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漠视录 无所不在
学园漠视录 无所不在
理事长室十分宽敞,谭烟站在离办公桌边很远的地方,盛越讨厌距她这么远的距离,离开了位置,走到沙发上坐下,陆老师,请过来坐。他微弯嘴角,笑容温和有礼。 谭烟疏离的浅浅点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盛越总觉得让她先说话,肯定会蹦出什么让他不爽的台词,干脆率先开口道,陆老师,你上次有东西落下了。 他把纸袋递给谭烟,她接过手打开看了一眼,放着她的眼镜和两套衣服,一件是脏掉的连衣裙,一件是新衣服。 她把新衣服拿了出来,这不是我的。 无功不受禄。 盛越面带惭愧的说,佣人把你的衣服洗坏了,那一件是赔偿你的。 这两件衣服的价钱不成正比,何况你都帮我把眼镜修好了,这不就打平了。她把衣服从茶几上推给盛越。 盛越眼色微沉,油盐不进说得就是她这个女人,他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但是盛越不是会放弃的人。 盛越把衣服又推了回去,听说陆老师只做到这个月,这当做我的一点心意,算是饯别礼物吧。 每个辞职的老师,理事长你都送礼了?谭烟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 谭烟看他脸色一僵,心中一乐,忍不住带了点笑意,盛越看她只是微微弯起嘴角,却莫名的心跳加速。 盛越微微一笑,从你开始,以后每个老师我都会送礼祝贺。 谭烟服了他,真是各种厚脸皮。 谭烟又把衣服推回去,盛越就把衣服推回来,谭烟还要再推,盛越的大掌就压在她手上。 陆老师不要再推了,这又不算什么。 谭烟受不了被他温热的掌握着的感觉,扯了扯手没抽出来,盛越看她不悦的神情,嘴角勾得更高,你愿意收下,我就放开了。 真是流氓!谭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谢谢理事长的馈赠。 盛越被甩了个白眼,下身却被激得兴奋起来,在裤档中微微隆起,加之他掌里的小手又绵又滑,这一瞬间,想要她的渴望深深膨胀了起来 只是,这里并不是适合的地方。 谭烟拿起衣服站起身,想着出门就把它扔了,可盛越说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 听说令母最近身体不适今天我有一个美国的医生朋友来访,他是癌症专家,对肿瘤切除手术十分有研究,手术成功率有九成九,不知陆老师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谭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语气镇静的问他,就是认识了,他就会帮我母亲动手术吗? 她以为盛越想以此要胁,但盛越却说,这就要看你母亲的病历了,我这朋友只接有兴趣、棘手的病人,或许陆老师可以一试,至于引荐,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举手之劳我要付出什么代价。谭烟勾起了嘴角。 盛越眼神看向她的手,不如今晚你穿上这件衣服赴宴?毕竟是我亲手挑选。另外,你挑选眼镜的品味太差,我替你买了一副隐形眼镜,就在眼镜盒中。 哪有可能他说的这么简单,就算那名医真的应了她母亲的手术,那手术费又该如何付?盛越这诱人的提议,说是代价极少,却不过又是一个陷阱,等着她傻傻的往下跳。 盛越看她神色,本来有七成的把握,现在却只剩了四成,他只好又加重砝码。 Dr. Howard 愿意接手的病人,钱并不是阻挠他的问题,甚至会为病人筹措资金。当然,有足够的钱财,也是能推得动这位名医的。盛越会认识这位医生,便是因他祖父之故,那时候为了请来Dr. Howard,老不死开出了三百万美金,不过,虽然贵,但盛家不缺钱,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谭烟不得不说盛越拿捏住她致命的关键,只是一见,只是一见多么的简单,却有可能救自己母亲一命 盛越看她垂下头,眼神思索的快速移动着,便知道她心动了,他翘起嘴角,拿出了一张名片,走到谭烟面前递了给她。 你不用现在做决定,餐厅定在此处,想来的话六点前准时到就可以,过时不候。 谭烟接过名片,上面是一间游船餐厅,写了开船营业的时间。 她看向盛越,清冷的说道,不用老虑了,我会准时到。 盛越总算满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真是个孝女。 人啊,只要有在意的东西,就有了弱点。 陆霏烟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出了理事长室,已经中午了,谭烟匆匆的到学生餐厅抢了个三明治,下楼时,她想着方才的事,有些心不在焉,没见到下面打闹的学生朝她撞过来,她被大力的撞到楼梯扶手上,手痛得一松,还拿在手上的钱包和三明治就从扶手中间掉了下去 啊,老师,对不起!学生道了歉就赶紧溜掉了。 谭烟看着漆黑的楼梯深处,无语至极,这该是掉到哪一层了啊?三明治就算了,钱包可不能丢了啊! 餐厅这一层地上四楼,地下二楼,她现在在一楼,唉,只能这三层楼慢慢找了。 地下两层楼是教具室,这个时间并没有学生来借教具,非常的安静,她慢悠悠的走着,却不知道有人悄悄的缀在她身后 盛宇在餐厅就看见她了,他随便拿了个面包结完帐,就跟在了她身后,为什么要跟着她?盛宇其实也没有想上前跟她搭话,就只是 想多看她几眼。 盛宇怕被她发现,不敢走得太近,刚才她被那蠢蛋撞到时,他怒得拿眼神杀了那笨蛋无数次,暗恨自己离得太远! 当他看她探出头往楼梯下看去,才发现她手上的钱包不见了。 啧,都怪那个蠢蛋! 盛宇犹豫了一下,还是偷偷地跟了上去,只是愈往下走,人愈来愈少,盛宇只好隔着一层楼梯,小心翼翼的不被她发现。 地下几层的灯都亮着,但老实说,这种过度安静的气氛还满令人害怕的,谭烟一层层找着,到最低一层时看到楼梯转角堆着一堆杂物,乱七八糟的,而她的钱包和三明治就卡在中间。 谭烟走过去,伸长手臂探了探,想要钩住钱包,差一点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啊,拿到了! 不要!忽然最靠近楼梯的教具室的门刷地打开了,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下一刻,便出现闷声一哼,和砰的一声,像是谁被撞到了墙上。 谭烟无奈的翻了白眼,宋语诺啊宋语诺,你还真是无所不在! 她都快怀疑自己这一世和宋语诺的小指绑上了红线,要是她是男儿身,搞不好就是宋语诺的后宫了。 谭烟已经拿到了钱包,她想要抽回手,才发现衣袖被铁丝钩住了,她眼角望去,铁丝还串着扫帚,她要是硬拉必然会发生声音,只能先把扫帚挪开,但是跟扫帚叠在一起的东西更多 谭烟真头疼的要晕了呜呜呜,怎么这么麻烦! 语诺,你说清楚为什么项链不见了。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怒气,我告诉过你不准拿下来。你已经丢掉过一次,竟然又丢掉第二次吗?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宋语诺柔弱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快要哭了。 可是我知道项链在哪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跟着便是宋语诺说不出话的呜咽声,像是被谁堵住了嘴巴,没多久,她不只是呜噎,还发出了呻吟。 谭烟听壁角听得欲哭无泪,只想着赶快解开自己的袖子,但另一只手怎么也伸不过去,要让她搬走那堆东西也不是单手能完成的怎么什么破事都让她遇上了! 噗哧,像是什么东西插进了有水的地方,接着便是男人怒气腾腾的发问,说,你被谁破了! 我呜宋语诺这下真的哭了出来。 你还敢哭!又是噗哧一声,男人不知捅入了什么,宋语诺尖叫了一声。 噗哧噗哧的水声不停,同时男人碎碎的念叨着,你十三岁时我看你年纪小忍着不碰你你却偷偷全家搬走在盛世遇到我还害怕的不行可就是这样上次我把你从门家两兄弟那带回你一哭我就忍住了我对你不好吗你有心的话你摸摸看自己的心我对你哪里不好 莫老师你不要这样呜快拿开你的手 拿开?我随便插两下你就湿成这样宋语诺,你说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宋语诺激烈的喊道。 你不贱下面那张嘴咬这么凶?你不贱上赶着找人家干你? 宋语诺的哭声嘎然而止,你说什么? 男人笑出声,带着嘲讽,当年我送你那条项链,你搬了家却把它寄还给我,那时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让你再带上去,只要你带着那条项链,你在天涯海角都不会丢了但我没想到,你会又把它扔了,还扔在我上次去接你的魔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宋语诺像是想到什么,不对你在那条项链装了定位器? 是啊。男人毫无愧咎的说着。 你第一次送我就装上了吗? 呵,是啊但你却扔了男人冷笑后,更大声的插穴声凶猛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