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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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已经到了十月,天气在不知不觉间开始转凉,夜色也开始过早的降临,拉长。 热吻好不容易才停下,稍作分开时,口齿间还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谢莱眯着眼,红舌轻探出口,一碰,即断。 她眼尾染有情欲的嫣红。 梁醒的视线越发的低沉。 俯首,斯文的薄唇轻咬过她敏感的耳骨,温热的舌头卷入耳蜗,舔舐。 湿漉的声音放大在谢莱耳边,或轻,或重,梁醒的轻哼伴着潮热的呼吸尽数喷洒于她的脖颈,如同打湿的羽毛坠落在她的心头。 谢莱嘴唇微张,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呻吟,无法形容的酥麻感,由梁醒带来,却流窜到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幸好,没过多久他便放过了谢莱。 目光凝着天花板,她的喘息,不停。 闭上眼,横过一只手臂遮住了脸。 躲什么? 他倒不嫌自己做的过分。 缱绻的吻流连过谢莱的脖颈,轻轻覆压在淡青色的血管上。含住某一口细白的嫩肉,舌尖抵住,吮吸,再放开时便已经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吻印。 嗯 情潮涌动,谢莱怪他故意拖延,举起另一只手来打他。 梁醒捏住她的手腕。 别急。他轻蹭。 等不到她的回话,也不在意。 梁醒重新潜下身,唇齿微张之际,含住谢莱的乳肉,细细的吞吐起来。同时覆盖在谢莱颈侧的手指也在一寸一寸下移,五指张开,温暖而干燥的食指则正好呈一条竖线慢条斯理地爬下她起伏的喉心,感受着她的吞咽,摩挲着,带了点压迫,让谢莱呼吸发紧。 谢莱侧过脸,眉目隐忍时,看向茶几上还带着水珠的玻璃杯,以及死在烟灰缸里的那截烟尾。 她的思绪有些放空,间或里,蹙眉,再放开,耳边能听到的,是沉默里,他偶尔吃出来的水渍声。 十月,应该是冷的,但是她的背后渐渐腾出了细密的热,一阵一阵,把她推上浪潮之巅,再狠狠摔下,不留余地。 时间在梁醒的操控下,化成文火,折磨着谢莱,却也折磨着他。 两条细长的腿被他打捞起,开合,折出一个诱惑的M形状摆放于谢莱腰侧,时隔这么久,梁醒这才终于又看清了那条藏在耻丘下的粉红色的密道。 由于姿势的关系,娇嫩的媚肉被略略打开,隐约能看见这张嫣红的小嘴孱弱的颤抖着,冷光下,不知羞耻的吞吐出潮湿的春液。 先前在浴室帮她松过一次,没想到过了会儿又变得这么紧。 梁醒并两指抵上去,挤开层层阻碍,逼着那软肉一点一点吞到他的指根。 谢莱难受的皱着小脸,手指紧紧扣在他的手臂上,梁醒,你哈 看不见的地方,手指带着意识,坏心的在腔道中搅动起来,梁醒舔了舔嘴角。 嗯。他低声,回应她。 谢莱咬住嘴唇,用的力狠了,发白了也不知道。后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住地抬起,弓身,弯成了一道雪白的月牙。 梁醒 手指甲陷进肉里,快哭了一样。 额头上蒸出的汗顺着眉骨滑下他的脸颊,感觉到手指被缠的越来越紧,梁醒黑色的眼睛沉地快要滴水。 他艰难的喘了口气,嗯,我在。 汗水随着动作,落下来,砸在谢莱柔软的腹部,骤然间裂成莹莹光点。 戳到某一处贝肉时,他听到谢莱极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伴随着甬道的紧缩,她颤着身体突然泄出了一大股淫水。 鲜红的花户滴滴答答,潮水顺着股缝,在浅色的沙发上印出深色的痕迹。 嗯哼哼着,谢莱手指陷进沙发。 梁醒抽出手指。 骤然的空,让冰凉的空气钻进了穴口,谢莱还来不及夹住腿,便被梁醒用手重新扣住了腿窝。 梁醒张嘴咬了咬她的小腿,乖一点。 他冒着热气的性器抵上了谢莱空虚的穴口。 刚才泄过一次的穴敏感至极,才堪堪裹住圆滑的头部,便又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噗嗤一声,打湿了他的性器。 手指不比性器的感觉神经密集,探入她体内后,层层嫩肉争先恐后的吮吸,带给梁醒的快感太过于刺激,一度逼的他太阳穴直跳。 梁醒紧绷的咬合肌一松,轻嗤了下,有这么想我? 眉头皱得很紧,他捏着她的腿一点一点推进。 太满,太涨,快要撑不下的痛苦让谢莱不住地摇头,视线忽暗忽明,她的嘴角颤动,才,没有 语调又潮又软,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能勾魂。 黑色的头发粘在了光洁的额头上,沉默间,又多进了一寸,谢莱头向后控制不住仰去,不要 细长的两条腿挂在梁醒的臂弯里,泛着泪花的余光,她看见梁醒微微皱着眉,撑在她身上呢喃了一句,是吗。 身体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谢莱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眉目间那点失落,红的滴血的嘴唇开开合合,随着他开始浅浅的抽动,谢莱迷乱间手指纠缠住了沙发的布料。 握成拳,颤抖着下压,在她头顶胡乱抓出灰色的皱。 她很瘦,当身体弓成弩的形状,梁醒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她皮肤下那两排肋骨。 手指摸过骨头,很慢,就像是在安抚躁动的灵魂一样。 怎么这么瘦。他垂眸问谢莱,喂你的肉都长哪儿去了? 谢莱闭着眼看不见梁醒,但是隔绝不了他的声音。 是沉的,又带了点情欲的沙哑,藏在空气里,绕进她的耳,难免便又让她回忆起方才他湿吻自己耳朵的画面。 腹部紧紧地收缩了下,换来梁醒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失去耐心。 忽然,梁醒扣着谢莱的腰眼朝自己一拖,长手绕过她的后背,他将谢莱完全纳入胸膛,同时身下粗长的性器抵住阴道,搅和着春水,猛然一挺而入。 这个姿势入的太深,而他们彼此又等的太久了,这一下,让两个人都忍不住皱眉轻哼了一声。 嗯啊谢莱更是被刺激的叫出声。 深入穴道,内部紧致的包裹传达给梁醒窒息的快感,酥麻一路上到天灵盖,就连头皮也在肉体的颤栗中轻轻发麻。 好一会儿,等到她适应了,梁醒才轻嘶了口气。顶胯,让性器在她温热的甬道里浅浅的抽插。 他的鼻尖流连过谢莱的耳骨,一个深挺,叫她仰高了下巴。 跟我说说话,谢莱。 梁醒沉着眼,掌心贴合在她的腰际,烫得谢莱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说嗯,什么?连不成句的话,在他越来越重的撞击里破败不堪,肉刃捣鼓穴肉,时不时尽根没入,惊地谢莱全身泛起一阵痉挛。 就说十余下深顶,梁醒低头吻过她的嘴唇。 最后那句话,他说出了口,但是太小声,最终在口齿厮磨间,被咀嚼,嚼碎,化为泡影。 头顶的光影在恍惚的视线里呈以迷乱,纵情者至颈亲吻,流连辗转,几近缠绵。 谢莱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由他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在他的胯部。 那物什出入于她的腿心,埋得深时,甚至会让她的小腹微微鼓出来。 她颤抖着,无力垂首,同时指腹捏住了梁醒绷紧的肩头,唔模糊的感觉到那里的皮肤摸起来感觉不太一样。 挑起眼帘看过去,是一个刺青。 L 深埋在腔道里的巨物蓦然加大了抽插的频率,交合处泥泞一片,她颤抖着眼睫,胸腔里酝酿出快要破碎的低吟。 嗯啊 谢莱向后仰着头,眉头皱得难以平复。在他大肆的律动下,身体只能被带着不住摇晃,再也想不起其它。 今夜,情潮翻涌,无风也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