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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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叫爸爸 天色矇矓,潘德感覺鬍鬚被人用力拉扯,他不耐的輕咬,含在嘴裡舔。對方抽回手,反手直接往頭拍。 一切行為讓他感覺太習以為常了,直到潘德發現那人還沒有回來,才循著氣味來到河邊,在這沒了他的蹤跡。 潘德最後還是小看了他的能耐,忍不住用他的豹爪子在地上留下深刻的印子。 紀寒醒來時,身邊圍著毛絨絨、熱呼呼的觸感,正感覺困惑時毛絨絨展開了他們的四肢,乖順的在他身上蹭蹭。 看見快半年沒見的狼孩安穩的貼著自己,心底突然柔軟幾分,他伸手撫摸他們的軟毛。「帕比、鬥格。」 「嗷嗷嗷!」、「吼!」 突來的聲響讓他的精神瞬間清明,想起來自己拖著傷強行渡河,在即將抵達河岸之際嗆了水……然後,為什麼他會出現在灰狼的洞穴? 「吼啊──」灰狼發出兇惡的聲音,腳下踩著一團白毛。 「嗷唔。」白毛示弱,趁著灰狼鬆下緊戒,一瞬間找到漏洞鑽到紀寒和狼孩的位置,水亮的黑眼睛盯著他,舌頭伸出迅速又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他的臉頰。 「法克斯!」沃夫變成人形,抓住白狐狸頸後的毛,將整隻狐狸往後扔。「滾!」 白狐低身看著沃夫,表示服從。 沃夫確定對方不敢再輕舉妄動,轉身靠近紀寒,推開他身邊的狼孩,慎重的擦掉法克斯留在他臉上的口水,正準備留下更多屬於他的氣味時,被紀寒推開。 他艱難地挪著腳步,蹲到法克斯的身邊,這一次沃夫不再阻止,只是將他們的互動全看在眼裡。 「法克斯。」紀寒揉著狐狸的頭,拉著他的手檢查。「變成人。」 法克斯變回人形,腿上看見一道不明顯的疤,大概就是潘德所說的致命傷。「法克斯,我怎麼教你的,打不過不會跑嗎?」 「嗷,跑了,摔斷。」他把那條腿伸直,把那道傷口當作毫無保留的展示,博取紀寒的同情。 媽的臭貓嘴裡沒一句實話。紀寒狠捏一把,被潘德騙了的氣全出在這一下。「後來呢?」 後來奄奄一息的狐狸遇到狩獵中的狼,嗷了兩聲,狼是不想理他的,但狼看見狐狸身上綁著眼熟的白色繃帶,也果然聞到熟悉的味道,突然覺得帶回家給小狼們當玩伴也無不可,才順利得救。 敘舊到一半,軟綿綿的觸感貼上紀寒的背,回首看見其中一隻狼孩雙手環著自己,另外一隻還在蹣跚前進。 帕比的身體動作不比鬥格協調,走路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準備跌倒,但她很努力靠自己的雙腳走到了紀寒面前,一手精準的抓住渴望的乳頭。 「幹,沒奶,虧我感動了幾分鐘。」紀寒拉開她的手,兩隻狼孩抱在懷裡被他用大大的擁抱教訓。「你們已經長大了,不准吸奶。」 紀寒準備放開他們時,狼孩們馬上緊張地抓住他的手,嗷嗷叫個不停,不肯放開。 「呀──抱!」帕比軟嫩的臉頰貼住他的手臂,黏呼呼的開口。 「哎,你們真可愛。」紀寒索性不放手了,抱在懷裡。 法克斯嘗試吸引紀寒的注意,但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可愛的狼孩身上,另一端的沃夫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玩鬧,心想那是他的崽,跟他的母獸。 紀寒在小洞穴舒服的過了幾天,除了陪狼孩玩以外,只需要吃跟睡,身上的傷痊癒後,他也開始正視洞穴裡微妙的氛圍。 沃夫不會讓白狐主動靠近紀寒和他的幼崽,但卻不會阻止他們找狐狸玩耍。而為了待在這個小小的團體裡,法克斯總是戰戰兢兢的的警戒沃夫的態度,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舉動。 暫且不論狼孩們,他們天真無邪不懂事,每天只知道吃玩睡。沃夫因為感覺到他的反感,通常不會太靠近自己。而法克斯時常自閉在角落,只有他主動接近,並不會像以前那樣主動的接觸。 過了好久才想到應該按他們野獸的邏輯來推敲,這裡的老大理所當然是沃夫,弱小的公獸只能俯首稱臣或是脫離群體。 紀寒躺在法克斯毛毛的肚子上,一邊搔著他的下巴一邊思考。法克斯腿傷好後獨自在野外生活不成問題,可是法克斯沒有走,依然待在他的身邊。 「笨狐狸,你不是很想要生孩子嗎?」紀寒捏捏狐狸柔軟的耳朵,為他的傻感到心情沉重。 法克斯突然用濕漉漉的黑眼睛看著他,又謹慎的猶疑到沃夫身上,整個身體畏縮的低伏在地上,不敢有大動作刺激到遠處的狼大哥。 嗷嗷,這可不是他主動要求的,太有魅力不是他的錯。狐狸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瑟瑟發抖。 沃夫挾著強大的氣勢走向他們,不顧他的抗拒,硬是把他從狐狸肚子拉起來坐好,清冷的瞳孔盯著他,紀寒感覺背脊發涼。 最後,沃夫只在他的額頭舔了一下,便轉身離開。留下紀寒滿頭問號和額頭的口水印。 ……是「生孩子」這三個字的威力嗎? - 紀寒最近正偷偷幹一件大事──教狼孩喊爸爸。 雖然他們的生父並不知道這個詞代表什麼意思,但是紀寒還是挺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教的,只好趁狐與狐狸外出狩獵的時候才會讓他們學著喊。 「帕比、鬥格,來叫爸──爸。」紀寒指著自己,很慢很清晰的說話。 狼孩們只覺得他的模樣看起來很好笑,帕比學著發出一聲漏風的叭,鬥格已經走遠了,學會走路以後,他好幾次差點離家出走。 「看在我也給你們餵過奶的份上,叫聲爸爸來聽不過分吧。」帕比學膩了,爬去找她的小弟玩,留下紀寒看著他們。 「爸爸。」 紀寒循聲看向洞口,沃夫和法克斯今天提早帶著獵物回來,兩隻狼孩快樂的衝向他們的父親,短暫的親暱磨蹭當招呼過了,更快樂的奔往父親身後帶著獵物的法克斯討食。 「帕比、鬥格、法克斯。」沃夫看到他臉上的疑惑,一一指著唱名,最後指到紀寒身上。「爸爸。」 恍然大悟的紀寒表情扭曲,想要大笑又覺得自己很過分,沃夫會這樣理解也不是他的問題,只是那張冷酷的臉正經地叫自己一聲爸爸。 「哈哈哈哈──」他是真的忍不住。 沃夫耷拉嘴角,在紀寒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把人拉進懷裡,就地坐下。「我要。」 「要什麼?你他媽給我放開。」紀寒越想推開對方,沃夫抱得越緊,力量的差距讓紀寒全身緊繃戒備。 沃夫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下巴抵著他的頭頂,低聲重複:「帕比、鬥格、法克斯。」 他想要的是名字,想要紀寒也給他一個與眾不同的名字,和他的孩子還有那隻笨狐狸一樣,屬於他的專屬稱呼。 來到這裡,第一次遇到的生物,灰狼當然有他的專屬稱呼,他甚至是第一個獲得的那一個,但是紀寒卻很抗拒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感覺這件事情代表著他曾經特別傻過。 紀寒始終沒有辦法釋懷,他把狼看做並肩作戰的兄弟,到最後一切只是他自作多情。 腦袋一股刺痛,意識深處傳來模糊的對話。 ──「這次得獎……有獎學金……又採訪……好多人贊助育幼院……」 ──「其他比賽……紀寒乾脆越級報名……更有噱頭……」 「啊、啊啊──放開我!」他大喊尖叫,法克斯變成獸型撲往他們的位置,紀寒在這兩隻獸人對峙的一剎那空隙逃開,跑出洞穴。 胸口很悶,腦袋很脹,他似乎曾經很努力地想要討好誰,他想不起來後來怎麼了,但是此刻 卻有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洩。 他被樹藤絆倒,趴在地上又喘又喊。隨後跟來的狐狸趴在他的身邊,毛毛的腦袋湊近他。 紀寒拉扯狐狸的白毛洩憤,法克斯一點抗拒也沒有,輕輕的低鳴想要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變成人。」紀寒一聲令下,手中的白毛毛消失,法克斯漂亮的臉馬上出現,嘴角帶著紅漬,出來前沒有少被沃夫教訓。 「不怕,我在。」法克斯的手搭在紀寒的身上,露出漂亮的笑容安撫他。 「智商這麼低,怎麼可能找得到老婆,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紀寒伸手捏他的臉頰,扯到他的傷口,痛到五官都扭曲了。「這麼可憐,我來幫你脫處吧。」 法克斯臉頰有點痛,心裡有點害怕,脫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抓住他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