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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上他的俊颜,看着他惊讶的神色,她笑了,手指轻滑过他的唇,那触感让她觉得新奇。她柔柔道:“金问夜,你只待我一人温柔就好,如此我才觉得在你心里我是特别的,虽说对不住那些心系于你的女子,但你的好我想要一人独享,我向来自私凡事只要好的我都想藏着,所以你的好也让我藏着吧!” 他闻言含笑,那笑容柔得仿佛要将人溺毙。他轻声道:“即便你不说,我也只会对你一人好,别的女子自会有人顾及。”他也想要将她藏起来,她的光芒不想被其他人所瞧见,如今的她已是越发耀眼,若不是碍于魔教身份,那些江湖侠士看她的眼神,就不单单只是止步于眼神了。 “金问夜,再走就是女眷厢房了?”杜月心险些看呆,回神时已发现快到西厢房。 他顿住脚步,将她小心放下,抿唇又轻声喃道:“我知你性子直,容不得半点委屈,但我不在你身边时莫再随性而行,多少顾及一下自身安危。”他俊眸闪过忧虑,他不会每次都能如此巧的赶到,她虽逞了口舌之快,心中是舒坦,但难免将人惹急做出伤害她之事,到时身上又要落伤了。 “呃……你听到啦?”见他扬眉,她低垂了眼小声道:“我也没有办法,就是要争那一口气,打不过人家,还不让我嘴上耍耍剑。我知你担心,也知你不可能时时在我身边,日后我会多加注意就是,我也只能如此保证。”她也知道她顶嘴的功夫了得,可人家偏偏爱招惹她,她也是无奈啊! 金问夜俊颜抹过柔软,静默一会儿,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温声道:“我喜欢你的随性,也不想改你的直言不惧,更想护你一直可以随性,但又极怕你受伤,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我都不想,所以倘若我在你身边,你自然可以无所顾忌,但我若不在记得先护好自己,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她心里一震,微微咬唇,不自觉地紧紧环住他。就连她自己都未曾替自己想那么多,他却处处顾及她,她在行事前从没想过,她受伤会有另一个人会比她更痛。 他的情如此暖心,让她心中如照射进阳光一般,温暖无比。 她抬起头看他,软声道:“我依你就是。”她一顿,接着道。“金问夜,我觉得上天似乎待我不薄,让我遇到你,受你照顾,得你痛惜。但是上天似乎待你并不好,将我指给你,事事让你操心不说,也得不到半分好处。”想来金问夜真是吃大亏了,但她可是捡到宝了。 金问夜低头看着她,眼中竟有些喜意,她能知道他的好就好,轻声说:“我觉得上天待我是极好极好,将如此特别的你带到我身边,让我明白你的好,留住你的好,也独享你的好。” 她睁着疑惑的眼,实在不解他口中所说她的好到底是什么。他低下头,近得彼此之间呼吸可闻,她的心怦怦地跳着,她心知他在试探她的反应。见她没有躲闪,他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一抹温热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温柔地辗转着、吮吸着,越来越激烈……她用心感受着,整个人都被这股炙热包围着。 不管她心中有没有那份情爱,她都已然溺毙在他的温柔里,她依赖他,想要和他在一起,不想去深究那些可不可以,只想就这样顺其自然。 她安慰自己,经历了那么久的担心受怕,也该让她甜蜜一下了! 时间,时间请等一等…… ☆、第八章 铸剑庄庄主孟剑然大婚,江湖上去了过半的人道贺,但事后江湖人所津津乐道的却是金问夜情定望月梅之事,关于铸剑庄婚事也只是在谈及金问夜时略有提及,本是主角的孟剑然就如此让人抢去风光,却未见不平之声…… 客栈的房门被大力推开,女子艳丽中带点苍白的脸上有着一抹怒气,她大步走进,似有来势凶凶之意。 金问夜面露诧异,温声问:“月儿,何事让你如此生气?”她的美目都已着火,想必此事对她波动甚大。 “简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霹得我至今还未缓过神来。”她直直望着金问夜,一字一句道:“金问夜,我问你,此剑名为问情,这问指的可是你金问夜?那这情又是指的什么情?” 金问夜神色未变,她终还是知道了问情剑的寓意,他徐徐开口:“自然指的是情爱。” “照你这么说,它应是把情剑,而非武学意义上的兵刃才是。”她仍不死心,不信金问夜竟会算计她。 他略微思量,坦言道:“从意义而言,它属实算是情剑。”他毫不避讳,直视她情绪纷乱的面容。 她震惊,不信,失落,最后化为满腔愤怒。她咬牙切齿,一切都是真的,若不是方才从莫蓉那听说,她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她本是随意一说,没想竟牵扯出如此惊人□□…… 自从拿了这问情剑,她就觉得异常奇怪,别人看她时总会先将目光落在她的剑上,而且向人提及她就是魔教望月梅时,众人所给出的反应,还没乍听这剑是金问夜所赠来的激烈,她便想好好瞧瞧这剑到底为何如此引人注意。 莫蓉见她如此认真盯着问情剑,不免好奇插话:“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奇怪,这金问夜为何让孟剑然铸造这么把……”本想说破剑,可细想此剑如今已是她的了,说成破剑似乎不太好,硬生生将到嘴的话改了口。“一点也不英气的剑。”这剑怎么看都不适合男人用,还好金问夜长相属于俊美型,不然要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这剑本就不是专门为少掌门打造,自然不英气。”莫蓉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 “咦?”杜月心讶叫一声,脱口道:“他是捡别人的剑在用啊!”那到她这都已经是三手的了。 莫蓉瞠目,她说话有如此难懂吗?她怎么会听成另一种意思。她思忖半晌,尽量说得简单易懂。“这问情剑本就是把情剑,是少掌门铸来定情的,自然要将它铸成女子适用的外形,太过英气岂不显得怪异。”很好,直白易懂。 杜月心美目暴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情剑……定情……她怎没听金问夜提起过此事,还是他故意不提。 她忆起他眼伤时,她曾向他借过剑,当时他态度是坚决反对,但那日他突然无预兆的说要将剑送她,怪异,她当时就觉得怪异,只是不小心被这天下名剑所惑忘了追究原由。 这就不难想,为何众人的目光都在这问情剑上,此事定是江湖上人所共知,唯独她初入江湖不知内情,还傻傻的拿着问情剑到处招摇。 她气不过,自然要找金问夜讨个说法。 “那你为何不对我明说,而是只字未提的把剑给我。”杜月心面露恼怒的看他。这个狡诈,城府深的男人,她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