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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 “她的意思是让我先打晕纪小姐,然后再……再强暴她拍视频发上网。” 顾行歌按下暂停键,对上陈漪雯惊恐转回的一双眼。 “不不不,我没有。行歌,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顾行歌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陈漪雯,我是不是一直对你太客气了?” 陈漪雯吓得立刻瘫软在地,以前的顾行歌,她闭着眼想了想,心口感到一阵窒息。 那时他不知道处理了多少疯狂的求爱者,各个面子尽失,有些到现在都还抬不起头。 因为她叔叔的缘故,顾行歌最多也就是对她口头警告,但从来没有动过让她身败名裂的心思,以致于让她生出自己和别人是不同的错觉。 错了,大错特错。 她颤着手指抓上顾行歌的裤腿:“行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毕竟纪小姐也没事不是吗?就当给我个教训好吗,哪怕是看在叔叔的份上,你也该放我一回的,对吗?这段音频流出去我就完蛋了,是要坐牢的,我还是个女艺人,不可以的不可以。” 顾行歌冷冷地看她一眼:“做坏事,动坏心思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还有,受害者没事可并不是你肆意作恶而不受惩罚的借口。” 他甩开裤腿上扒着的那双手:“你应该庆幸像你这么恶毒的做法我学不来,否则你可不会还能哭着抹眼泪。东西和人会有警察来领,至于你怎么办交给法律去处置。” 47.和祁炀的晨起运动(2533) 祁炀从顾行歌哪里回来时,停在门口把身上的戾气抖搂了个干净,才抬手敲了敲门。 纪柔紧张兮兮地声音从门里传来:“谁啊?” “你的小情人。”祁炀嘴角憋着笑回道。 纪柔把门拉开一道缝。 祁炀看到门链锁还松松垮垮搭着,门缝中露出纪柔一双非常警惕的眼睛。 确定是祁炀后,纪柔才把那道形同虚设的门链锁取下来,放他进来。 祁炀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把人推着往前走,好像小时候小朋友们一起玩的“开火车”,纪柔做火车头,他做火车车厢。 想到这里,祁炀忍不住学着火车的鸣笛声:“呜呜——呜呜——呜——” 纪柔有些好笑地转回来看着他,探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小孩子吗?” 祁炀看着她阴霾的心情略微好转,更是拉着她把记忆中小朋友会玩的游戏都试了个遍。 什么一二三木头人啦、老狼老狼几点了呀之类的游戏通通试了个遍。 没多久两个人就头抵着头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纪柔闭着眼笑,祁炀忽然翻身,从和她头抵着头的姿势变成了跪在她腿间。 等到纪柔笑够了睁开眼的时候,祁炀的脸已经凑到她面前。 他看了她好久,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又拉开距离说道:“以后,我不离开你了,你别害怕。” 纪柔刚才没掉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咕嘟咕嘟往外冒,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越安慰越委屈。 她明明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是个能跟人单挑的狠角色,被这几个人保护得久了,居然只会掉眼泪了。 太糗了,不行不行,憋回去,一定要憋回去。 可越想憋越憋不住。 祁炀用指腹给她抹掉脸颊上的泪珠,把头向上抬了抬,吻住她被眼泪浸湿的睫毛。 纪柔环住祁炀的腰,像小猫似的蹭蹭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头,小声呜咽。 祁炀觉得心都快碎了,只能抚着她的背轻拍一拍。 两人就这样抱着入睡,纪柔把自己缩成一团塞在祁炀怀抱的范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祁炀比她醒的早些,右手支着脑袋,垂眼看她。 长长的睫毛,小巧却挺翘的鼻子,还有一张拥有唇珠的小嘴。 脸上的两抹绯红也好看,细长的脖子也好看,反正在他眼里哪哪都好看就对了。 他看了看自己在被子里就挺起脑袋的兄弟,起了玩心,握着龟头用马眼抵在纪柔的乳头上,狠狠一戳。 乳头被龟头顶回鼓鼓囊囊的乳肉里,让小山峰凹成了低水洼。 纪柔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祁炀灵机一动,钻到被子里,握住纪柔的两腿内侧,伸出舌尖舔上阴唇。 舌尖将津液涂满她阴唇的每一处,湿热的口腔空气令阴唇莫名躁动起来。 祁炀舔的动情,又是摩擦阴唇又是舔舐阴蒂,纪柔的生理反应很快被激起,开始主动张开腿。 祁炀舔完前面,转而来到了花穴,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猛烈吮吸。 一股剧烈的快感冲上纪柔头顶,她沉睡的灵魂终于被这奇特的叫早方式弄醒。 她半撑着胳膊,支起半个身子,就透过双乳间的空隙看到在被子里啧啧吮吸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祁炀见她醒了,更加无所顾忌,轻松开她的小穴,然后立刻再猛地吸上去。 “啊!”纪柔毫无防备地喊出声。 祁炀却吸得更用力,湿哒哒的黏液被气流吸得往他嘴里灌。 纪柔觉得浑身血液都仿佛倒流了,所有感觉也都集中在被祁炀吸住的小穴中。 祁炀将她双腿夹上脖子,把人往下拉了一下,纪柔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就被全然拖进被子里。 又闷又令人性奋的环境,纪柔感觉小穴湿的更厉害,都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冒水的频率。 她双手不自觉捻住胸口的乳珠,一边揉搓一边哼唧。 就在她渐渐适应了祁炀吮吸的频率和强度时,他的舌头突然搅进小穴,一阵横冲直撞,撞得她浑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都敏感起来,仿佛一碰就会高潮似的。 她自己揉动乳珠已经无法排解这难言的欲望,只能大力抓住乳肉,尽量快得揉动,来达到和身下的一致。 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纪柔喘气不断,揉乳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懒懒搭在身侧。 祁炀感到她的无力和箭在弦上的难受,加上一只手替她揉动阴唇和阴户。 窒息的奇异感互相激烈碰撞着,祁炀再次猛地一吸,纪柔一下便去到了最高处。 祁炀的手掌却仍旧未停,敏感到极致的阴唇和阴户只用之前十分之一的力气揉动,就已经让纪柔沉浸在难以言喻的爽感之中起起伏伏,一层叠一层,一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