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们的活解药情不自禁
师兄们的活解药情不自禁
令师妹不幸吸啜了我的一点血,我平素最爱服用自己炼的丹药,久而久之,血液也不如正常人类纯粹,有了点副作用,会让人飘飘欲仙,很想做些快乐的事,这和我们圣女爱用的罗粹粉那种劣等的欲毒可不同不过,不解的话,万蚁噬心的痛楚可不是人人都捱得过 方孽暧昧的嘿嘿笑道,好好享受吧,与令师妹快乐的飞上天呦! 封景已经抓到了谭烟,一双大掌抚在她的后背,感觉到柔嫩温热,让他心中微乱,再听到方孽所言,他手一颤,仿佛被那温热烫到了一般。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感到一阵风压,他抓着谭烟闪了过去,跟着便是布帛断裂的声音,下一刻,谭烟的双手获得了解放,皓腕立刻攀在了封景的颈后,她娇滴滴的在封景耳边求道,师兄,人家想要求你给我嗯她呼出的气息打在封景的肌肤上,让他浑身止不住的发痒,一股热血瞬间直冲下腹! 林道上,见风光正好,有时奔驰,有时信步的方孽听见了得得的马蹄声,他身姿飞快地往林间一避,等马匹过去了,看着马上的背影,略为熟悉咦?不就是上次当机立断从他眼前逃走的另一名太杭高徒嘛! 方孽哂笑道,先是三师兄,再来个大师兄,连二师兄都到齐了,一个小小的师妹还真是备受宠爱呀!啧,也不知道那小身版撑不撑得住他摇头叹气,可惜可惜,这场大戏无缘能见方孽摆了摆衣袖,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偏僻的木屋中,烟尘只散去了一半,视野模糊,封景深怕碰到自己不该乱碰的地方,手忙脚乱的阻止着谭烟攀在身上,但谭烟就像没了骨头似的,他挡了一边,她就从另一边倒下,让他不得不扶,粗糙的手心一次又一次滑过她身上吋吋雪肌,那粉嫩酥腻的触感叫他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师妹别胡闹了!你看清我是谁!封景急急的喊道。 谭烟顺着他的话问,你是谁嗯? 封景回道,我是你大师兄! 谭烟喔了一声,头颅倚在他胸膛,软软喊道,师兄,师兄 封景见她神识迷糊,也不知她到底分不分得清自己是谁,可他心底却忍不住暗暗期望她是知道的 屡次推不开师妹,封景又害怕她在自己身上乱蹭,在她又一次靠在自己身上时,他干脆手一环,把她连手臂都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她再四处作乱,只是那扭动的娇躯软的让他心荡神驰,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心里头已舍不得放开手。 谭烟动弹不得,干脆嘤嘤的哭了起来,呜师兄,呜人家好难受你帮帮我嘛好不好好不好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偏偏她的声音又娇又软,这般喘不过气的泣诉,简直让封景心疼到骨子里,可封景知道自己不能,她就是要成亲的人,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弟,他怎么可以! 但是,方孽所言又让他不知所措,如果真的不替师妹解毒,那真要生生看她在自己眼前承受万蚁噬心之苦,跟着香消玉殒吗? 封景内心万分挣扎,这辈子从未这么头疼,脑中千头万绪就是选无一条明路可走 师兄师兄谭烟一声声求着,可封景还是无动于衷,偏偏又挣脱不得,浑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一张嘴,没半晌,她就自发的吐出小舌头,像小猫喝水般一口一口的舔咬着封景的胸口。 虽然隔着衣服,被啃咬的感觉还是让封景又酸又痒,可他又不敢把她拉开,那麻痒的感觉一路往下身窜着,像是一团小小的火球在体内乱窜,直到自己快忍受不住,他才想起可以点住师妹的穴道。 封景手指连点,封住了谭烟所有的行动,下一刻谭烟身体一软,便向后面的木床倒下去,此时烟雾已散尽,封景一眼便见到谭烟双腿垂在床沿,分开两边,中间美丽的花穴朝他微微绽开,那上面结着点点露珠,往下水儿绵绵延延的垂着,把整个阴户流得湿漉漉的,仿佛已准备好等人采撷一番。 一瞬间,从没仔细看过女人阴户的封景目眩神迷,在他回过神之前,自己已跪下身子,伏在那幽密的洞穴前,他反应过来后,被自己的反应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的起身,没注意自己一脚被散落在地的布条缠着,人不禁往前一进,薄唇就这么贴在那水汪汪的花瓣上,像是在亲吻那处一般 水珠儿点点沾在他唇上,封景伸出舌头,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酸涩香甜的芬芳在口中同时迸裂! 谭烟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却没封住声音,被封景这么一舔,便忍不住舒服的呻吟着,嗯师兄好舒服嗯师兄还要 她那一声声师兄的呼喊,无疑是最佳的催情效果,打垮了封景的防备何况有了第一口,第二口也变得理所当然。 柜中的孟天擎睁大着眼睛怒瞪着封景对师妹的私处舔舐,目眦俱裂,恨不得千刀剐了他的舌头,但偏偏总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跪着身子替小师妹舔阴的这一幕又刺激得他身下紧的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