把底牌亮出,只会把自己逼上绝境。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珂已经不在身侧了,拜耳一伙的善后还需要他去处理。 但维缇全身干爽,没有什么黏腻感。 她在床上发了会呆,思考自己回程的时间和时机,然后动了动身,立刻瘫下。 大腿内侧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根部一片暗瘀色,两瓣花肉被磨破了皮,稍有摩擦就疼痛难忍。她只能侧躺在塌上,因为屁股也是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还真是守信,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干了。 王下少女【西幻】【科堂古篇】对话 【科堂古篇】对话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来得很快,维缇尽量迈开腿,踱着小步暗暗吸气,走了几分钟才到门把。 两个骑士在门口止步:“主上请您去议事厅。” 维缇换了身衣服,简单的骑马装利落爽气,长发用绳带绑起。 奥克兰·罗素不在议事厅,议事厅小敞口里辟出了一个小阳台,沙沙作响的梣属类植物向里延伸点树冠和枝条,老罗素就坐在柏木圆桌前,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嫌太苦,拧着眉砸吧余味,从方碟里夹起一颗方糖。 不见昨日的肃杀果决,这位一方王者没有刻意摆出威势时倒是平易近人。 “克白鲁的残余?”他努努嘴,示意维缇坐在他对面,直截了当地问。 茶是温的,可见她在房间里耽误了多久,但老罗素并没有给她换茶,维缇提起茶杯润润嘴唇,“您还真是直接。” “哈哈哈哈,我不是我儿子,小丫头。” 老罗素捏碎了方糖,放了一点到嘴里,眯着眼数,“他被普希关了几年了?我数数....七年,对,七年了。” 维缇叩着茶托的手一紧,“您和我父亲认识?” “嗯...勉强算认识吧。” 太阳从东面攀爬,渐渐到了顶峰,阳台上有特殊结界,炽热的光线都被阻隔在外。 “是要复辟都浦,还是单纯地重建克白鲁,你想好了吗?” 老罗素眼里满是沉稳的睿智,维缇哑口微顿,避开这个话题,“布兰卡大陆的魔法师很多都来了科堂古,不知道您是怎么办到的。” “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悠悠开口,目光望向东面的白蜡树,阳光透过落叶间隙,直直投下光斑,“没有人愿意被奴役。” “罗素家族蛰伏了世纪之久了吧...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这就要问问你父亲了,小丫头。” 又是父亲?他说和父亲认识,维缇起先还能当做是因为什么巧合,可是科堂古出世和克白鲁没落的时间几乎是吻合的,克白鲁人终身都只在都浦王城守护,父亲和他实在没有什么认识的机会。 “明明还可以再等几年的,我想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间。” “没有好的时间,孩子。“他勾起嘴角,这位领主大人标志性的两撇小胡髭又在微微颤动,“只有好的时机。”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嗯..很久以前,一个小镇上传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