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孤月
洛欢不想脱。 但她失语没法喊人,想打他又担心打不过。 只能不甘愿地脱了。 孤月耐心看她闹完脾气,算计完小心思,最后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他叫洛欢走下床。 两只小脚泛出莹白色,还有些孩童的稚气。 “今年十四?”孤月撩起洛欢的长发,看她纤弱的肩头与脖颈,哪一处都不能碰,都怕她碎。 洛欢点头。 “太小了。” 孤月抚摸她的下颌,颈侧,肩胛。 手指在身上或轻或重地探,洛欢酥痒痛麻都有。 来到腰肢时洛欢想躲,孤月没有阻止,只是叹气道:“这样我还怎么看?” 洛欢从小看人脸色惯了,急忙低头道歉,又努力直起腰给他捏。 待到孤月看遍了身子,他才夸她乖。 洛欢无辜地眨眨眼,赤裸着身子在那儿不知所措。 “运灵气给我看。”孤月命令道。 洛欢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索性拿血凝了一朵花田内无叶花给孤月。 血凝的花无毒,纯白。淡淡的迷人芳香。隐约闪着光。 印着洛欢那张仍显稚嫩的漂亮小脸,孤月心头一跳,掏出一颗糖丸给她。 洛欢哪还敢吃他给的东西。 咬紧牙关怎么也不吃。 孤月捏住她鼻子,洛欢伸手挠他,他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整个儿提起来。 她太轻了。 一只手就能提起来,空中两条腿乱蹬,挨了一脚也不疼。 “倒是个乖孩子,仙尊没看错人。” 孤月放下大口喘气的洛欢,让她回去穿衣服。 “你先睡会儿,晚些我命人送些汤药吃食来。” “哎?” 洛欢很惊讶。 她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正在净手的孤月,脸突然红了。 “你以为,我要轻薄你?”孤月发觉她着实通透纯白,小心思太好猜了。 见洛欢点头,孤月心中又叹她乖。 别些个被他戳穿,早就否认骂人了。 可她也不是不害羞。 耳朵尖都泛出绯红色,整个人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多汁芬芳的圆润模样。 “虽然月某的确很好奇仙尊的癖好,但你太小了。” 孤月认真道:“这么瘦弱的身子,仙尊与你云雨时定也束手束脚,不敢肆意妄为。月某可不想行快活事时,还要顾虑这些。” “啊,这样吗……” 洛欢低头看自己小小的身子,好像只有胸大一点。 “你没有自知之明吗?”孤月戳了戳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真不知道你吃的什么长大。” “我……我以为师傅他很快活的……” 洛欢没躲。 没想孤月用了力道。 洛欢吃痛地后仰,后脑勺磕在床沿,摔得不像样子。 双腿因此分开,露出这几日被过度滋润的私处,仍是微微红肿外翻的模样。 孤月弯腰去扶,正好洛欢直起身,咚的一声响。 洛欢晕乎乎倒在床上,眼睛迷迷蒙蒙的,疼,还晕。 “你真是……” 孤月抚了扶撞疼的额头,咬牙道:“脑子被毒傻了?” “怪我吗?” 洛欢哪受过这种委屈,往被子里一卷,眼睛里全是水:“我要师傅和哥哥。” “我给他俩喂了药,还得三日才能醒。” 孤月扶额道:“这三日我照顾你。你再毛手毛脚,我毒死你做花肥。” *** 卡文了。新角好难写啊。 明天再加更吧…… 67.庇护<渎仙(NPH)(米缪灵雨)|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67.庇护<渎仙(NPH)(米缪灵雨)|PO18臉紅心跳 67.庇护 洛欢觉得这男人神鬼莫测。 像是带毒罂粟,分不清话里真假。 她索性不去猜了。回床穿好衣服,说要去看师傅和阿影。 “你还怕我对他们下黑手?” 孤月见洛欢如此警惕,不禁笑道:“我若真下黑手,他俩已然死透了。此时你就是我掌中孤雀,还不听我话讨好日子?我没下黑手,又何必浪费时间看?” 洛欢不知怎么反驳。 但她就要看。 孤月不许,她眼中蒙了泪,咬着唇执拗又委屈。 “你三岁小孩还没断奶么,离了人就要哭?” “呜,你怎么可以骂我小?” 孤月哪见过人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好奇看了会儿,懒得和她浪费时间:“行了,跟紧我。若是哪处走丢中毒死了,十天半个月没人路过,成骨头了都没人知道。” 洛欢连连点头。 可月谷很大,远处可见群山环绕。漫山遍野的花与叶,不似人间的天上盛景。 走廊曲曲折折,飞檐花雕,是洛欢从未见过的精致手笔。 短短百步路,洛欢已见了假山鱼池,花窗竹林,小亭流水。 无名山都没见过这般奢侈。 人间的皇宫也不会有了。 “跟紧。” 孤月并不回头:“这些无聊景色v,有什么好看的?” “可真的很好看呀,啊!那条鱼好大”洛欢指了指池中那条纯白鲤,有她半个人那么长:“这是活了多少岁?” 孤月瞥都没瞥一眼,轻嗤:“两百一十二岁。” 洛欢先是惊讶地哦一声,随即叫的更怕了。 他怎么能记得这般清楚? “月某今年三百有余。”孤月回头,见洛欢这小萝卜样:“在我眼里,你同三岁小孩无异。” 洛欢很慌:“我以为你未而立。” “……” 三秒后,孤月拂袖而去。 洛欢急忙跟上。 她生的矮,又跑不快,索性拽住他的衣摆。 “松手!” 药房面前,孤月没了平日里的温和模样,直接将洛欢拽起来骂她:“再碰我一下,我把你丢进丹炉当炭烧!” “可是你自己让我跟紧的。” 洛欢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这里到处都是毒,你又走那么快,我拽住你,我可不是死了?” “那你好端端说什么胡话?” 没等洛欢理解话中含义,孤月便将她丢了进去。 里间药香浓郁,一方药鼎熊熊燃烧,里头是谷前纯白色的花。 清涯和阿影分坐两边,赤身全裸,汗水涔涔流下。 唯独阿影身上缠了几圈白衫,隐约渗出暗黑色的血污。 “这是什么?吸血虫?” 洛欢凑近看,发觉白纱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在吸阿影的血。 阿影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在念欢夕。 洛欢觉得他快死了。仿佛这些虫吃的是他骨髓精脉。 “他被强喂灵材,经脉尚未打开,需一些外力帮助。”孤月面无表情地拿出一罐新虫,见洛欢面露恐惧,嗤她闭眼滚开:“他身上还有咒蛊。听闻他这些年给人办事,应是让他听话所用,便给他一道去了。” 孤月轻叹:“这蛊太深,也不知这虫抗不扛得住。” “如果这些虫没用呢?”洛欢问的小心。 她从没见过哪个大夫拿这些虫来吸血治病的。 “那就得切肉剖脉,把他心肝脾肺全掏出来,仔细剔除蛊毒,冲洗净后再给他缝回去。”孤月说着屈起手指敲了敲阿影脑壳,“就是这脑袋不好开瓢啊。” “……” 洛欢看得见孤月的坏笑。 可阿影看不见,登时瑟瑟发抖,欢夕二字都变了音调。 孤月兴致盎然地往白纱里换虫,洛欢心中默叹阿影可怜,她也帮不了。 洛欢凑到清涯面前,舔了一口他的唇。 “欢儿莫闹。”清涯尚有余力,睁眸看洛欢这副惊慌失措的样,轻声安慰:“别怕,他不过是口舌之快。孤家由我庇护千年,死生命脉都在我手里,不敢对你怎样,莫要担心。” “嗯嗯,欢儿都听师傅的。” 洛欢还想和师傅说几句话,可回头看见孤月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快,她可不敢再让师傅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