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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业翔警惕的放慢了车速,橙色的路灯光芒洒满了车辆稀少的大路,四周钢筋水泥筑成的高楼大厦像一个个栖生在城市里的古怪生物。 电话的另一端响起廖尘玉阴冷的笑声:“听说你以前出过车祸?不知道你现在的车技……” 祁业翔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没听廖尘玉说完就猛地刹住了车,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祁业翔听到一声雷霹似的巨响,炽热灼人的火焰和令人窒息的烟尘迅速而来,将他彻底封锁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上) 叶朝醒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味。 像每天清晨在家里醒来时一样,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床头的闹钟,却发现手背上连着长长的输液管道,一个护士“哎、哎”的喊着制止了他:“你找什么呢?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开始时叶朝只觉得昏昏沉沉,恍惚间忆起了黑色车里那张冷酷的脸,大脑似乎也慢慢的清醒了起来:“这里是医院?” “是啊,前天你在朱雀大街被枪击了,有印象不?”小护士操着叶朝从没听过的外地口音问他,看到叶朝点了点头后又继续说道,“前天中午给你做的手术,你放心,没有伤到重要的内脏器官,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休息个20多天就会好的。把你家人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医院会帮你联系亲属的。” 叶朝想了想觉得着件事怎么也不能让叶暮知道,省的他大老远的跟着担心,他看了看扎了个马尾辨的小护士说道:“我家人都不在烨市,麻烦你帮我给我的单位去个电话吧,我好几天没上班了。” “行,”小护士挺干脆的答应了,刚想转头走的时候又说到,“对了,因为是枪击,医院方面已经通知朱雀区派出所了,警察昨天来过一次但你还没有醒,走的时候告诉我们你一醒就通知他们。所以今天下午可能会有派出所的人来找你做笔录。” 叶朝说好的,知道了。小护士这才拿着刚才记下的电话号码出去。 下午的时候派出所的人没有来。叶朝听护士说昨天晚上出了一起爆炸案,区派出所的大部分警察都出现场了,少部分留在所里处理日常事务,还给医院打来电话通知叶朝的笔录时间推后。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两位警察带了记录本和录音机找到了叶朝。 “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开口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递给叶朝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黑白色的户籍照,尽管大部分户籍照片上的人都面部表情呆板僵硬,叶朝手里的这张却照得很自然。叶朝认得出那是祁业翔的照片,心里突然隐约着觉得不安。 “昨天晚上这个人的车座下面被安放了可以远程遥控的炸弹……” “啊?”叶朝不由自主的打断了警察的话:“那他,他还活着吗?” 叶朝的吃惊和急切引起了民警的注意,他敏锐地盯着叶朝的双眼说:“现在不好说,还在急救室抢救。咱们市朱雀区接连两天都发生重大的恶性案件,这在建国以来还是从未有过的,现在这两个案子已经从朱雀区派出所移交给了我们市局处理,依照我们以往办案的经验,这两起案件发生的时间地点都很接近,可能会有所联系。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把知道的情况尽量多的说清楚。”那位警察说完后就打开了笔录本,语气虽然有些冷漠但总算还客气的问到:“先说说你前天中午的情况吧。” …… 做完笔录已是正午时分,叶朝单位的一群同事带来了鲜花和水果来探望他,一直待到该去上班的时间才离开。当整个病房重新恢复平静的时候叶朝脑海里又想起了民警提到的爆炸案和祁业翔,他忍不住问正在给他换药的护士:“警察说昨晚爆炸案送来的那个人还在急救是吗?” “恩,今天早上十点才做完的手术,现在在无菌室里观察呢。”小护士将输液的针头扎进叶朝的手背,继续说道,“你送来的时候情况比较好,没伤到内脏,送医时间也比较及时;他跟你可不一样,送来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全身深度烧伤的面积至少有60%吧,就算能活下来也是重度伤残。而且因为爆炸时的冲击,他的内脏器官受伤很严重。昨天半夜送来的时候脉搏都快没有了。” “那他现在脱离危险期了吗?” 小护士抬眼看着叶朝,无奈的摇了摇头:“难说,很可能过不了今晚。” 第二十五章 (下) 祁业翔那晚出现了心脏衰竭的迹象,但他没有死。一直到叶朝将要出院的那天,他还是没有死。 叶朝准备出院的那天下午史杰和他单位上的另两位同事来电话说要来接他,叶朝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物品打理好后就坐在病床上等。九月是入秋的日子,从窗外吹过来的风让叶朝感到格外的舒适而凉爽,在医院的二十多天里,叶朝不用每天压缩睡觉时间去做三份工,也不用每天算计着如何从吃穿住行中省下钱来还债,他每天做的事情除了吃饭就是躺着睡觉,一下子好像把几年来没睡够的觉都补足了。前几天来看他的单位同事还开玩笑说别人住院都要瘦个7,8斤,你看看咱们的叶朝反倒胖起来了。 出院之前叶朝去看了一下祁业翔,隔着无菌室的厚厚玻璃,叶朝看到他静静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看到旁边纪录心律的机器上一直跳动着的绿光,叶朝甚至怀疑那个人是否还活着。恍惚间叶朝似乎重新回到了几年前他在医院里见到祁业翔的时候…… “你是这个人的家属吗?”一位正要走进无菌室的医生问他。 “不是,我只是认识他。”叶朝注意到祁业翔眼上缠的纱布,想起了几年前车祸留给祁业翔的眼伤,“他的眼睛没事吧?” “眼上的伤倒没什么,如果恢复的好的话大概有三个月就能拆绷带。比较严重的是他第三脊椎的伤,以后有可能会高位截瘫,当然这是个比较坏的可能性,实际情况也许会比这个乐观的多。现在最麻烦的是他的颅脑损伤,”医生皱皱眉,“我们这周已经试着给他进行高压氧和营养神经的治疗了,可是他一直没有醒过来,我们目前特别担心的是外伤造成的脑出血可能会导致病人处于持续性植物状态。” “持续性植物状态?” “这是医学上的说法,也就是咱们俗称的植物人。”医生说完后便带着一个推着药品的护士进门给祁业翔检查、换药。 看着屋子里一动不动的祁业翔,叶朝感到身上阵阵发凉,他心想如果是他知道自己醒过来后仍然存在高位截瘫的危险,他宁愿一直睡下去。苦痛来源于感知,没有知觉也就没有痛苦。 叶朝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他估计着同事们就快来接自己了,便转身离开,刚走出两步,那位医