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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冻晕在我家门口的人。” 虽然不直白,但是仍旧可以听出他话里的关心意味,就这种淡淡的关心和被在意感,足以消解掉昨晚和今早的不开心了。 廖茗茗不再说话,在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上了电梯也站在他的身后,视线黏在他身后被自己扯出的那道褶子上。 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想要抚平它,刚碰到的时候又有些犹豫,滑溜溜的布料让指尖打了滑,在安静的狭窄电梯内有点扎耳。 她这一举动被祁程误解。 侧了侧身,祁程把左口袋移到她面前:“放吧。” 廖茗茗蒙了,一下子像是被热水淋了个满头似的,寒气瞬间被心中的乱念驱散。 这可是祁程的口袋啊!她想都不敢想的!他居然要自己把手伸进去? 廖茗茗迟迟没敢有动作,祁程也只是耐心地等着,直到楼层到达的电梯声响起才再次开腔:“不用?” 说完,作势回身,廖茗茗才反应过来,急忙喊:“用的用的!” “晚了。”可惜,祁程已经回正了身体,提着垃圾袋往外走了,那个热乎乎的口袋就这么被她错过了。 有点遗憾,心里却暖暖的,上扬的嘴角泄露了廖茗茗的好心情,祁程在回头间看到,跟着被传染。 ***** 一进门,廖茗茗就被饭香吸引了,这才发觉自己有点饿。 “你自己做早饭?” “嗯。”祁程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把垃圾放了回去,顺带把廖茗茗手里的包子拽了出来丢在桌子上。 “包子我没动,热热还能吃。” 祁程:“我说这是人肉包子你信么?” 廖茗茗:“……” 祁程:“逗你的,她家包子挺好吃,老板娘也是个爽快人,就是总偷懒不刷锅。” 廖茗茗:“……”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猛然间,廖茗茗抬起脑袋目光如炬地盯着祁程,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买的包子!” 指了指半开的落地窗,祁程唇角浮起轻薄的笑意:“看你围着那儿转了好几圈,买了包子才离开,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厨房里有诱人的香气丝丝缕缕地飘出来,勾的廖茗茗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 声音不大,却很明显,有点儿小尴尬。 廖茗茗为了转移这种无言的尴尬转悠转悠地进了厨房,隔着砂锅盖子还试图窥视里边儿,砂锅中不知炖的什么,咕嘟咕嘟的沸腾声让人食欲大开,顺着排气孔钻出来的阵阵香气紧紧抓住了廖茗茗的胃。 “好香欸!” 厨房很大,流理台上靠里的位置摆了一个普通大众款的竹菜板,上面放了一根香菜,根部已经被切开,几根菜梗松散地平排在案板上,还没被切碎,右边放了一个装着块面团的盆,不知要做什么。 祁程把砂锅的火转成文火,接着撕开一个保鲜袋,准备把面团放进去。 “你不用了吗?” 面对廖茗茗的困惑,祁程抬了抬手里的面团:“本来早上想做面条的,你来了,就不做了。” “别啊!”廖茗茗一听他要做面条,两眼都放光了,“做嘛,我想吃。” 面对廖茗茗突如其来的撒娇腔,祁程控住不住地手抖了一下,差点把面团掉地上。 缓了缓,祁程垂下眼眸,眼底滑过一道温凉的清冽,声音也变得让人琢磨不透起来。 “我没有跟你说过,凡经我手的面条都有忘忧的效果,但对于一个人,只会作用三次。” 在祁程说这话的同时,廖茗茗终是忍不住好奇掀开了砂锅盖子,被迎面的鲜香气铺了一脸,擦了擦没有口水泛滥的唇边回头望着他:“这是配面的汤吗?” 祁程没说话,视线中的晦暗不清让人捉摸不透。 廖茗茗这才后知后觉地有所反应:“啊,你说什么?只有三次功效?那我岂不是只剩最后一次了!” 祁程沉下眼,指尖轻轻扫过眼尾:“所以你确定你要在今天把最后一次用掉?” 把砂锅盖子合上,廖茗茗狐疑地环着胳膊,压矮身量凑近祁程微仰着脑袋道:“你可别耍我!” “爱信不信。” 祁程不大所谓的态度让廖茗茗犹豫了,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他说的时候表情很稳,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罢了。 撸起袖子,廖茗茗夺过祁程手里的面团,十分豪迈地摔回到面盆里,力道过大,刚撸上去的袖子又滑了下来,廖茗茗又往上头撮了撮。 “那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别让那么好的面汤浪费了,单喝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祁程颇为吃惊,靠着流理台的沿儿挑了挑眉:“你还会做面条?” “那可不!”廖茗茗自豪地昂了昂脑袋,“我做面条可溜的很,别随便小瞧人!” 祁程便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瞧着,看她那么夸张的动作,本以为她是在说大话,不料竟是真的。 在廖茗茗的手底下,那块面团被一根长长的面擀杖三下五除二地擀成了一张厚度匀称的大面皮,在最后一次过擀面杖时从边缘被卷起,放开时廖茗茗娴熟地将面皮叠起呈长长的一溜,方便切条。 “好啦,表演结束!” 满意地拍拍手,弄了眼前一片飞扬的白色面粉屑,起初祁程还没明白她这句话中的深意,直到她拿起菜刀。 如果说她擀面的技术展示出了近乎一代大厨的风范,那么她拿刀的派势绝对比一个新手学徒还不如! “刀离你手还有两公分呢。”实在看不下去,祁程忍不住提醒她。 廖茗茗尬笑一声:“所以我说表演结束了嘛。”然而刀依旧离抵着面皮的手远远的,切出来的面条自然也都没眼看。 或者说,那根本无法称之为面条…… 又切了几下,廖茗茗停下手里的菜刀,用刀刃点在菜板上稳住,回头观察祁程的动向,发现他正有滋有味地瞧着自己的笨拙样儿,嘴角噙笑的吃瓜群众脸很是欠扁。 “这时候你不应该贴心地上来帮我握住刀,然后示范面条应该怎样切吗?” 气哼哼地提起菜刀,廖茗茗破罐子破摔地把剩下的面皮砍成了面片儿,大大小小的,没什么形状可言,就随她心情,撒上面粉后堆成了一摞,被她用手抓着洒进了还在冒泡的鲜菇汤里。 廖茗茗的动作很快,祁程只来的及往前迈开一步,就见他煮好的鲜菇汤被毁了,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 “你是故意的吧!” 看着颜色鲜亮的澄澈汤水瞬间变得浑浊,祁程有些咬牙切齿。 廖茗茗倒是很无辜,摊了摊手:“你没听说过有一种人吗,会擀面条不会下,会擀皮儿不会和馅,会包包子不会揉面,厨房职业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