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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平隔了好一会,干巴巴道:“我晚上想品品戏,穿着戏服……入戏容易。” 个鬼! 分明就是为了哄某个崽子!! 化妆师信以为真,对林子平肃然起敬,崇拜道:“您真敬业!下班都不休息!” “我女儿粉上您果然没错!” 林子平敷衍地笑了笑,快速走人。 出了化妆间,赵岩善意提醒:“戏服忘换了。” “……”林子平:“不用换,赶紧走吧。” 没走几步,又碰到了严禄华,“你还穿着戏服呢。” 想把戏服顺回酒店的林子平表示很心累,一个二个的,都盯着他的衣服做什么?? 严禄华灵光乍现,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你是要……” “闭嘴!”林子平老脸一红,做贼心虚的跑路。 严禄华:忙着哄孩子去了。 林子平回到酒店,刚按了一下门铃,门便被打开了。 江牧望着一身警服的林哥,满脸痴迷与欣赏。这样崇高的衣服,哪怕只是一件戏服,也同样吸引人,更何况穿着它的人是林哥。 林子平脱下鞋子,抬脚进了房间,被对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林子平的形体本身就很标准,行如风、站如松。再配上警服这么显气势的衣服,江牧移不开眼也不为过。 “吃晚饭了吗?”林子平明知故问。 “没吃呢。”江牧关上门,继续盯盯盯,“等林哥一起。” “火锅怎么样?”林子平想了想,“大冬天的,吃着暖和。” 江牧叫了酒店服务,点了鸳鸯锅,选好配菜,摆好桌后,见林哥正在脱外套。一个箭步冲上去,制止道:“林哥别脱,我还没看够呢。” 林子平:“……” 江崽儿某些的想法可爱又执着。 “行吗?” “行。” ……… 晚上。 江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眼角泛红,盯着林哥,疑惑地问:“不是……只有两次的么?” 之前都是这样的。 “那是我心疼你工作忙,不舍得。”林子平把被子扒开,‘恶狠狠’地说:“现在你这么闲,那就我不客气了。” 于是,在这一晚,林子平成功证明了自己实力,直到江牧出声讨扰才作罢。林子平凝视着怀里熟睡的人,轻声自语,“省得每次做了就跟没做一般,活蹦乱跳的。” 而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第二天江崽儿没跟着自己去片场。 林子平穿戴整齐准备出发时,江牧枕着胳膊睡的很沉。遮光帘让整个房间变的很昏暗,应该能睡个半上午。 将空调的温度又向高调了调,在床头柜留下“江崽儿早安,我去片场了。”的便签,又亲了亲江崽儿的额头,林子平终于舍得出门了。 “哟,”严禄华难我看到江牧,“你家跟屁虫呢?” “睡觉呢。” “这回能把戏服还回来了吧?”严禄华冲林子平挤挤眼睛,并脑补了一部少儿不宜的片儿——林子平被江牧压在床上酱酱酿酿了一晚上。 随后由感而发:“我真佩服你的体力。” “不必。”林子平礼尚往来,“严导多练练也可以。” 今天的第一场戏是和邱许博的对手戏,一场打戏。虽然剧组备有武替,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不用。 “不是多复杂的动作,武术老师教几遍就差不多了。”邱许博率先开口,“从业这么多年,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林子平: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咯? “严导,我也不用替身。”林子平笑的人畜无害。 被雇进组里却毫无用处的俩替身:“……” 大佬们太敬业了怎么办? 我们要失业了怎么办?? 武术老师带着两个认真学习的学生教了半天,最后又嘱咐了句:“一会拍的时候动作可以稍慢些,力道也不用那么大。” 然后就正式开拍了。 林子平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但没想到如此没安好心。完全就是把他当沙袋来打啊,出手有狠又快。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比沙袋灵活些,躲躲闪闪,偶尔瞅准机会还击一下,当然自己也没少挨打。 但林子平一点也没生气。只觉得对方可怜:我疼有江崽儿给我呼呼,你有什么。 “这两个人演的真好,跟真的是的。”摄像机前的副导演赞美道,“这演技没真没话说。” 尤其是邱许博眼里的杀意,好似真的跟对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你是真瞎啊。”一旁的严禄华盯着两个人,“这明显是动真格的了。”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这俩人什么时候结的梁子? “啊?”副导演一愣,“那要不要喊停?” 可别给打出个好歹来,赔不起啊。 严禄华扫到片场门口,勾了勾唇角:“喊吧,可以了。” 就在林子平马上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声宛若天籁的“卡!” 邱许博狠狠地盯了林子平一眼,恨意和杀意交缠在一起,扭曲而可怕。 林子平:疯子。 江牧到了片场,刚好看见林哥和人打架的一幕,即便知道是在拍戏,也把他吓得险些心脏骤停,高喊了一声:“林哥!” 林子平闻声扭头,见江牧三步并两步、别别扭扭的朝自己走来。 “你……你怎么来了?”林子平赶忙迎上去,他计划着对方能睡个半上午来着。 “怎么不在酒店休息,跑这来干嘛?”林子平扶着江崽儿的腰,轻缓地给人揉着,“不累吗?” “林哥还说。”江牧提到这个就气,假装沉着脸:“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子平:“是。” “但更是情不自禁。” 江牧忍不住唇角上挑,“这还差不多。” “我看看你的手。”江牧扫到林哥右手泛红的关节,拿起来就吹了吹,心疼地问:“疼不疼?” “不疼。” “严禄华是想死?”江牧心里一阵火,“怎么不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